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打的
墨玄南略微驚訝,薛紫衣直接瞪大雙眸,比被打的墨玄南還要吃驚得多。
薛紫衣豎手做發(fā)誓狀:“不是我打的?!?p> 墨玄南烏眸含笑:“我知道?!?p> 薛紫衣見此,覺得墨玄南看得真開呢,換做自己平白無故的不知道被誰打了,早就火冒三丈了。
墨玄南眼神溫柔,一點(diǎn)也看不出生氣的一絲絲痕跡:“衣衣,我先出去一下,稍等。”
薛紫衣點(diǎn)點(diǎn)頭,還沒想起來自己被占便宜的事。
墨玄南去干嘛了?當(dāng)然是找那個打他的人了,墨玄南眸中寒光閃爍,與剛才判若兩人。
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占便宜奪了初吻的薛紫衣如今也是與剛才判若兩人。
提著九節(jié)鞭就找墨玄南算賬去了,她喜歡他可是沒說讓他親自己啊,至少……至少得打個招呼不是?
客棧外,順著一條石子路面而走,在其旁邊的一條小河,水面如鏡,風(fēng)一吹,蕩漾起漣漪,一座油漆欄桿的小木橋立于河面上,供來往行人通行。
薛紫衣不想走橋過去耽誤時間,足尖輕點(diǎn),碰著水面,濺起點(diǎn)點(diǎn)水花,而繡花鞋面未濕。
小河不大,幾個點(diǎn)足,薛紫衣就過了河,繼續(xù)用著輕功找墨玄南去了。
薛紫衣怎的知道墨玄南去哪里了?
紫云珠告訴她的。
紫云珠還有一個引路功能,自然薛紫衣能知道了。
在紫云珠里面的羅悠然仰首無比驕傲。
雖然這是人家紫云珠自帶的功能,但是不妨礙她驕傲一把。
墨玄南最終跟著打他的人來到一座府邸。
亭臺樓閣錯落有致,花草斗艷樹木蔥蘢,木檐灰瓦,古樸素雅。
墨玄南嘴角微勾,語氣肯定:“原來躲到這里來了?!?p> 正欲前行,又聽到身后的腳步聲。
來人廣袖紫衣,只用淺紫色的綢帶束了頭發(fā),沒有一點(diǎn)發(fā)飾了,簡單到了極致,發(fā)絲同那綢帶一起飛舞在風(fēng)中,芊芊玉手拿著九節(jié)鞭,容貌自然是好看的,不過秀眉微蹙,帶著怒氣。
墨玄南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果然衣衣來找他了。
不等薛紫衣問罪他就先道歉了:“是我對不住衣衣了。”
如此有禮,薛紫衣只得慢慢待他說完。
“剛親完衣衣就走人,確實不好,若不是被打擾。”
薛紫衣臉色越來越難看,啥叫親完就走人?被打擾?這人還想干嘛?親了還想干嘛?
墨玄南故意逗著她:“來日定補(bǔ)上,衣衣你看可好?”
薛紫衣手中的鞭子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看來是時候讓鞭子喝點(diǎn)血才行了。
二話不說直接一鞭子朝墨玄南臉招呼過去,薛紫衣可不怕墨玄南毀容啥的,這廝說話委實不中聽必須得教訓(xùn)教訓(xùn)他才行。
這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而來,墨玄南自然也得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開了。
以前就說過他得靠這張臉勾搭薛紫衣可不能毀容了。
到手的衣衣不能因為他毀容而飛走。
躲過去,墨玄南就直接到了薛紫衣身后,從背后抱住薛紫衣的細(xì)腰將她圈在在自己懷里,也同時阻止了她用鞭子的動作。
巧笑嫣然兮
中秋快樂啊,軍訓(xùn)終于結(jié)束明天正式上課了,更新什么的一切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