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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煉情路

光化大師

女皇煉情路 雪殘音 2997 2018-09-27 23:55:01

    “寒,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藍御和南月寒相依相偎,藍御也不禁有些擔(dān)心,他是真的不希望再發(fā)生什么事情,只希望日子這么平平靜靜的過下去。

  “放心吧,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有我在?!蹦显潞Φ溃瑴厝岬男θ菟查g柔化了藍御的心,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嗯,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害怕?!?p>  “寒,現(xiàn)在想做什么?”藍御問道,南月寒看了看天色:“剛到夜晚,可是我睡不著了,先吃點東西,我們夜飲吧?!泵嗣悬c空的腹部,折騰了一中午,睡了一下午,真是有點餓。

  “來人,傳膳?!蹦显潞畵P了揚手,很快,一道道精致的膳食送上來,南月寒和藍御相對而坐,藍御笑道:“寒,很久沒有喝酒了,怎么忽然想要喝酒了?!?p>  “好像從我醒來就沒有喝過酒,今天就喝幾杯?!蹦显潞闷鹁茐氐搅艘槐疲旁谒{御面前,藍御拿起來淺淺抿了一口:“這酒是什么酒,入口綿柔,好像水果一樣,只有一點酒的味道?!?p>  “這是我命人釀的,他們試煉了很久,才做的只有一點酒味?!蹦显潞步o自己倒了一杯酒,入口果然只有一絲酒味,不會辛辣。

  “寒,總是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藍御寵溺的笑了笑,抬手飲下一杯酒,南月寒按住他的杯子:“少喝一點,這酒雖然沒什么酒味,但是后勁極大?!边@酒她專門命人做的,怎樣的特性,她當(dāng)然會知道。看藍御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去,提醒道。

  藍御臉頰泛上一絲緋紅,眼睛有點迷蒙:“寒,我只是,只是好多年,都沒有痛痛快快的醉一場了,今日,我們兩個一起醉,好不好。”

  “好啊,我陪著你,我們兩個一起喝。”南月寒索性也不顧忌什么,藍御想醉,她就陪著他,南月寒命人拿了一副骰子,兩人誰搖的點數(shù)小,誰喝酒,不知不覺,一壺酒下了肚子,南月寒迷迷糊糊的撐著桌子,藍御也雙頰緋紅無力的靠著:“寒,很久沒有喝的這么多了?!?p>  “小傻子,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笑起來很呆?!蹦显潞钢{御嘲笑道,這個時候的藍御迷迷糊糊,很是可愛,藍御呵呵笑了兩聲:“你還不是一樣,還好意思還笑我。”

  “藍御,你舞劍給我看吧。”南月寒嘿嘿笑了兩聲,突發(fā)奇想,藍御撐著身子搖搖晃晃的起身:“好啊,不過在室內(nèi)施展不開,我們?nèi)ネ饷??!?p>  “那,那我們就去外面?!蹦显潞谒{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一喝酒就沒有力氣。

  “寒?!?p>  “寒?!?p>  眾人一天都沒見南月寒,晚上終于按捺不住跑過來了,一進來就看到南月寒和藍御搖搖晃晃的要往出走。花盡歡上前扶著南月寒:“怎么喝了這么多?”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花盡歡給南月寒擦了擦汗:“冷不冷?”

  “還真的有點?!蹦显潞Я吮直郏_實感覺有一點冷:“你怎么知道的?”常人喝了酒,都會發(fā)熱,可是自己確實有點冷。

  “你的事情有什么我是不知道的,冷那就躺在床上休息,跑出去干什么?”花盡歡拖著南月寒往床上走,南月寒甩開他的手臂:“我不要去休息,我要去看御狐貍舞劍?!?p>  “舞劍,不許去?!彼究赵埔膊毁澇蓛扇顺鋈?,使了個眼色給扶著藍御的水波:“帶他去沐浴休息?!?p>  “不去,你看我是那么聽話的人嗎?”南月寒邪肆的笑了笑,她雖然看著給人一種平順的感覺,但本性始終桀驁不馴,一向是別人聽她的,哪里輪到她聽別人話了。

  “不去也的去,今天我們這么多人,還治不了你,你把我們趕出去,和藍御做了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還飲酒作樂,你簡直……”花盡歡看到藍御脖頸上的吻痕,嫉妒心發(fā)作。

  “醋性怎么這么大,算了,你回去吧,我也回去沐浴,不出去了。”南月寒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男人吃醋,還真不知掉怎么哄,尤其她現(xiàn)在有點頭疼。

  “你現(xiàn)在是不是看到我就煩,我剛來就趕我走。”花盡歡又氣又怒,寒現(xiàn)在,是越來越對他不耐煩了,她剛見到他,就急著叫他走。

  “我是女皇,我叫你走你就走,哪里那么多廢話?!蹦显潞^疼,不耐煩的揮手,花盡歡氣的胸膛急促起伏,南也好頭疼之余也有點心疼,上前將他抱在懷里,拍著他的脊背:“我哪里就對你不耐煩了,是你自己吃醋,我現(xiàn)在喝了酒頭疼,你看你現(xiàn)在一直吵吵鬧鬧的,你說你是不是不對?”

