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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我,是病得治

說難也不難

不喜歡我,是病得治 巧笑嫣然兮 1054 2019-06-25 22:34:13

  羅悠然、墨辰煜、溫書言、羅淵然圍著大圓桌坐好了。

  弄棋識(shí)趣的告退了,主子們的事情,什么該聽不該聽的,她還是知曉的。

  弄棋一走,羅悠然開始提問了。

  “銀槍里的執(zhí)念到底是讓上官燕宇和禾訫在一起,還是讓上官燕宇和顧秋心在一起呢?兩位姑娘都好難選擇啊。”

  “其實(shí)說難也不難。”

  這是墨辰煜。

  “說簡單也不簡單?!?p>  溫書言晃著扇子。

  “別賣關(guān)子?!?p>  羅淵然不耐煩。

  墨辰煜撥弄著茶盞:“銀槍的愿望很簡單。”

  溫書言微笑:“希望能回到上官燕宇的身邊。”

  羅淵然拿起茶蓋撥了撥茶葉:“那就去找將軍的墓啊。”

  羅淵然一句話潑過來:“將軍戰(zhàn)死,尸骨無存?!?p>  羅悠然苦了臉:“哎呀娘呀,這可咋整?。俊?p>  墨辰煜下判斷:“北地方言,這將軍是北地的?!?p>  羅悠然為墨辰煜喝彩:“沒錯(cuò)?!?p>  溫書言和羅淵然:“……”

  他們也知道好不好。

  羅悠然茶蓋一敲,想起來:“將軍尸骨無存,那衣冠??傆邪桑俊?p>  羅淵然潑熄羅悠然希望的小火苗:“未有。”

  “將軍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即使未回,該有的功勛賞賜沒有?尸體沒了,那衣冠冢也沒有未免太無情無義了些?!?p>  羅悠然將茶蓋往桌上一放,勉強(qiáng)稱之為放,而不是摔,畢竟公主不能隨隨便便的摔杯蓋子,悲催的茶蓋被這么一放就出現(xiàn)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墨辰煜提醒:“裂了。”

  羅悠然心虛用手將茶蓋蓋?。骸斑@不是重點(diǎn)?!?p>  墨辰煜又適時(shí)說出羅悠然心中所想:“將軍為何死而無墓?”

  羅悠然點(diǎn)頭附和看向溫書言:“對呀,為何?”

  就如同第一次她變?yōu)槎放駮r(shí),最后斗篷還是交給了溫書言,溫書言將斗篷送回了當(dāng)初的戲臺(tái)。

  當(dāng)然,當(dāng)初的戲臺(tái)其實(shí)是不是最初羅悠然找到它的地方,而是其他地方。

  溫書言作為最了解這些東西的人,在羅悠然眼里就是位像神仙一般都存在。

  有什么問題就問溫書言就對了。疑惑不解,溫書言來解。

  溫書言這次沒直接告訴她答案,只說:“公主自己想想看?!?p>  “好吧?!?p>  羅悠然撐著腦袋想了起來。

  “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衣冠冢、銀槍……”

  眾人就等著她想出個(gè)答案來。

  “我知道了,是上官燕宇犯了錯(cuò),不不不,是罪過。”

  說錯(cuò)字未免太不嚴(yán)肅了,罪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眾人默契的點(diǎn)點(diǎn)頭。

  羅悠然又問:“那是何罪呢?”

  溫書言提示:“公主剛才不是說了。”

  “說了嗎?嗯……功高震主?”

  眾人繼續(xù)點(diǎn)頭。

  墨辰煜內(nèi)心:公主終于開竅了。

  溫書言內(nèi)心:終于不是我解釋了。

  羅淵然:小然然長大了。

  “那個(gè)朝代的皇帝定是個(gè)昏君。”

  羅悠然不知道自己所夢朝代,只得這樣說。

  墨辰煜附和點(diǎn)頭:“昏君誤國誤民。”

  羅悠然又開始問:“那我們拿這把銀槍怎么辦呢?”

  “找個(gè)當(dāng)鋪當(dāng)?shù)簟!?p>  墨辰煜打趣。

  “就地埋了更好。”

  羅淵然出聲。

  “能不能靠譜些?!?p>  羅淵然扶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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