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徒曹傅
楊虎那話一出不僅咆哮了公堂,而且還間接的承認(rèn)了蘇誠所說的那一番話的真實性。
“蘇誠,且聽本府問來,你又是如何得知楊虎父子有圖謀平順酒館的心思的?”
“大人,這就要從草民聽到的另一件事情說起了,程掌柜曾中年得一子,名為程雄,后在其十歲之時掏鳥蛋時遇難,昨晚草民從楊家父子的談話之中得知,此事乃人為,而人為之人便是楊虎的老爹楊遠(yuǎn)。”
“竟有此事?”薛奎也是拍案而起,“立即拘傳楊遠(yuǎn)到堂?!?p> 薛奎也的確就與曹傅所說的那般,為人剛毅篤正,在衙役拘傳楊遠(yuǎn)的這段時間當(dāng)中也不允許蘇誠與程滿糧起身,就連他自己也是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那里,連眼神都不給下面任何人一個。
雖然在這期間,曹傅也曾經(jīng)三番五次的與薛奎說讓蘇誠他們先起來,可薛奎就是不為所動。
對此蘇誠也是很無奈的,也很歡喜的,只有像薛奎這樣的人才能公正廉明的處理可這個事情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蘇誠只感覺自己的腿部麻木,仿佛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被派出去拘傳楊遠(yuǎn)的那兩個衙役才趕了回來。
“大人,楊遠(yuǎn)沒能帶到,屬下幾人先去其家中沒能找到人,后又打聽到他常去的酒館與青樓,并沒能找到人?!?p> 這不用想都能知道,楊遠(yuǎn)這是知道他所做的事情敗露逃跑了唄!
“師爺,你馬上發(fā)通緝,全城通緝楊遠(yuǎn)?!毖⒓幢阆铝嗣睢?p> “再者,告知城門守將嚴(yán)查出城人員,決不能把楊遠(yuǎn)放出汴梁?!?p> “把楊虎押入大牢嚴(yán)加看管,另,蘇誠程滿糧你二人先回去等候消息。”
楊遠(yuǎn)的消失更能說明蘇誠所做之證的真實性了。
程滿糧自從知道楊遠(yuǎn)不知所蹤之后,心情瞬間低落到了谷底。
或許在從蘇誠的口中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暗害的事情之時還抱有一種僥幸心態(tài)。
但是現(xiàn)在楊遠(yuǎn)無辜失蹤,徹底打破了程滿糧的幻想。
程滿糧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的兒子,不想再失去自己的兄弟了。
這種想法其實也是人之長情。
蘇誠等人從開封府出來之后,曹傅便嚷著非要拜蘇誠為師。
“師父,徒兒幫了你如此大一忙,你就收下徒兒吧,日后若是師父你再有需要徒兒幫忙的事情,徒兒也定當(dāng)義不容辭?!?p> “曹公子,你怎么非要拜小可為師,你府中有能交你武藝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你可別忘了,小可可是你家護院家丁的手下敗將?!?p> “師父,你就莫要謙虛了,他們以多欺少,手中還有武器,師父若是與他們一對一的打斗不見得就會輸。”
曹傅倒是把蘇誠恭維的夠高的,只不過蘇層性格使然,根本就做不成任何人的師父。
他自己都不喜歡受任何約束,如何能夠約束好徒弟呢。
“師父,你就收下我吧,日后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p> 蘇誠最后也實在是拗不過曹傅了,也只能是收下了他。
蘇誠一松口,曹傅面立馬跪倒在地上磕了一頭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師父,日后有需要徒兒的地方盡管吩咐。”曹傅稚嫩的語氣之中透露著一種大氣。
現(xiàn)在蘇誠才明白當(dāng)初賀丙南所說的那番話了,一旦穿越即便是你什么事情不做,你也已經(jīng)是改變歷史了。
就像現(xiàn)在,曹傅的拜師。
在曹傅跪下拜師的那一刻,曹傅的命運恐怕已經(jīng)是改變了,他不再是歷史上那個有名的惡少。
或許在傳說中的八仙之一還會少上一人,曹國舅。
“既然你稱呼我一聲師父,那我便稱你一聲傅兒吧,雖說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從明天起我便把我會的功夫都教授于你,至于你學(xué)得如何,那就看你自己的領(lǐng)悟能力了?!?p> 楊虎差點下毒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大街小巷了,今日來吃飯的食客們?nèi)加行┬挠杏嗉隆?p> 他們是喜歡蘇誠所做的東西,但是那也得實在安全的情況之下吧。
若是沒命吃下一頓了,他們也寧愿不吃。
所以一時之間,好不容易火紅起來的平順酒館立馬便又陷入了絕境當(dāng)中。
在中午之時,蘇誠緊趕慢趕的,依舊做了三道菜,每道一百盤,還有一大鍋香噴噴的米飯。
可是,卻沒有一個客人。
“誠子,這是怎么回事?”程滿糧問道。
他們夫婦已經(jīng)把平順酒館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了蘇誠,那再出了問題的時候當(dāng)然是要找他的。
再說,現(xiàn)在的程滿糧夫婦也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心思放在酒館之上了。
“不清楚,我讓曹傅派人去打聽一下?!?p> 蘇誠立馬體會到了收曹傅為徒的好處,這個事情還真得是生面孔去打探。
若是蘇誠這樣的熟面孔去打探,誰還會與他說真話。
食頃之間,曹傅派出去打探的人便已經(jīng)回來了。
“公子,蘇先生,程掌柜,據(jù)小的打探出的消息所知,食客們之所以不敢光顧酒館是因為...他們擔(dān)心飯菜之中有毒...還有,據(jù)可靠消息所知,這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且這個消息傳播很廣,幾乎遍及汴梁的大街小巷之中?!?p> 蘇誠笑瞇瞇的問道:“這倒是有意思了,程叔,這個傳遞這種消息之人有無可能是楊遠(yuǎn)?”
“也有可能,楊遠(yuǎn)干庖廚也有二十多年了,若是他刻意去傳遞這個消息也是有門路的?!?p> “師父,應(yīng)該不會是楊遠(yuǎn)吧,現(xiàn)如今開封府正在全城緝拿于他,他不想著藏起來,還去傳遞這個消息那不是自找死路嗎?師父,你可不要小瞧開封府的那群衙役,楊遠(yuǎn)只要在汴梁城中一露頭就能被發(fā)現(xiàn)?!?p> 蘇誠想想曹傅所說的,倒是也有幾分道理的。
楊遠(yuǎn)絕無可能想到如此久遠(yuǎn)的,若是他昨晚的那番話是可以讓自己聽到的,那就絕不會把殺程雄的事情也一并說出來的。
“你去查找散布這個消息的幕后之人。”蘇誠直接對曹傅的人下達(dá)了一個命令。
“這個幕后黑手無論是誰一定把他給揪出來?!?p> “這些菜都做好了了,吃不了可就浪費了,傅兒,你去找人吧,我請他們吃飯。”
一聽說,這么多的菜都要請人白吃了,程滿糧夫婦就有些肉疼。
“程叔,程嬸,做這么多沒人吃,這是我這個庖廚的責(zé)任,這樣吧,這些菜就由從我的紅利之中扣除?!?p> “這怎么能行...”程滿糧還是很夠意思的。
“就這樣決定吧,傅兒,你去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