“秦簡你開玩笑呢!兔子怎么會吃水果,這個買來當(dāng)然是給我自己吃的??!”那只兔子怎么能是普通的兔子呢?它可是魔君大人?。‰m然現(xiàn)在是兔子但大部分它還是一個人的嘛!秦佳怎么會把他真得歸在寵物類呢?
“那我可以吃么?”這是秦簡看到朱心果的第一句問話。
秦佳一臉你明知故問地表情說:“廢話,不給你吃我端給你干嘛?”
“哦,那你還要不要?”這是他忍下蠢蠢欲動的第二句話。
“不用了,我都吃飽了,你把它都吃完吧!雖然長得有點(diǎn)奇怪,但我覺得還蠻好吃的?!鼻丶押敛辉谝獾刈髁藗€你隨意的姿勢,拿起遙控器調(diào)臺找節(jié)目。
“那我就不客氣了?!鼻睾啿粏査@個果子從哪里來,是因為他早已知道答案了。知曉她已經(jīng)吃過,他也就不繼續(xù)和她謙讓來謙讓去了。
他千防萬防那些人靠近秦佳,只是沒料到人算不如天算,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也會來。
他一臉若有所思地吃著果子,心里的小算盤開始瘋狂運(yùn)轉(zhuǎn)。
而小白兔風(fēng)無度就眼睜睜地看著朱心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地越變越少,直到最后一個都不剩。
他心中暗恨:為什么自己吃得那么慢以至于留了大半碗便宜了秦佳的哥哥。
“嗝~”五分鐘后秦簡打了個飽嗝的同時也結(jié)束了沉思。
他拿起手機(jī)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時間還很早,不過才七點(diǎn)剛過五分就招呼秦佳說道:“你吃飯了沒有?要不我們出去買點(diǎn)菜回來做飯吧!”
秦佳也拿起了手機(jī)看了看,原來都很晚了,她晚飯還沒來得及吃。
于是關(guān)了電視說:“自己燒多麻煩啊,你大老遠(yuǎn)來一趟多不容易我請你出去吃頓好的吧!”邊說她邊站了起來準(zhǔn)備和秦簡出去用餐。
秦簡也跟著站了起來卻是一臉敬謝不敏地說:“你請客還是算了吧!中了五百萬都只肯請我吃頓串串的人我能指望你請我吃頓什么好的。”
“都說江湖往事不要提了??!再說我不是還沒中五百萬嘛!”秦佳說完就跑房間拿背包去了。
“就是沒中我才更傷心呢!就一個假設(shè)你都舍不得請我吃頓好的,真中了估計你連串串都不舍得請我吃!”秦簡控訴道。
過去自家妹子的摳門真是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所以他才要時時拍打。
曾經(jīng)他們在假設(shè)如果中了五百萬會給對方多少錢,結(jié)果秦佳思考了半天不確定地說:我可能會請你吃頓串串,然后四百萬給老媽,剩一百萬留給自己花。
她的話,差點(diǎn)沒把秦簡給氣死。自家小妹摳門他不是不知道,但摳門到連幻想都不愿意給他畫大一點(diǎn)的餅,這病就很嚴(yán)重了啊!
秦佳拿上包出來,憤憤不平地說:“那還不是因為你先說中了五百萬一毛錢都不給我的嘛!”
“我那是開玩笑你聽不出來嗎?”秦簡拉開了門走了出去等秦佳。
秦佳邊換鞋子邊應(yīng)道:“那我也是在開玩笑你看不出來嗎?”
為了壓根就不存在的財富,這兩兄妹都能因為分贓不均地往事扯那么多話,風(fēng)無度很是無語。
只是看到秦佳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門后,風(fēng)無度使勁地沖她揮手:“我呢我呢?你們走了我怎么辦?”
“小白你乖乖看家哈,姐姐很快就回來。到時給你帶好吃的哈?!辈还苊骼镞€是暗里秦佳借著和寵物說話的功夫?qū)︼L(fēng)無度透露出那么一個意思:你就老實在家呆著吧!
然后“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小白?秦佳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文化啊!毛白的叫小白要是灰的花的就叫小灰、小花嗎?你起名也太敷衍了吧?”秦簡的聲音在門后響起。
“名字就一個代號,我叫它會應(yīng)就好了起那么復(fù)雜干嘛?再說人那么多名字都不夠人用了,寵物就別湊熱鬧了嘛!我也不覺得像你起個踏雪、飛白什么的會比我叫小白好聽啊?!鼻丶巡灰詾槿坏穆曇繇懫?。
“扯那么多還不是因為你肚子里沒墨水!”秦簡鄙視的聲音漸漸地遠(yuǎn)去,后面的話無論風(fēng)無度如何豎起耳朵都聽不見了。
秦佳和秦簡一路打打鬧鬧地從五樓坐到了一樓。
等電梯在一樓停下,門一打開秦佳正準(zhǔn)備出去卻把秦簡一把拉了回來。
“干嘛?都到一樓了你還不出去?”秦佳疑惑地問。
秦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按了負(fù)一樓的電梯鍵后才開口說:“我開了車來的。”
“可以啊,秦簡一段時間不見你都混上小車開開了?!鼻丶驯磉_(dá)開心的方式就是朝他胸口地捶了一拳。
“呵,一輛車就那么大驚小怪的,等你知道你哥究竟有錢到什么地步還不得立馬昏厥過去?”秦簡拍了拍秦佳捶打的胸口不痛不癢地心想。
出了電梯,秦簡按下了車鑰匙,頓時一輛黑色的看著就很酷炫地轎車亮起了車燈。
“用你淺薄的見識看看,知道這是什么車不?”秦簡一邊帶著秦佳往轎車旁邊走一邊考她。
“是、奔馳么?”秦佳遲疑地問。
果然自己就不能對她的智商抱有太大的期望。秦簡一臉無語地看著她。
“算了你還是別猜了。反正在你眼里白色的都是寶馬黑色的都是奔馳。讓你一個汽車白癡猜車牌我真是自取其辱?!鼻睾喿叩礁瘪{駛旁邊拉開車門讓秦佳坐了進(jìn)去之后,關(guān)上門自己也坐上了車發(fā)動起來。
要不是最快的那班飛機(jī)要第二天才飛,他才不會急急忙忙地跑車行去買一輛車自己開過來。
以至于他現(xiàn)在車上掛的還是張臨時牌照。
秦佳坐在車?yán)锞拖褚粋€沒見過大世面的人一眼到處東摸摸西看看。
“哇,秦簡你去哪里發(fā)財了,這車看著就不便宜?。∈鞘裁窜??”哪怕她不認(rèn)識這是什么車,她也知道這車很貴了。
“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鼻睾嗊叴蚍较虮P邊轉(zhuǎn)頭看后視鏡。
結(jié)果不經(jīng)意的往外一瞥,意外的和一雙意味深長的眼對上了。
正是坐在車后座的申屠梵鏡剛從外面回來。
兩車相錯而過,視線在空中交錯,秦簡的臉驀然冷了下來。
這混蛋果然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