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匡~”,純今天不當值,收到來自現(xiàn)世的消息之后,卻陷入了回憶
多愁善感不適合現(xiàn)在的純,于是他搖搖頭起身前往了五號流魂街的墓園,去祭拜一下另一個女人
歌匡他是祭拜不了了,畢竟那是太刀川的夫人,靈位在太刀川家,就這么大喇喇的前去太刀川那邊說我要祭拜一下你老婆?太刀川刃怕不是要被氣死,帶上一頂虛空綠帽還行
純要去祭拜的是自己曾經(jīng)的副官淺井心轉(zhuǎn),那個因為感情背叛了他,最后又自殺了的女人
當年的事情純已經(jīng)不想追究什么,畢竟該死的都死去了,時間是最有效的解藥,幾百年下來什么都能看得開,所以純沒有去刻意收集當年的信息
但是以現(xiàn)在純的信息收集能力,當年的事情還是被純完整的給找到了脈絡(luò),比如說為什么當年一心簽署的文件是假的,是因為心轉(zhuǎn)送到他那里的就是假的
但是那份假文件上有鬼道,并不是什么大鬼道,就是一個筆跡的復(fù)制效果,一心這邊在假文件上署名,那邊真文件也會署名,簡單得很
然后淺井心轉(zhuǎn)就把假文件回收,簽了隊長署名的真文件交上去,并且用真文件去找的人。這是一個集體性的造假,當時的家臣派動用了很大的力量,東山家把能動用的力量都動用了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東山家沒有證據(jù),所以在他兒子死掉的那天,出現(xiàn)在過那條街的死神他全都要殺了,然而實際上還是鎖定了純和藍染的
只是純的強悍讓他忌憚,而藍染不顯山不漏水,那就順手宰了吧,這就是藍染被拉進去的原因,如果知道藍染的實力,他就會和純一樣被派遣現(xiàn)世任務(wù)了
實際上現(xiàn)世任務(wù)這邊,東山家已經(jīng)在借用武力準備來殺死純,可惜的是他還沒繼續(xù)談好,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情,并且他們得到了那些人全都死了的消息。于是東山家就被賣了,畢竟他們家能動用的力量都沒了,已經(jīng)沒用了
然后為了害怕牽連,一堆人開始在尸魂界清除一些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淺井心轉(zhuǎn)就是其中之一,然而心轉(zhuǎn)妹子和五十鈴終究是不同的,心轉(zhuǎn)的實力是穩(wěn)穩(wěn)的個位數(shù)席位,在純的調(diào)教下出任副隊長綽綽有余
結(jié)果就是去清除心轉(zhuǎn)的那些暗殺者都被心轉(zhuǎn)給宰了,這個結(jié)果還是非常出人意料的,然而就在家臣派決定放棄針對她的時候,她卻自殺了,因為藍染和貴船泊造一起回來,帶回來的是純不再回來的消息
因為一個消息她自殺了,然后再也沒有別的信息了,純將清酒灑在心轉(zhuǎn)的墓碑上,輕聲說道
“我不怪你了,真的,我應(yīng)該怪自己嗎?哪來的那么大魅力?一堆的女人前仆后繼的想留在我身邊,呵呵,真希望是自作多情,但為什么就可以不是呢?為什么你寧愿選擇害死鈴鈴,卻··不愿意向我表露心扉?當然我也可能是沒注意到”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來看你,永別了,我唯一的副官”
······
祭拜了心轉(zhuǎn)之后,純?nèi)チ司欧?,現(xiàn)在的純在尸魂界的形象有些類似于京樂春水,就是天天沒個正行,比京樂沒正行,天天亂竄找人喝酒
但沒人能管得了純,因為純現(xiàn)在的地位相當于尸魂界的平西王,這才兩年,隔壁虛圈七百多人純要是招呼一聲,那還是能站起來七百多的,影響力在那放著,誰敢說純一個字的不是?
來到九番隊的純直接找到了東仙,開門見山,“歌匡是我的弟子,她的死是我的計劃之一,參與者有三個,我、五十鈴、歌匡”
“你想說什么?”
