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跟老板說話期間,還是給陳晴喂個不停。
陳晴撐的都快翻白眼了,他還是不停不歇的喂。直到陳晴吃完最后一粒米。
商陸也就施施然松開鉗制陳晴的手,拿出紙巾擦了擦手上油膩。
陳晴則是捂著嘴巴,急沖沖奔往餐廳廁所,嘔吐起來。
好不容易好受點后,她慢吞吞的回到座位,商陸正在翻看語文書。
陳晴現(xiàn)在看到商陸就有點發(fā)怵,她磕磕巴巴道:“我,我先走了?;兀匾姲??!?p> 商陸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拿手壓住了陳晴書包。
陳晴扯了半天扯不動,“商陸,我媽剛剛在衛(wèi)生間打電話叫我回家呢,我,我先走了?!?p> “坐下。”
這一聲坐下猶如古代封建王朝的皇帝發(fā)號臣子一般,陳晴立馬順從的坐下。
“你這個星期,四天沒有吃午飯?!?p> “???”
商陸直視著她,“是不是?!?p> 陳晴感覺自己像是被嚴刑逼供的犯人似得,雖然商陸什么也沒做,就那么看著她。
她畏縮道:“也不是,我都有吃?!?p> 商陸笑道:“沒事?!?p> 他一笑,陳晴又覺得這是驚悚場景了,她垂眸看地,手指緊緊抓著書包帶子。
商陸緩緩道:“從今以后,每日三餐,你一個星期內(nèi),沒吃夠的飯。我都會在一頓飯內(nèi)補回來?!?p> 頓了頓,“今天只是開始?!?p> 陳晴如坐針氈,連忙回答:“我三頓飯都會吃齊的?!?p> 商陸拿手戳了戳她圓滾滾的肚子,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便大發(fā)慈悲叫她起來去醫(yī)院。
陳晴以為是去醫(yī)院開點開胃的藥,也沒想多。
結(jié)果是真正的酷刑——洗胃。
醫(yī)生穿戴整齊,拿著冰冷的儀器,要往她喉管里塞。
商陸遠遠的毫無表情的看著,看著陳晴掙脫掉醫(yī)生,沖過來緊緊拉著他的手,大喊道:“商陸,我錯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飯,我不要洗胃?!?p> 商陸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對著醫(yī)生說:“請您開始。”
醫(yī)生有些為難,雖然這個病人暴飲暴食,但不至于洗胃,看到陳晴如此痛苦,拼命掙扎不斷,難免有些同情心。
他提議道:“要不,打個點滴?!?p> 商陸一手掐住陳晴脖子,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腿上,制住她的掙扎。
淡淡道:“不用,給她洗胃。”
醫(yī)生介于商陸的身份,猶豫了好久,還是叫了來幾個護士來幫忙按住陳晴。
陳晴拒絕個不停,被一群人控住四肢,像條案板上的魚。驚恐的睜著眼,任人宰割。
嘴里塞了口塞防止咬管子,一個拇指粗的塑料管從嘴里捅到胃里,在胃里源源不斷的灌入液體,嘔吐物沾了上衣。痛苦在這個過程只是次要,巨大的惡心感才是令陳晴煎熬的。
冰涼的液體嗆入氣管,一剎那呼吸困難。陳晴趁嘔吐期間大口呼吸以防窒息。洗完胃后,已經(jīng)神識不清,頭昏腦漲。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了有人替她擦了上衣,輕柔的將她抱起。
她一張臉在洗胃的摧殘下,涕泗橫流,慘不忍睹。
等陳晴在清醒點時,發(fā)覺是商陸抱著她,拿著濕紙巾幫她擦臉。她不自然的哆嗦一下。
商陸手上一緊,更用力的抱住她。
至于她怎么回家的,她完全記不得了。只記得在燈火璀璨的迷蒙大城市內(nèi),她靠著車窗,迷迷瞪瞪的。
而后,在她自己單方面的和商陸冷戰(zhàn)幾天后,又去主動找商陸說話了。
她是個不記仇的人,尤其是對商陸。
她明白商陸是對她好,只是手段粗暴了點,行為夸張了點,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了點。
席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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