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魯·克萊夫握住書房把手,推開了大門,步入了喬納森的書房。
他愜意地坐到書房左邊的沙發(fā)上,一臉懶散地說道:“哎呀呀,喬納森,你這家伙。”
“把我和蓋爾特叫到這來,是有什么急事啊?”
“連信里都不敢說,還要我迅速趕過來,連仆從最好的別帶?!?p> “如果不是信封上有你親自打下的魂印,我還以為是我的那個“友愛的”哥哥想要設陷阱害我呢?!?p> 而旁邊蓋爾特夫人,也端莊優(yōu)雅地坐下,她也好奇地問道:“是啊,喬納森,你有什么事這么急著叫我和特魯過來,出了什么大事了嗎?”
“是出了大事,出了一個足以徹底毀滅溫尼爾家族的大事。”喬納森鄭重地說道。
一聽喬納森這么嚴肅,原本還漫不經心,抖著二郎腿的特魯趕忙坐好。
他焦急地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蓋爾特夫人也說道:“喬納森,你可別開玩笑嚇唬我們呀。”
喬納森嘆了一口氣:“桌上擺著的這兩個小碟子就是原因。”
喬納森說完就將書桌上的兩個小碟子分別交給他們。
特魯·克萊夫和蓋爾特夫人接過小碟子,看著小碟子里是蜂蜜一樣的東西和和白砂一樣的顆粒物。
他們很是疑惑,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
“這是???”克萊夫滿頭霧水地問。
喬納森說:“你們先坐好,我再告訴你們?!?p> 于是特魯·克萊夫和蓋爾特夫人就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喬納森看到他們坐好之后又繼續(xù)說:“這是糖,白砂糖和麥芽糖?!?p> “白砂糖???麥芽糖???”
特魯和蓋爾特夫人很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名詞,他們迷惑不解地對視了一下。
喬納森看到他們這幅神情,給他們解釋道:“這是新品種的糖?!?p> “新品種的?可以吃嗎?”特魯·克萊夫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
喬納森說道:“可以吃的。你們可以嘗一嘗?!?p> 特魯·克萊夫用右手食指輕輕蘸了一下白色的,宛若雪花一樣的糖。
放在口中輕輕一抿。
他有些驚奇地說道:“好甜呀?!?p> 看著特魯·克萊夫一臉驚奇的模樣,蓋爾特夫人也伸手嘗了嘗自己手中像蜂蜜一樣的麥芽糖。
“嗯,真的好甜?!彼脻M是驚訝的語氣說道。
“嗯,比紅糖還甜,這是新工藝制成的嗎?”
“不,這是新的種類。”喬納森回答道
“哦,難怪你叫我們這么快趕過來,原來是這樣???”
“這誰發(fā)明的呀?”特魯問道。
“是艾倫。”喬納森回答道。
特魯·克萊夫眼角一挑:“是小艾倫呀,沒想到啊,沒想到。艾倫還有這天賦。”
“那這成本多少呀?”蓋爾特問道。
喬納森沒有直接回答蓋爾特的問題。
而是嘆了一口氣,嚴肅的說道:“這就是我讓你們趕過來的原因,你們坐好。”
看著喬納森一臉極其嚴肅的模樣,搞得特魯·克萊夫和蓋爾特夫人很是莫名其妙。
蓋爾特夫人看到喬納森這幅嚴肅的樣子,有些疑惑地說:“喬納森,該不會這麥芽糖的成本非常非常低吧?”
喬納森點了點頭,而后說道:“嗯,是的,非常低?!?p> 蓋爾特夫人盯著喬納森問:“有多低?”
喬納森閉上了眼,說了一句話:“每公斤麥芽糖成本只要一個銀塔頓?!?p> “一個銀塔頓??!!”特魯·克萊夫和蓋爾特夫人直接被震驚了。
特魯·克萊夫差點沒從沙發(fā)上滑下來,他趕忙用手撐住。
“喬納森,你別開玩笑,一公斤麥芽糖真的只有一個銀塔頓?”蓋爾特夫人焦急地問。
“對,甚至可能更低?!眴碳{森說道。
本就沒穩(wěn)住的特魯·克萊夫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蓋爾特夫人那白皙的手正在不斷顫抖。
至于喬納森的叔叔萊特·溫尼爾看到他們這幅模樣,不禁笑了笑,雖然他剛聽到的麥芽糖的成本時的反應也沒比他們更好。
特魯·克萊夫和蓋爾特夫人不是小白。
作為溫莎市行政長官和長弓郡第一大商會玫瑰商會的主事人。
他們反而更清楚,這個砂糖的成本到底是有多低。
在北境乃至金鳶尾王國即使紅糖最低的時候都要6個銀塔頓一公斤。
而面前比紅糖更甜的一公斤只要一個銀塔頓,甚至更低。
這個成本足以讓任何人為之瘋狂。
特魯·克萊夫一臉不可思議地轉過頭對著蓋爾特夫人問道:“蓋爾特,我記得紅糖去年一公斤的價格是7個多銀塔頓吧?”
“是的?!鄙w爾特夫人有些眩暈地點了點頭:“7倍多的差價,這利潤也太恐怖了。”
“我記得去年一年長弓郡的糖類制品的交易額達到三萬八千多金塔頓。而整個北境是二十八萬七千金塔頓?!?p> “如果麥芽糖成本真這么低,那么意味著在北境一省,每年都可以賺取數十萬的金塔頓的利潤?!?p> 特魯·克萊夫深表認同的點了點頭:“是啊,整個金鳶尾王國有28個行省,這是近千萬的利潤啊?!?p> “這不僅足以摧毀溫尼爾家族,甚至都足以推平整個溫莎市?!?p> “是啊,所以問題就來了?!眴碳{森說道:“我們應該怎么保住這個絕世寶物?!?p> 特魯·克萊夫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就是一個埋著財富的沼澤啊?!?p> “那你們跳嗎?”喬納森有些揶揄地問道。
“跳,肯定跳!”蓋爾特夫人和特魯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吃,是會后悔的”
“不過憑我們的力量暫時還吃不下這份大餐?喬納森你有什么建議?!碧佤斚蜃谥髯膯碳{森問道。
PS:
魂?。?p> 超凡強者在書信中為防止被別人篡改、閱讀,常常在封漆上留下的一種防偽手段。
以以太為墨,以靈覺為筆。
每一個魂印都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就像每個人的指紋都是不同的。
世間沒有兩片相同的花、也沒有兩個性格相同的人,當然也就沒有兩個同樣的魂印——次位魔法師萊布·尼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