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古風(fēng)古香的房間里,在一張深紫色的雕花大床上,躺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黑發(fā)如墨,臉蛋白皙粉嫩,雖不見其眼,亦可窺其靈秀。此女是鳳家最小的女兒—鳳玉歌。
鳳玉歌眉毛輕皺,雙手在無意識的揮動著,像是在趕走什么東西。額頭也是冷汗直流,慢慢浸濕前額的碎發(fā),像是夢見什么可怕的事情!雙手無意識的揮打著。
而此時的鳳玉歌確實不好過。在夢中,莫名其妙出現(xiàn)一些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的東西,穿著奇怪衣服的人、反著光高高的樓、會走路的盒子等等。這些都超出了鳳玉歌的認(rèn)知,未知的東西往往都覺得可怕,更別說是四歲的小孩子。
此時,她現(xiàn)在是在另一個人的身體里,那人披著長長的深紫色卷發(fā),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也很奇怪,漏胳膊漏腿的。在玉歌看來,這個就是一個妖修,(大霧.......)因為娘親給她講過妖修化形后,頭發(fā)會根據(jù)屬性來變化顏色的。
想到這個更害怕了,想要拼命的掙脫夢境,想哭卻又害怕被“妖修”發(fā)現(xiàn),畢竟在人家身體,被吞噬了怎么辦?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待著。
這“妖修”和她的兩個道友(朋友)走在有四四方方的盒子疾馳而過的道路上,說著一些玉歌可以聽懂卻又不懂意思的話,時而大笑,時而打鬧,看的玉歌膽戰(zhàn)心驚,雖然不知道四方盒子是什么東西,卻直覺覺得這樣很危險!
??“對了,小玉,你男神是怎么回事,我前天怎么看他和隔壁班班花走的很近?”
“你說那渣啊,別提了,上周就分手了?!?p> “不會吧,你們不是挺好的?上周還看你在朋友圈發(fā)狗糧來著,這分手也太快了吧?”
“你也看到了,那渣不是現(xiàn)在和隔壁班花在一起嗎?剛好上周末晚上發(fā)現(xiàn)他劈腿,老娘就把他踹了”
“居然嫌棄老娘土,不懂得情調(diào),整天大只知道T加休閑褲,平時我不打扮而已,一打扮亮瞎他的眼?!?p> 看到她故作堅強的樣子,也沒有再提。
“是是是,大美女,你隨便一打扮就很好看,看看,今天就不一樣了,簡直和外面妖艷賤貨一樣,哈哈”
“去死吧,你才妖艷賤貨呢?我這是高貴典雅!”
又是新一輪的打鬧開始,玉歌扶額,這些妖修真是……幼稚啊。
…………
就這樣,玉歌在“小玉”的身體里度過了一天,這種新奇的體驗,就像自己親身經(jīng)歷一般,讓玉歌漸漸的放松了下來,“陪著”他們?nèi)ァ巴妗绷艘惶臁?p> “小玉,拜拜,我們走了啦,你慢點!”
“好的,明天見!”小玉迷迷糊糊的走在馬路上,顯然是喝醉了。這是他們剛從KTV出來,玉歌覺得這些妖修的歌喉吟唱還挺好聽的,那個正正方方的法器看著里面的人非常的清楚,嗯...肯定是高階法器(大霧.........o(╯□╰)o)。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路上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靜謐的馬路上,給人一種詭異之感,或許酒醉的小玉感覺到了,加快了腳步。
“滴滴............”
小玉轉(zhuǎn)過身,被車燈幌的睜不開眼...............瞇著眼看不清楚前面的車輛,呆滯的一動不動!
“快離開,快離開.....”玉歌在小玉的身體里驚叫,現(xiàn)在也顧不得被發(fā)現(xiàn),她在小玉身體里看的清楚,那輛疾馳而來的四方盒子要撞上這個身體,直覺覺得非常的危險,但是無論她怎么喊叫,卻沒有人應(yīng)答。
砰......,”接著就是重物落體的聲音......這是小玉聽到最后的聲音.....身體呈拋物線飛到了5米遠,鮮血直流,而玉歌在小玉被撞的剎那間脫離了對方的身體。
...................................................
“啊...............”,床上傳來一聲驚叫的童音,玉歌一度以為自己死了,跟著那個妖修一起死了。臉上汗水、淚水模糊一片,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床上,看著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呼....嚇?biāo)牢伊?!還以為自己死了呢?!庇檬置嗣^上的汗水。
“小姐,您怎么啦?”一個穿著綠色衣裙的女子推開門小跑到床邊,聲音帶著焦急,擔(dān)心如果小姐出了什么事,照著家主和家主夫人那愛女成魔的樣子,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想到這個侍女的腳步更快了,幾步就到了床前,把玉歌扶好,后背墊著這枕頭讓她更舒服些。
“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玉歌輕聲說道,并不想讓別人操心,她雖只有四歲,但比同齡人心智早熟,沉穩(wěn)。
“歌兒”一聲輕靈空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聲音剛落,一個仙姿飄逸,絕色風(fēng)華的女子和一個豐神俊朗的男子就出現(xiàn)在了床前,女子把玉歌抱到懷里,輕輕拍著背,手一揮,玉歌瞬間恢復(fù)了清爽的模樣。
“娘親、爹爹”玉歌乖巧的叫到,
“歌兒,聽紫蘇說你做噩夢了?”男子聲音低沉,精致的臉上帶著絲絲擔(dān)憂。
“爹爹,沒事?,F(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玉歌不想父母擔(dān)憂,因為知道自己的父親要閉關(guān)沖擊晉級,以免影響到他,雖然她也挺擔(dān)心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到一個人的身體里面去。
看著玉歌不說,鳳玨也沒有多問,只是在心里想著等會兒留一絲神識在玉歌身上,慢慢觀察,要知道修真之人很少有做夢情況的。玉歌從小用靈藥滋養(yǎng)著,身體、神魂都非常的穩(wěn)固,按理說不可能做夢的。
“好了,玨哥,歌兒沒事就好了”朱婧一邊輕輕拍著玉歌一邊整理玉歌的秀發(fā),目光來回掃視,確定了玉歌沒事也放心了下來。
“歌兒,你在睡一會兒,娘在這里陪你。”
“嗯”,玉歌慢慢躺下,看著娘親在身邊,也就安心下來,畢竟這樣折騰也累了??粗窀韬粑林?,知道她睡著了。
“玨哥,我在這里陪著歌兒,你先回去吧?!?p> “那婧婧,我先回去了”鳳玨看了一眼妻女,覺得沒什么事,也就走了。
傲嬌美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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