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自忠從樓上下來,路過大堂隱隱覺得這個(gè)囂張跋扈的富家公子有點(diǎn)眼熟。
“等等。”他改變了方向,好奇地走過去。管家不敢攔他,但注意到那張醉臉是靜安公主的時(shí)候,管家立即低下了頭。
靜安對附近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拉著勞媽媽的衣服,斥責(zé)說:“我來你這里難道是送金子的嗎?要是本公,子不高興,明天你們就全都要從京城滾蛋!”
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發(fā)起了酒瘋!
靜安踉踉蹌蹌,一拍桌起身,一個(gè)趔趄就往下倒。安自忠眼疾手快,立馬摟住了她,手放在她的腰上,才注意到她是個(gè)女人。
也是了,男子再怎么纖細(xì)也不會柔成這個(gè)樣子,他第一眼還沒看出來,看來真的是醉了。
但下一眼,安自忠不知道是什么情緒在牽引著他。他感到呼吸急促,更有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與激動,還有些想笑,這種種的情緒加雜在一起,讓他對著懷里的人不由收緊了胳膊。
懲罰性的。
靜安被人攔住,沒有和地面親吻。她很高興,抬頭也不看人就說:“賞!”
安自忠可樂了。
這不是靜安公主嗎?
哦不,是他的夫人呀!
“你可真有雅興?!卑沧灾倚Φ?。
“雅興?”靜安從他懷里爬起來,想推開他,但是沒有成功,“我要了!”
“什么?”勞媽媽沒聽明白。
靜安買到安自忠的肩頭,指著剛才那個(gè)藕粉色的姑娘說:“那個(gè),我要了!叫,叫什么名字?”
藕粉色衣裙的姑娘怯怯上前:“翠,翠蓮?!?p> “嗯?好土的名字?!膘o安嫌棄說,“以后你就叫荊蓮?!?p> “啊?”
“負(fù)荊請罪,懂不懂,你要脫光光,去安自忠的床上,向他請罪,懂不懂?”
勞媽媽等一群人都懵了,她忙上前說:“靜公子,你醉了。”
“我沒醉!”
“你……”
“勞媽媽,”安自忠道,“給我吧,我認(rèn)得他?!?p> “你,這位是您的熟人?”
“啊,不算熟?!?p> “那是?”
“總之她交給我,你們繼續(xù)忙去吧!”
安自忠說著抱起靜安往門外走。
“就,走了?”靜安公主暈暈乎乎,“那個(gè),蓮,蓮哈,記得負(fù)荊請罪,去安自忠,一定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我!”
一陣反胃,嘩啦啦的不明液體從口里吐出來。
安自忠躲避不及,沾了一身。
“公子。”管家從后面跟上,手里還多了一個(gè)被打昏的女扮男裝的小宮女。
“嘖!”安自忠惱怒一聲,看著自己的衣服。
“孫伯,回府?!彼f著上了馬車,管家孫伯將小宮女也一并裝上馬車,緩緩駕車而去。
安自忠的臉色很不好看。
靜安公主此時(shí)已經(jīng)熟睡,像嬰兒一樣,乖巧的趴在他的腿邊。
他想起了之前她說的話。
“要把安自忠伺候好啊!”
一想起這一句,安自忠就忍不住握緊拳頭。
到別春園找人伺候好他?這個(gè)公主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他沒有忘記她已經(jīng)過門是他媳婦的事實(shí)。
“雖然你是公主,但也未免太小瞧別人了。”安自忠纖長的手指沿著靜安臉頰的輪廓滑動。
“此后夫君這種事,還是娘子親自代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