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心掙脫不開秦兆軍的鉗制,正當(dāng)她氣急時一個人沖到她的前面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狠狠地推開秦兆軍,毫無防備下的秦兆軍愣是跌了個踉蹌,好在身后的助理及時扶住了他。
又有幾個人站在了林傾心和葉沫萱的身前形成了保護(hù)狀,林傾心這才看清是其他幾個平時和她們要好的服務(wù)員,為首那個推開秦兆軍的正是李封。
“有問題我們就解決,請先生自重!不要過分難為兩個女孩子了?!崩罘鈶嵖牡?。
這一推徹底激起了秦兆軍心底的怒火,他今天是走了什么霉運,先是受林概的氣,然后是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到現(xiàn)在連隨便一個服務(wù)員都敢對他動手了?該死!
“找死!”
秦兆軍咒罵一聲攥緊拳頭狠狠朝李封的臉上打了上去!
林傾心驚嚇的捂住嘴,看到李封被狠狠地打倒在地,她頓時腿軟了,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到李封身邊,連忙去攙扶他:“李封……”
葉沫萱人已經(jīng)嚇得呆愣了。
其他的服務(wù)員也都擔(dān)心的圍了上去。
本來還想一腳踢上去的秦兆軍被助理硬生生攔住,此時宴會的氛圍變得緊張起來,大部分人都圍了過來。也許是事情鬧得太大了,只見會所經(jīng)理帶著幾名安保跑了過來,奇怪的是安保并不是來制服李封的,反而將秦兆軍給擋了起來,看起來像是不失禮貌的將他給隔離了起來。
秦兆軍一臉不悅的瞪著經(jīng)理:“你這是什么意思?!”
經(jīng)理禮貌的微笑著說道:“秦總還是不要大動肝火的才好,今天是林總為了招待南總特意舉辦的酒會,林總希望您不要掃了南總的興致才好。請您這邊請?!苯?jīng)理做了一個禮貌的手勢,示意他到別的地方去。
趁著這會兒林傾心將李封扶了起來,有些奇怪的看著經(jīng)理的做法,她怎么感覺經(jīng)理這個時候來是給她們解圍來了呢,可是,為什么呢?
又是南鐘裔!秦兆軍瞪圓了眼睛,手緊緊的攥著,仿佛手中有東西正被他捏成渣渣,他一把抓住經(jīng)理的衣領(lǐng),一雙眼惡狠狠的,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經(jīng)理默默地抹了一把汗,做人真難,前怕財狼后怕虎的,造孽呀。
一旁的助理連忙給秦兆軍使眼色,讓他看清形式不要沖動。
秦兆軍只好強(qiáng)壓下怒火,一把甩開經(jīng)理推開助理就要走,剛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林傾心,只見他突然換了個表情,有些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抬步離開了這里。
林傾心冷不防一驚,感覺身上的汗毛頓時都豎了起來,他為什么笑得這么不懷好意?太瘆人了。
不過還好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
經(jīng)理也沒有多余的指責(zé)葉沫萱等人,只是散了眾人讓他們回到了原本的崗位上工作,完全一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看似很好的結(jié)局,卻總是讓林傾心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里怪。
不遠(yuǎn)的拐角處,殷沐凡眼睛隨著秦兆軍離開的方向看去,他一臉厭惡的開口道:“這個秦兆軍可真不是個好貨色呀,敢明目張膽的跟南氏過不去!”要不是他叫經(jīng)理過去解決,這家伙恐怕是要把這攪個天翻地覆不可!
南鐘裔站在前面西裝筆挺,一臉漠然的看向前方,狹長好看的眸子里散發(fā)著一陣陣寒光,仿佛眼里可以射出兩道激光,掃射之處無一生還。
下一刻,他開口了,語氣冷冷淡淡卻透著一股不容無視的煞氣?!叭ゲ橐幌滤闹恚吹葧核麄兿胍闶裁垂?。”
殷沐凡一愣,突然回想剛剛他們看到的一切,這個秦兆軍卑鄙無恥下流,在這兒因為幾個小人物受到了侮辱恐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特別是走時看林傾心的眼神很是古怪,看來他暗地里會耍一些手段才是。
思及此,殷沐凡趕緊朝秦兆軍的方向跟了過去。
南鐘裔眼睛從一開始就停留在林傾心的身上不曾移開,看著她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的臉竟覺得一切恍如昨天一般,感覺一切的記憶異常清晰,感覺這個人還很親近。
漸漸地眼底流露出不知開心還是憤怒的情緒,只知道這個情緒來得很強(qiáng)烈,強(qiáng)烈到讓他忍不住赤紅了眼睛,強(qiáng)烈到差點把墻上的瓷磚給扣下來,強(qiáng)烈到想馬上離開。
然而,他終究只是強(qiáng)忍著背過身去拿起一杯紅酒一口氣喝完。留給林傾心的只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看起來傲慢而又倔強(qiáng)的挺拔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