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愣住了,一時忘記了反抗。但安自忠只是輕輕一吻便離開了她的唇邊,牽起她的手說:“今日為夫是來接夫人回府?!?p> 聽到這話,靜安立馬甩開他的手道:“我不回去!”
安自忠早就知道她會是這種反應(yīng),平靜的說:“朝里已經(jīng)有不少微詞,久居皇宮不回夫家,還請公主三思?!?p> “本公主哪管你那些朝堂里的這位大人那位大人說什么,皇宮怎么了。本公主即便嫁出去了但也還是公主,你說是不是,安丞相?”
安自忠看著她在自己眼前走來走去,目光一直追隨,回答說:“是?!?p> “吶,”靜安又道,“你看你是丞相,朝廷里那些大人除了聽父皇的就是聽你的對不對?他們敢嚼你的舌根子你就不能去管管?”
安自忠看著她又道:“人言可畏?!?p> “人言可畏?”靜安忽然笑了,指著他的胸口,“安自忠,你連那些官員嚼你的舌根都管不住還做大寧的丞相?還為我大寧子民著想?我看我倆還是盡早和離,以免今后本公主受委屈,你安丞相面子上也過不去?!?p> 靜安調(diào)皮的邁著輕盈的步子,就好像從這個林子里走出去后就能和安自忠和離。也許她可以找一個像李獽那樣英俊魁梧的男人,平平穩(wěn)穩(wěn)共度一生,恩恩愛愛,接受萬眾的仰慕和祝福……
當(dāng)然,那個人不可能就是李獽,就算全京城的姑娘都期待著能夠成為他的新娘她靜安也不會,因為她討厭寧妃所在的李家人。
安自忠丑陋的外表下掩藏著的睿智雙眼正在緊緊盯著她。靜安把心里的想法都表露在臉上,即便沒說出口安自忠也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看來公主是鐵心要與本相休婚了?!卑沧灾业溃坪跻彩亲鱿伦詈蟮臎Q定。
靜安渾然不知,點頭說:“這是必然會發(fā)生的事實?!?p> “公主為何如此討厭本相?本相不曾得罪過公主?!?p> “安自忠,你娶本公主就是最大的罪過!好吧,雖然是父皇的圣旨,你也不能抗旨,所以我不怪你,之前發(fā)生的事呢,本公主也可以不追究,等找個機(jī)會我把你休了,然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就像以前一樣見面只有點頭之交,哦不,干脆頭也別點,就當(dāng)沒看見好了?!?p> 不知道為什么靜安的話說得安自忠心房處揪了起來。
被刺疼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差,但在厚厚的偽妝下很難看出來。
“那可不巧,”安自忠說道,漸漸朝她走過去,“本相已經(jīng)決定這本子不放過公主你了,既然已經(jīng)入了丞相府,公主這輩子就安心做本相的夫人。”
他的腳步越來越低沉,靜安察覺到一絲異常,但來不及想明白安自忠已經(jīng)入一座死神一樣站在面前,低頭空洞的看著她。
“你,想怎么樣?”靜安有些被他嚇到了。
安自忠沒再說話,也沒有戲弄她的意思,粗魯?shù)睦∷氖职阉肿由钐帋А?p> 靜安驚慌大叫:“安自忠,你放開我,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