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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煉情路

認(rèn)出來

女皇煉情路 雪殘音 2148 2019-06-01 22:38:36

  見他神色痛苦,南月寒更是心痛萬分,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別難過,別傷心,忘了我,不管我是誰,我們都不可能了?!?p>  “為什么?”司空云壓抑著想要將她抱在懷里的痛苦。

  “我答應(yīng)過阿唐,從此以后,只屬于她一個人,我們之間,隔得又豈止是千山萬水。何況,你們馬上就要成為女皇的妃子了,為什么還要同我糾纏不清?!?p>  “我,那些只是謠言,你怎可輕信,我司空云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只屬于南月寒,怎么會和其他人在一起,莫非你是因為這些傳言,才不肯和我相認(rèn)。”司空云急切的盯著她的眼睛。

  “別說了。”南月寒推開他:“我早說過,我并非南月寒,還有,無論我是誰,我現(xiàn)在是阿唐的女寵,以后也是?!笔乱阎链?,還有什么好說的。

  “好,我不逼你?!彼究赵埔凰σ滦洌谒砗蟮呐P榻上,隨后猛的起來:“好燙啊?!?p>  “呵呵?!蹦显潞p笑著坐在榻上,慵懶的半躺著:“不燙啊,很暖和呢?!毙∝堊羞髁艘宦?,爬到她懷里躺下。

  司空云狡黠一笑,輕輕用衣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瞪了她懷里的貓一眼,將它拿開放在地上,轉(zhuǎn)身坐在南月寒腿上,轉(zhuǎn)頭笑道:“這下不燙了?!彼砩媳鶝鰶龅模遣粻C,還挺舒服。

  “起來?!蹦显潞樅诹撕?,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臉皮厚。

  “浩兒,去倒茶來,非羽,安逸去拿些水果還有蜜餞糕點來,這里什么都沒有,一點都不符合妻主大人喜歡奢侈享受的風(fēng)格?!彼究赵品愿赖?。

  “是?!睅兹斯郧傻膽?yīng)了聲,很是配合。

  莫漣漪拿起她的話笑道:“這幅畫可否送給在下?!?p>  南月寒看著她就想起她和司空浩在一起的畫面,對她很是不待見,可她偏偏喜歡往自己這里湊,又無法趕走她,每次唯有對她視而不見。

  “為什么要送給你?!蹦显潞p聲問道,語氣平淡。

  “因為這幅畫太過蒼涼,不適合你?!蹦獫i漪輕笑道。

  “你憑什么說不合適?!蹦显潞畨阂种睦锏膮拹?,莫漣漪,你憑什么說出這樣的話來,我適合什么,不適合什么,哪里由得你來斷定。

  “我只是希望你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莫漣漪真心道。

  “是啊,不過生于安樂,死于憂患,安逸的日子,會死的很快的。”南月寒輕聲道。

  “寒,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我只希望你快樂罷了,你一定要這樣傷人嗎?”莫漣漪輕聲道。

  “我討厭虛偽的人?!蹦显潞睦锖莺莸?,希望她快樂,以前,自己也是真心將她當(dāng)作朋友,可是她呢,都做了些什么。

  “我累了,你們都回去吧?!蹦显潞暤馈?p>  “從我身上起來?!蹦显潞渎暤?,這家伙,竟然沒聽見似的,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既然累了,便在此處休息吧,正好,我也累了?!彼究赵迫淌苤胰涨忠u,躺在榻上,沖南月寒道:“這張軟榻也夠大的,一起休息。”說罷拉著南月寒躺下。

  南月寒起身看著他:“我警告你,別再纏著我?!?p>  “我就纏著你了?!彼究赵瓢l(fā)了狠,從身后緊緊的抱著南月寒:“我會生生世世纏著你,你若要擺脫我,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我?!彼究赵瞥槌鲅g的匕首,將南月寒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將匕首握在她手里抵著自己的心口:“刺進(jìn)去,我死了,我便再不會纏著你了?!?p>  “你不走,我走就是了?!蹦显潞﹂_他的手,下了塌,往外走去,司空云緊隨。

  “到底要如何,你才能放過我?!蹦显潞疅o奈止住步子。

  “不可能放過你的,今日,你也累了,不如休息一下。”司空云神色溫柔,牽著南月寒的手將她拉到軟榻前按坐下來,俯身為她除掉鞋子,摸摸她的頭,從懷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緞子系在她眼睛上:“睡吧,我守著你?!?p>  南月寒也確實有些累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罷了,罷了,一切隨他吧。

  不多一會,便呼吸均勻,陷入睡眠。

  安非羽等人拿著瓜果等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莫漣漪拿了一本書在一旁翻看,而司空云一臉柔情的盯著靜靜安睡的南月寒。

  “東西放下,別出聲?!彼究赵戚p聲道,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南月寒。

  司空浩安非羽,安逸放下東西,也坐在榻邊看著南月寒。

  只是,漸漸的,她的神情由一開始的安逸漸漸變得痛苦,眉頭緊皺,額上沁出汗水。夢中,血色一片,那尖銳的哈哈大笑之聲回蕩在空曠的田野,震的她頭腦發(fā)疼,不一會,暮色深沉,一些身著血紅衣衫的人步履僵硬,一步步朝她走來。

  “啊?!蹦显潞饨幸宦曅蚜诉^來,渾身一抖。

  “寒,寒?!彼究赵萍甭暤?,撫著她的肩膀。南月寒看著他滿臉的關(guān)切想都沒想,坐起身緊緊抱著他,將臉埋在他懷里急促喘息,緊緊的抱著他,身子還在微微發(fā)抖,夢中那情景實在太過驚俗。

  “別怕,別怕,我在這里,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別怕。”司空云一邊輕拍著她發(fā)抖的身子一邊柔聲安撫。

  “別怕,別怕?!?p>  半晌,南月寒咽了口口水,方才平復(fù)下來,從他懷里退出來:“我沒事了。”

  “嚇成這樣,來,喝口水緩一下?!卑惨莸沽吮究蘸瞥槌雠磷咏o她擦額上的冷汗,瞧著她臉都嚇白了,很是心疼。

  “還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卑卜怯鸩桓始拍暹M(jìn)話去。

  南月寒搖了搖頭,如何還敢再睡,縱使她確實很累。

  “怎么經(jīng)常做噩夢呢?”司空云心疼的摸著南月寒的頭發(fā),從司空浩手里接過杯子給她喂水。

  “不過是平常虧心事做多了,才會如此,并無大礙?!蹦显潞暤馈?p>  眾人簡直無法用正常的思維理解南月寒了,什么叫自己平常虧心事做多了,還有人這樣說自己的。

  “哦,那倒是說說看,你都做了什么虧心事?!彼究赵坪芸旆磻?yīng)過來,摸了摸南月寒的發(fā)絲寵溺道。

  “離我遠(yuǎn)點?!蹦显潞X袋往后仰:“回去洗洗吧,好大的汗味。”

  司空云臉黑了黑,掐了掐南月寒的臉頰:“你竟然這么說,怎么不說這是為了誰?”竟然還嫌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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