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解脫
“蘇掌柜,我等廚藝也你想必雖然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我等平日里所做之菜決然不是如此的,蘇掌柜,你可以覺著我等的廚藝不行把我等拒之門外,但是卻不能以如此的方式,日后我等還如何在這汴梁街頭混飯吃!”
“恩,這個事情是得查清楚,要不然日后想再找庖廚還真的就難了!”
蘇誠立即便開始吩咐道:“全壯,你立即把這個事情查清楚,我就在這里等著了!”
全壯領(lǐng)了蘇誠的命令立即開始行動。
在整個酒館之中攏共也沒有幾個人,想要查清楚此事還是簡單的很。
蘇誠等了還不到半個時辰,全壯便已經(jīng)重新出現(xiàn)了。
“師父,事情都搞清楚了?!?p> “怎么回事?”
“師父...”對于蘇誠的問詢,全壯很明顯是有些不好開口。
“到底怎么回事?”
“師父,是這樣,庖廚做菜的時候,是每人一個鍋灶單獨做的,分了兩次才做完的,在庖廚做菜的時候,其余人是不會進(jìn)去的,所以那些雜役再給飯菜當(dāng)中加鹽的事情是根本不會發(fā)生的。
而在庖廚做菜之時,唯一進(jìn)去過的一個外人是流云?!?p> “流云?他不是早就睡覺了嗎?”
全壯說是流云,其實蘇誠是一點兒都不詫異的,畢竟流云對蘇誠花三十兩請庖廚是很不高興的,用這個方法把這些人趕走,或許讓他們自己降工錢,出此下策也是有可能的。
“師父,流云進(jìn)去過的事情其他的雜役和那幾個庖廚都是親眼所見。”
全壯也是夠聰明的,一開始的時候就單獨要與蘇誠說結(jié)果,恐怕是已經(jīng)留下了蘇誠為流云打馬虎眼的條件了。
“你先去把流云叫來!”
外面的那些庖廚還等著呢,蘇誠他也是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的。
全壯把流云找來之后他就沒有進(jìn)來,而是等候在了外面。
流云那小子絲毫沒有犯了錯誤的覺悟,進(jìn)來之后便坐了下來,“你都知道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外面那么多都看著呢,想不讓人知道都是不可能的!你說你做這個事情好歹也和我講講吧,現(xiàn)在搞得我的舌頭還發(fā)木,我的舌頭廢了你還怎么指望我給你做菜吃?”
“哼,我與你講了你也不會答應(yīng)!”
“我現(xiàn)在知道了,更要留下那幾個庖廚了。”
流云脾氣還真的是很大的,聽蘇誠講這些之后立即便就要走。
蘇誠一把把他拉得重新坐了下來,“你放心吧,我在從大宋回去的時候一定掙夠買房子的錢,行吧?”
“愛買不買,反正也是你住的次數(shù)多!”
其實流云講得這個的確是實話,流云這么做也還不是為了蘇誠。
“我知道你的心意,謝謝你,只要給他們的工錢高一些,他們才會更加盡心竭力的把這兒當(dāng)成是自己的家的,就像那幾個雜役,剛來的時候不是都想著能應(yīng)付就應(yīng)付嗎?現(xiàn)在呢,一個個的積極性多高!”
“好了,先把這幾個庖廚以三十兩的工錢留下,不出一個月我肯定讓你看到回報!如何?”
流云對蘇誠所講的這番話也沒有表態(tài),只是離開了他的視線當(dāng)中了。
流云剛以離開,蘇誠便讓全壯把那幾個庖廚全部都招呼了過來。
“你們可以留下來了,你們也知道,我給你的工錢那可是在整個汴梁城中最高的,你們可要給我?guī)響?yīng)有的匯報,要不然你們可是要面臨重新找營生的風(fēng)險的。”
“是,我等一定應(yīng)盡所能!”
“好,全壯你明日把廚房隔壁的那幾間房與廚房打通,再弄上三個灶臺,那幾位可以發(fā)揮自己所能,另外找間安靜點兒的地方給我單獨弄個廚房,還有,你要抓緊時間去買下弘發(fā)酒館了,我們平順酒館地界小,養(yǎng)活這么多人可不容易!”
“是,師父,徒兒抓緊時間去辦好!放心吧!”
到平順酒館吃飯終于可以不用提前預(yù)定了,可吃到的菜卻不是他們想要的那個口味了,與汴梁城中其他酒館的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了。
畢竟,這些個食材都是蘇誠給他們提供的,庖廚的手藝也差不了多少。
有人就這個問題還特意來問了全壯。
“你師父不做菜了嗎?”
“做啊,我?guī)煾刚f了,想吃他做的菜提前預(yù)定,最低起步價一兩銀子,若是耗功夫的菜達(dá)到百兩銀子都是有可能的!”
“這也貴了些吧?那一般沒錢之人恐怕是沒有這個口福了!”
“我?guī)煾刚f了,各位客官也不必心中不平,就他那廚藝宮中的御廚也無法想比,你們能夠吃他的菜九個月之多已經(jīng)是緣分了,他還說,平順酒館的庖廚也不差,你們無能力吃他所做菜的人,要是還念著他為你們做了九個月之多時間的份上,還請日后也能夠多多的光顧一下平順酒館!”
這些人心中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有些不平衡的,但在聽聞全壯左后說的那兩句之后的確是在找不出任何的借口來了。
“好了,各位愿意留下吃飯的便請入座吧,想吃什么,我馬上吩咐后廚去做來!”
那幾個人本來是吃不到蘇誠的菜是準(zhǔn)備離開的,但是后來大概是在全壯那番話之下也還是答應(yīng)留下來吃飯了。
因為當(dāng)初的時候,蘇誠每天的菜是定量的,來吃飯的食客也是有限的。
現(xiàn)在沒有了這個規(guī)矩,來吃飯的人還真的是多了很多的。
生意好像比以前還好了不少。
只不過往外定的明顯是大大的減少了,畢竟,那些人訂餐也只是想吃蘇誠做的而已,與其花大錢定來的與自家大廚所做的也差不了多少,他們?yōu)楹芜€要從平順酒館訂呢。
至于說專門訂蘇誠做的,即便是權(quán)貴大家也得隔三差五的訂上一頓吧,若是每天花上上百兩銀子吃上蘇誠所做的一頓飯,那他們恐怕也是沒有這個能力。
那些個雜役以前的時候每送一餐能賺五個銅板,這個時候每人訂餐了這筆銀子他們很明顯是掙不到了。
“唉...這么一來我等每月的收入得少上好幾兩!”
“知足吧,掌柜的給出的這個工錢可比其他酒館給出的高多了。即便是沒有這幾兩銀子那也是最高的。”
...
對于酒館當(dāng)中發(fā)生的事情蘇誠可是一點兒都不知曉的,好不容易了有了時間了,他把酒館當(dāng)中的事情交給全壯之后,便與流云去外面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