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暈的簡東
何叔鬼鬼祟祟的從懷里掏出一截竹管,又在羅悠然房間的窗戶上戳了一個洞。
因為是紙糊的所以很容易就被戳破了。
羅悠然一看內(nèi)心那個嫉惡如仇:“我就說這個何叔有問題,一定是個壞人!”
羅淵然摸摸玉佩以示安撫:“繼續(xù)看?!?p> 羅悠然:“哦?!?p> 何叔把竹管伸進窗戶上的洞口,白色的煙霧飄了進去。
窗邊的簡東沒一會兒就倒了下去。
“咚”地一聲。
床上的羅悠然依舊一動不動。
玉佩里的羅悠然:“簡東怎么沒被疼醒?”
墨辰煜提醒:“好奇心不要太重?!?p> 羅悠然不說話了,還在想剛才的問題。
簡東當(dāng)然不會醒,他就是故意裝出中招的樣子,醒了還怎么玩下去。
話說,剛剛摔下去可真疼,要不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必定露餡。
若是簡西在這里一定會說他嘚瑟,一個喜歡裝死的人有什么好炫耀的。
“何叔要干嘛?”
“然然,你還是慢慢看吧?!睖貢匀崧暭?xì)語。
“可是……”
墨辰煜將玉佩拋了起來:“你再可是我就讓小辰把你放在衣服里。”
“然然知道了。”臭皇兄,臭姓羅的,呸,不能罵我父皇他們,臭羅淵然。
羅淵然不用想就知道這妹妹沒說話,其實是在罵他慢條斯理的說:“別背地里罵人,這么多年了也就只會這幾句話?!?p> 羅悠然理直氣壯:“我喜歡?!?p> 墨辰煜:“……”你喜歡就好。
何叔見房間里的兩個人都不動了,收了竹管走出了船屋。
其他船屋離何叔家有一定的距離,何叔開始解開那艘小船上的繩子。
何叔劃著小船搖搖晃晃地往最近的一艘船屋去,與此同時,裝昏迷的簡東爬了起來。
爬,就是手腳并用的那種爬。
墨辰煜不禁偏過頭去,這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太他媽的丟人了,也不知道這貨當(dāng)初是怎么過的暗衛(wèi)選拔。
墨辰煜暗暗決定,讓這貨回爐重造一次。
目前還老老實實跟著何叔的簡東,還不知道這個噩耗。
要知道,暗衛(wèi)的選拔可不是一般的侍衛(wèi)選拔,想要過關(guān),那是真正的殊死搏斗,贏者留輸者死。
輸者就算僥幸沒死,也得去半條命。
那是地獄一般的日子,過關(guān)的暗衛(wèi)一輩子都不想回去再經(jīng)歷一次的地方。鬼知道回去了還能不能再回來。
為簡東默哀,何其不幸啊。
那間船屋是廢棄了的,以前也住過人,可因為十年前的一場瘟疫,木河村死了不少人。
這家人不幸全部死去,為了怕瘟疫蔓延,這船屋本來是要燒掉的。
可是那是木河村村長一家所住的屋子,大家愛戴老村長,不忍心燒掉他的船屋,用了大量的防疫的藥撒在屋子里,于是這船屋就一直留著了。
船屋沒人住,就會慢慢老化倒塌,而何叔干脆攬下修葺船屋的事,隔斷時間就去看看。
羅悠然他們不解,為何何叔要把簡東迷暈?zāi)兀?p> 莫非這房子里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