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見車內(nèi)的人下來吹了聲口哨道“哈哈哈,沒想到有個這么嬌滴滴的小娘子。”
嚴(yán)睿一把將李傾言拉在身后,道“沒想到盤山嶺的土匪竟然跑到淳安縣來劫道,這里可不算偏僻,官府的人馬上就能到,你要是現(xiàn)在退走,我嚴(yán)睿就當(dāng)沒見過你們?!彼肋@嚇不住對面的那伙人,只想著吸引下注意力。
“你放屁,當(dāng)老子是嚇大的,都給我上?!迸嘶⒈凰痪湓挼榔苼硖帥Q定速戰(zhàn),一群土匪提著武器就沖向車隊。
“快扔!扔完就跑,散開了跑。”嚴(yán)睿忙道,說完拉著李傾言向后退走。
得到指令,嚴(yán)家一眾仆人將手上的東西扔向劫匪處。
“想扔幾塊石頭就能把我們砸跑,太……?!币粋€精瘦的土匪躲開砸來的‘石頭’道,還沒等他說完,發(fā)現(xiàn)地上哪是石頭,都是銀子。
“老大,是銀子,好多銀子啊!”
“還有首飾,好大一顆珍珠!”
伴隨著哐當(dāng)聲音,一些劫匪都丟下武器趴在地上撿起來金銀珠寶,有幾個為了爭奪還打在一起了。
嚴(yán)家眾人乘著這個空檔都四散而逃了。
“直娘養(yǎng)的,都給老子停下,搶了那個女人不僅可以拿到這份錢還有另一份,誰再撿一個老子削了他。”潘虎吼道。
潘虎在眾人心中還是有威懾的,都紛紛聽了手。
“那女人朝這邊走了,你們?nèi)齻€在這里守著,其他人跟我一起追?!迸嘶⒅噶巳说馈?p> 嚴(yán)睿拉著李傾言走了另一條路,防止被追上兩人一直就沒停下,這條道上岔路多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上來?!眹?yán)睿見她有些走不動了,背對著李傾言蹲在地上道。
李傾言愣了下還是趴上去了,心想這人這會兒到是霸道得緊,問都不問她一聲。
李傾言趴在他背上,開始的時候還說上一兩句話,后來瞇著眼睡著了,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了,不知道身處哪座山里,憑著月光看見嚴(yán)睿俊逸冷靜的臉龐。
“醒來了,今晚是回不去了,太黑了尋不到路,只得明早再回府?!?p> “那些人不會在追來了吧?”李傾言疑問道“幸好走到一半就進(jìn)了林子,不然就……,他們?yōu)槭裁匆窔⑽覀儯皇墙俜嗣???p> 原來他們兩人在跑了么多久就聽見身后傳來馬蹄聲,兩人再怎么跑不過馬,在一個拐彎處進(jìn)了山林,躲在樹林中發(fā)現(xiàn)了潘虎帶著一些人沿著他們之前那條路搜找。
兩個人就在山野里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在那座山上。
“要是能抓住潘虎,逼問之下自然能知到,這事太蹊蹺了,金錢不要非要殺你我。”嚴(yán)睿道,心里有一個想法沒有說出來,他在懷疑李傾語。
“說……”李傾言還沒說完就被捂住嘴唇。
嚴(yán)睿湊到她耳邊道“別說話,有腳步聲?!?p> 李傾言感覺耳垂有些癢,點了點頭。
“老大,這都一下午了,天都黑了,還找?。 彼麄兊娜硕挤稚⒘?。
“那位出的價格可不小,等著事情一成咱們有的是銀子逍遙,趕緊的,你去那邊看看。”
“得了”
李傾言看到離他們越來越近的劫匪,也從地上摸了塊石頭。
那人一走近就被嚴(yán)睿給出其不意的敲暈了,這動靜也驚動了潘虎。
“嘿,這還想走?!迸嘶⒕氝^幾招,幾個跨步就追上了沒跑幾步的兩人。
潘虎手持長刀,呼的一聲砍向嚴(yán)睿兩人,兩人急忙躲開,長刀還是劃破了嚴(yán)睿的袖子,潘虎見狀大笑道“之前讓你將女人留下你非要帶著走,這會誰也走不了。”
“等等,你是劫匪又不是殺手,為什么非要追著我們不放?”李傾言見他持刀欲動又,聽他的話字里行間透露出想殺的人是自己,直視他連忙說道。
“我們現(xiàn)在也跑不了,你何不說出原因讓我做個明白鬼,到時候冤有頭債有主,死后也好知道找誰報仇?!崩顑A言目似利劍。
潘虎有些詫異,他竟然被這小娘子的眼神給嚇住,回道“告訴你也無妨,我是買人錢財替人做事,不過是誰我就不能說了。”
“你快走。”嚴(yán)睿一把將李傾言向后推去,他明白這人是沖著傾言來的,就算不是,作為丈夫也是該護(hù)著妻子的。
潘虎一下反應(yīng)過來,想跑上去先解決了李傾言,卻被嚴(yán)睿一把抱住被他用石頭砸了好幾下,砸在背上,疼得潘虎直呲牙。
“夫君!嚴(yán)睿你快過來?!崩顑A言慌了,想過去把他拉開。
“你快走,你是我妻子我不護(hù)你誰護(hù)你,夫為妻綱,我是命令你!”嚴(yán)睿后悔自己沒學(xué)幾招功夫,現(xiàn)在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在成親前他只當(dāng)院子里多了個人,可才幾天相處卻再也不能將她當(dāng)做陌生人了。
“夫妻本一體,就該是患難與共,你要是不在了?!崩顑A言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千山暮雪,萬里層云,我又怎能獨活?!焙螞r她這一次本就為了嚴(yán)睿活。
只是沒想到三年變?nèi)?,以后怕是再也不能相見,老天爺你要是憐憫我就讓嚴(yán)睿好好活著,不能個因為我而連累他。
潘虎見他抱得緊,踹了幾腳都沒有踹開,見李傾言走了過來,忽的提起刀朝李傾言砍去。
“不要”嚴(yán)睿松開手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朝李傾言撲過去,刀劃過血肉的聲音響起,濺起一片鮮血。
“夫君,嚴(yán)睿,你怎么那么傻,我死了就死了不值當(dāng)?shù)摹!崩顑A言哭道,嚴(yán)睿為她擋了一刀,將她撲倒在地上,兩人面對面,李傾言摸著他的背全都是血。
“你別哭了,誰說不值的,我都讓你走了,也好有個人為我報仇,現(xiàn)在好了,我,我們怕是,,連個埋尸的都沒有?!眹?yán)睿臉色慘白忍著痛說道,臉上冰冷的神色不再,還帶有些許笑意。
李傾言不說話,只是抱著他哭,這是她心里念了三百年的人,三百年后還是他還是愛她的,卻因她而死。
潘虎道了一聲“殺了你們自然會幫你們立個墳頭。”便提著刀朝著兩人砍去。
李白的詩
差點忘記更新了,工作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