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貝克,你就不能再快一點嗎?你看看你自己,慢得跟蝸牛一樣!唉,抱歉伙計,我想我們球隊不需要你這樣的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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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我得承認,你確實很不錯,但是,你距離我們的要求實在是太遠了,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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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貝克!你這樣會殺了他的知道嗎?滾!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我的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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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黃種人?哦哦,居然還是華裔?!啊哈!真是件稀奇事??!哦哦,對了你說你想加入我們青年隊?哈哈,我從沒聽過比這個還好笑的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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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皮-狗!給老子滾遠一點!對,說的就是你!還敢瞪著老子!......啊!......你還敢打人......哎呦......該死的小子,你死定了!......哎哎哎,停!停!停!......求你別打了!......我快要死了!別打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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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青臉腫的貝克衣衫襤褸地站在荷蘭鹿特丹SBV精英足球俱樂部的大門口,嘴角還掛著一絲絲鮮血的他,抬頭看了看面前那幾個刺眼的大字,狠狠地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濃痰,恨聲罵道:“哼!老子最討厭別人喊我黃-皮-狗了!今天沒把你打死算你TND運氣!”
“SBV精英?!果然是個大SB,居然請了這樣一個垃圾加軟蛋的教練當青年隊主教練!”
隨后他低頭看了看身上被撕得稀爛的衣服,皺了皺眉,“尼瑪,可惜了老子這一身嶄新的球衣!這樣回去還不得被老媽罵死?。“?!”
貝克嘆了一口氣,習慣性地拿起胸口懸掛的八卦形狀的銅牌項鏈,親吻了一下,然后垂頭喪氣地離開SBV精英足球俱樂部的大門,一步一步走向公交站臺。
沮喪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嘴唇上殘留的一絲血漬,已然沾在了那個八卦銅牌模樣的項鏈上,并迅速地消失不見!同時,一道肉眼可見的淡淡的黃色光芒,在銅牌上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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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華文名貝克,今年十六歲,身高一米七六,體重65公斤,一頭短碎黑發(fā),面容清秀俊朗,淡黃色的皮膚因為常年在太陽底下踢球而透射出健康的古銅色。肩膀?qū)捄?,雙腿修長,有一種流線型的美感。
貝克是一名生活在荷蘭鹿特丹的華裔少年,爺爺是華國人,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攜妻兒一起遠走他鄉(xiāng)來到郁金香之國--荷蘭。
貝克的爺爺和奶奶都是考古學家,憑借著淵博的學識,很快就在荷蘭站穩(wěn)了腳跟,并定居鹿特丹。
貝克的父親來到荷蘭的時候,僅僅只有五歲。因為有良好的家教,在成年之后,貝克的父親也順利地成為了鹿特丹市的精英人士。
然而好景不長,貝克的父親在意氣風發(fā)的時候缺突然遭遇了一場意想不到的、突如其來的連環(huán)車禍,雖然并沒有因此而失去生命,但也因傷勢嚴重而不得不截去了雙腿。在沉重的打擊之下,貝克的父親從此一蹶不振。
而此時,貝克才剛剛出生!
郁郁寡歡的父親越來越頹廢,身體很快就垮了下來,在貝克九歲的時候,就身染重病而撒手人寰。
而貝克的爺爺奶奶在此沉重的打擊之下,身體也逐漸衰敗,很快,奶奶就離開了人世。當貝克十一歲的時候,爺爺也緊隨奶奶而去。
在彌留之際,爺爺給他留下了一句話:濤兒,你一定要記住,你的根在遙遠的東方!在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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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胸口的那枚八卦銅牌,就是他爺爺留下的。
爺爺并沒有跟他講過銅牌的來歷,不過從上面那些古樸的花紋就能猜到,這肯定是一件頗有價值的古董。
貝克只記得,爺爺在將銅牌交到他手里的時候,神色肅然:濤兒,這代表著我陸家的傳承,你一定要貼身保管好!萬萬不可遺失!切記切記!