  南月寒說的也確實有道理,他確實一進來就發(fā)醋性,寒現(xiàn)在不舒服,肯定不想聽到人吵鬧:“寒,對不起,我扶你進去休息吧,你不要出去了,你喝了酒,外面風(fēng)太大,你吹了風(fēng)肯定會頭疼。”

  “好吧,走吧,進去休息?!蹦显潞c了點頭,被這么一鬧,也沒有看舞劍的心思了,而且花盡歡說的對,她出去吹風(fēng)一定會不舒服。

  眾人看著花盡歡爭寵,都沒有辦法上前,無奈的搖搖頭,只有安非羽擠開司空云上前扶著南月寒另一只手臂:“陛下,是不是很不舒服,走慢一點。”

  “沒事的?!蹦显潞p輕搖頭,花盡歡道:“寒,下一次,我們一起喝酒,好不好?!?p>  “好?!蹦显潞疅o奈應(yīng)了一聲,花盡歡現(xiàn)在就是喜歡和藍御爭,偶爾爭一爭是能調(diào)節(jié)生活,不過要是整日爭風(fēng)吃醋苦的可就是她了。

  “寒,我服侍你沐浴。”花盡歡溫柔的笑道,南月寒點點頭:“那好吧?!?p>  浴室內(nèi),花盡歡和南月寒赤裸的坐在水中,花盡歡拿著一塊帕子,輕輕的給南月寒擦著肩膀:“寒,你愛我嗎?”

  “我當(dāng)然愛你。”南月寒毫不猶豫的應(yīng)道,花盡歡皺皺眉:“那在你心里,你最愛的是誰?”

  “我對你們的心意,都是一樣的?!蹦显潞?,司空云皺眉,放下手中的步轉(zhuǎn)過身子:“你撒謊,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藍御,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一個。”

  “好酸啊?!蹦显潞疅o奈的將花盡歡的身子轉(zhuǎn)過來,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阿歡,你怎么那么能吃醋,藍御就是給我一種讓我依賴,讓我安心的感覺,我愛他,也愛你們,我對你們的心意都是一樣的?!?p>  花盡歡撇撇嘴,瞎子都看的出來她對藍御和對他們完全不同,不過現(xiàn)在一直計較這些東西也沒有用,不如換一種方法,在她心里多爭取一點位置,花盡歡換上一種溫柔的神態(tài):“寒,我不和藍御爭了,我替你沐浴吧?!?p>  南月寒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個男人安撫下來了,三兩下洗完,南月寒帶著一身水汽出了浴室,又像上次一樣,誰都沒有回去,大家躺在一張床上。

  第二日中午,南月寒伸了伸懶腰:“總算批完折子了,好累啊?!?p>  “寒,累吧,我?guī)湍隳竽蠹绨??!卑卜怯鹋簧頊\杏色的衣衫,裊裊婷婷的走到南月寒后面,伸出芊芊素手替南月寒捏著肩膀:“有沒有舒服一點?”他以前一直鐘愛熱烈的大紅色,幾乎所有衣服都是大紅色,上次南月寒送給他一套素色的衣服,估計是看膩了他整日穿紅色,以后,他要嘗試多換一些風(fēng)格,給寒一點新鮮感,要不然寒厭煩他了,怎么辦。

  “嗯?!蹦显潞c了點頭,輕哼了一聲,一侍衛(wèi)進來稟告道:“陛下,光化大師在宮外大師求見?!?p>  “光化大師?”南月寒顰了顰眉尖,他是誰?

  “光化大師是慈恩院最有名的大師,聽說他是難得的得道高人,有眾多的弟子,信徒也一大堆,很受人崇敬,長相俊逸清秀,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做上住持的位置了。”司空云見南月寒不理解,給她解釋。

  “得道高人,那他有沒有說求見朕做什么?”南月寒問侍衛(wèi),侍衛(wèi)搖頭:“回陛下,他并未說明,只是說有要事求見陛下。”

  “寒,傳他進來吧,他名望很高,要事拒之門外,恐會傳出對你不好的流言?!彼究赵平ㄗh,南月寒點了點頭:“請進來。”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什么大師來干什么,她又不信佛。

  “不知道這個大師有什么事情。”藍御咬了咬舌尖,總覺得來者不善,南月寒神色莫測:“誰知道呢,看看他有什么企圖,反正我又不信佛?!?p>  “寒不信佛?”安逸問道。

  南月寒反問:“難道你信?”

  “說不上來,總感覺有的東西還是很玄妙的?!?p>  南月寒神色莫測的笑了笑:“玄妙?”

  幾人說話間,傳說中的光化大師來了,他并沒有穿著寺廟僧人一向穿的情義跟黃衣,而是披著一身素白的僧衣,頭戴金色的僧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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