“活人遠比死人更難受,我想你更清楚這一點,我的夢想,歌匡的夢想,都需要無數(shù)人前仆后繼,并不是單純的報復(fù)某一個人,或者報復(fù)某一個尸魂界”
東仙皺著眉頭,純直接起身
“我要說的就這么多,你繼續(xù)留在藍染那里吧,記住保存自己的有用之身,你在現(xiàn)世的師弟師妹們,已經(jīng)動起來了,啊~你自認是歌匡的什么人?是弟子嗎?還是繼承人?呵呵,我走了”
純就是為了說這些才來的,和東仙沒必要多說,他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算了,純知道他能明白,但他怎么選擇純就不知道了,因為感情這東西,和理智沖突,純剛剛祭拜了一個選擇錯誤的女人,現(xiàn)在來看的··是一個不知道走哪條路的男人
原作里面的東仙無疑選擇了錯路,正義本身的目的不是摧毀,而是守護。而且他選擇了一個錯誤的合作者,藍染本身··沒想過摧毀尸魂界,藍染和山本選擇不同,但目的相同,都是守護尸魂界
一個想要摧毀尸魂界的人卻選擇了跟隨一個最終目的是守護尸魂界的人,所以藍染對于東仙的評價才那么低,最后連一個友情游戲都不讓東仙玩,直接滅殺了他,因為東仙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連讓藍染快樂一下都做不到
純對于他的看法也不是很好,不得不說,在看人方面,純和藍染非常相似,因為在本質(zhì)上來說,純和藍染是一種人,就這么簡單,之所以會走上不同的道路,只是因為目的不同
來到穿界門前,純自己就打開了穿界門,前往虛圈,今天是五十鈴逝世的那一天,純每年的今天都會去祭拜··實際是辦一下自己的事情
今天等在那里的史塔克和四大卍解之一的直死
直死,純打造的一把只有卍解狀態(tài)的斬魄刀,形象是大家熟悉的空之境界女主角式姐,效果是規(guī)則系能力·直死,當然不是魔眼,而是刀
規(guī)則直死的能力是只要被碰到,就會直接死亡,因為是規(guī)則能力,對敵我雙方都有用,就是有些游戲里會有的一擊必殺模式,不管是你打敵人還是敵人打你,只要碰到一下就結(jié)束
“主上~”
“純~”
“嗯”,純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來到當初五十鈴死掉的地方輕輕的擦了兩下,就起身了,“最近現(xiàn)世的動靜很大啊~”
“出乎你的意料了?”,史塔克笑了
“有點”
“那這種出乎意料是好是壞呢?”
“當然是好”,純非常開心,“就快了,命運之子即將誕生,一切都會圍繞著他展開,我們的夢想也會完成,就快了!”
“這次的預(yù)言準確到某個人了?”
“啊!因為太特殊了,那個孩子”
“我們要··把那個孩子控制··”
“不!”,純打斷了史塔克,“讓他自由的成長,他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他的身邊充滿了死亡的糾纏,死神、虛、不死人、完現(xiàn)術(shù)者、斬魄刀,尸魂界、虛圈、靈王、還有不知名的存在,甚至是地獄,都和他有著牽連,我們不要動,等了這么多年,不差這十幾二十年”
“明白!”x2
純伸了個懶腰,“繼續(xù)你們在現(xiàn)世動作吧,從報告上看,你們做的非常好,這就可以了,生與死··輪回不止,其實界限并沒有那么明顯,不要干擾不相干的活人,有緣那就隨便”
“明白”x2
“嗯,那就這么多,我回去了”
“純~”,史塔克叫住了他,“五十鈴就要進化到瓦史托德了”
純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楞了一下,然后有些惆悵的眨眨眼,“極限了嗎?”
“嗯!”,史塔克也有些沉重,“抱歉··”
“不不不,不應(yīng)該是你們道歉,五十鈴的天賦至此,也沒有辦法,下次吧,下次我把空相交給你們,然后給五十鈴注入人性,然后再看看,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我們可以再研究研究,也許··”
“不了”,純搖搖頭,“我的水準也就這樣了,最近有找到新的值得培養(yǎng)的目標嗎?”
“有,畢竟我們已經(jīng)探索了非常多的地方,可惜的是同族的催化太漫長了”
“嗯,行了,那我回去了,拜拜~”
“拜拜~”
······
來到遠征部隊純就隨便看了看,和一些熟人打打招呼,純就直接回了尸魂界,然后他來到了十一番隊,找上痣城劍八
“你也該動一動了吧?”
“怎么?你要讓我去虛圈?”
“有這個意思?”
“怎么說?”
痣城雙也這么多年以來,對于純的思想開始了反思,尤其是在注意到現(xiàn)世如此巨大的變化之后,和其他人不同,痣城雙也非常關(guān)注現(xiàn)世的情況,然后慢慢的,他對純的觀感改變了
“我準備培養(yǎng)更木那家伙”
“更木?”,痣城看了一眼外面,“你很看好他?他的能力··屬于很簡單的那種,沒什么發(fā)展?jié)摿Φ臉幼印?p> “有時候極致的暴力可以取代很多東西”
“呵~隨你便吧,只要你能把他培養(yǎng)到足以打敗我,那我就留在虛圈也無妨”
“一言為定”
“哈哈,我等著”
純直接把正在練習(xí)的更木帶走,更木和純也不是第一次被帶出去單獨練習(xí),但是這次是不一樣的,因為純還叫上了八千流
一行人來到了很偏僻的一個位置,純拔出腰間的斬魄刀,詠唱道
“窺見明心,斬破邪念,放光吧,清心!”
更木一臉懵逼,八千流非常聰慧,她是更木的外置思考回路··生活版,戰(zhàn)斗上更木不需要思考回路
“純醬~,為什么你可以始解別人的刀?你的始解不是清雨嗎?”
“是啊,這是別人的刀,所以更木,草鹿,你們倆啊,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始解嗎?”
更木就是再遲鈍也可以想明白了,“你是說··斬魄刀的始解··可以更改的嗎?”
“只要知道技巧,就可以隨心所欲,更木,我要帶你找到你真正的刀,找到你的自我,現(xiàn)在!把你的耳朵給我挖干凈!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