貝克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找個鏈子把銅牌串了起來,懸掛在脖子上。
爺爺去世之后,貝克在空閑之余,就會時不時深情地親吻一下銅牌,借此懷念已然離世的爺爺奶奶和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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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從小就愛踢足球,在他六歲的時候,也就是2000年,就加入了費耶諾德足球俱樂部的少年隊。
只是他的足球天賦實在不怎么樣,盡管他已經(jīng)拼盡全力,但依然徘徊在替補陣容和主力陣容之間,在替補席上,經(jīng)常能看到他無所事事的身影。
后來,家庭的巨變,更是給他的足球生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當他十二歲的時候,費耶諾德足球俱樂部少年隊主教練終于下定決心,將他禮送出境,并很正式地對他說:“貝克,我不得不很遺憾地告訴你,你----真的不適合踢足球!要知道,這個世界很大,道路也很多,或許你可以選擇一條另外的人生!”
可是倔強又執(zhí)著的貝克并沒有因此而打消踢球的愿望,他一邊上學,一邊按照球隊的訓練模式繼續(xù)進行常態(tài)化的訓練,一邊四處出擊,尋找愿意收留自己的球隊。
一晃四年就這么悄然過去了,今年已然是2010年,16歲的貝克幾乎把周邊城市的足球俱樂部都跑遍了,可就是沒有哪一家球隊愿意收下他。
這次來到SBV精英足球俱樂部,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在球技上有了一些進步,就想來到鹿特丹本地的三家足球俱樂部中,這個常年在荷蘭乙級聯(lián)賽廝混的SBV精英職業(yè)足球俱樂部青年隊試一試,看看有沒有可能被其青年隊主教練看中。
可惜還沒等他進入狀態(tài),就被SBV精英青年隊主教練的一頓臭罵惹得虛火上升,擰著拳頭就上演了一場全武行,加入球隊的事情自然也就黃得不能再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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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我回來了!”
貝克揉了揉腫脹的臉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就推開一扇老舊的房門,走了進去。
家里的家具有些老舊,大多數(shù)看起來都有十好幾個年頭了。不過這也能理解,在經(jīng)歷了家庭的如此巨變之后,能夠留下這么一所不大不小的住所,還有這些即使看起來陳舊的家具,也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
貝克的母親艾莎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荷蘭女性,是貝克父親的大學同學,后來很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讓人驚奇的是,雖然貝克是典型的混血兒,但從外表上看,卻絲毫沒有混血兒的特征,完完全全是一個地道的華國人模樣,這倒是讓貝克的爺爺奶奶和父親尤為驕傲和自豪。
對于貝克在足球事業(yè)上的堅持,她并沒有阻攔,反而鼓勵貝克堅持自己的夢想,并始終相信自己的兒子總有成功的那一天。也正是母親的鼓勵與支持,才讓貝克能夠這么一直堅持著走下來!
“回來了?去洗洗手吧,準備吃午飯!”
艾莎學的也是考古,目前在鹿特丹市一家博物館工作,工資雖然一般但很穩(wěn)定,最重要的一點是工作地點距離家里并不是很遠,步行也就是十四五分鐘的事情。所以中午下班之后,她就直接回到家中,給自己的兒子準備午餐。
“啊!貝克!你這臉上是怎么回事?衣服怎么也破了?”看到貝克凄慘的模樣,艾莎馬上心疼地將兒子抓住,擔憂地看著兒子臉上的傷痕。
“沒事的,媽,就是踢球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么大不了的!”貝克滿不在乎地說道,隨后看了看餐桌上的菜肴,驚叫道:“哇喔,老媽,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做了一桌華國菜?平時您可都是面包奶酪土豆什么的?!?p> “來,貝克,坐下!”看到兒子并沒有什么大礙,艾莎也就放下心來,雖然知道兒子在撒謊,但她并不想深究。
她把貝克拉到餐桌旁坐下,然后嚴肅地說道:“你忘記了嗎?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
“啊!爸爸的忌日......”
憑樓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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