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靜安公主吐了。
“公主!您怎么了?”
翠蓮嚇得尖叫,靜安扶著她,腳下漸漸站穩(wěn)。
“安自忠,太丑了?!?p> 今年的狩獵頭籌毫無疑問是靜安?;噬虾芨吲d,特地叫人從宮里拿來黃金人像尊作為獎賞。
“做得不錯!”
“謝父皇?!膘o安接過獎賞,沉甸甸的金子,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很高興,但這份高興與安自忠好脫不了關(guān)系,同時將也讓靜安疑惑。
安自忠他什么時候這么會打獵了?
這豐收般的獵物除了這只竹鼠和鷓鴣以外,其他都是安自忠好打的,箭法好的出奇,以至于靜安詢問:“安自忠,你做丞相以前是干什么的?”
但安自忠自然是沒有回答她。從獵場回宮,安自忠在路上問她:“為夫如約讓夫人奪得頭籌,夫人是不是該遵守諾言了?”
在樹林里,靜安與安自忠立誓,安自忠要是讓她奪了今年狩獵的頭籌,她就要從宮里搬去丞相府住。要是沒有拿到,那她今后就永遠住在宮里,安自忠絕不打擾她。為了躲開這道皇命強迫的孽緣,靜安同意了這個賭約,同時也想試一試安自忠,驗證一下自己心里的疑惑,但誰曾想,安自忠真的做到了。
“頭籌啊?!膘o安看著手里的小金人,內(nèi)心百感交加。
安自忠在一旁催促:“夫人還是趕緊搬回來吧?!?p> 四周一片靜謐,眼下連個宮女都沒有路過,在這的只有他們和翠蓮。
翠蓮自然是不敢對多插一句話,老老實實的低著頭,像一只躲避現(xiàn)實的鴕鳥。靜安忽然想到:“要是本公主就不答應(yīng)呢?”
她把小金人藏到身后,一副就不的神態(tài)。她想再試試安自忠:“本公主可是靜安,父皇這么寵我,我就是反悔了!”
安自忠奇丑無比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恭恭敬敬的低頭,說:“皇上既然如此寵愛公主,怎就把公主許配給了本相?”
“你……!“
一語絕殺。
安自忠道:“公主身上流著皇家血脈,又是先皇后嫡女,應(yīng)是不會罔顧誓言,所以公主是在試探本相,當然,夫妻間有些這種情趣總是好的,本相身為駙馬應(yīng)該給公主一些臺階下才是,是本相錯了?!?p> 安自忠的話說得極好,但讓靜安感到不安和恐慌。
“你想干什么?”靜安想呵斥住安自忠漸漸靠近的腳步,他步步逼近,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壓,差一點就讓靜安投降認輸。
但靜安想到:“我是大寧五公主,先皇后所生嫡女!”她喊出自己的身份壯膽,但她越是表現(xiàn)這樣就越顯得她心虛,實際上安自忠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
突然。
“呀!”
靜安的身子讓他打橫抱了起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穆淙胨谋蹚潱o安驚叫,但下意識的沒有了剛才的害怕。
安自忠雖然丑,但臂彎里有一種特別的安全感,此時他雖然抱著靜安,卻讓靜安感覺不到危害,甚至有一剎那愿意無條件相信他。
相信他絕對不會傷害她。
“安自忠?”靜安疑惑了。
安自忠道:“為夫這就接夫人回府?!?p> 說罷,朝宮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