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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婦不下堂

第八十九章 途中

重生之寡婦不下堂 甄慕羽 2032 2018-07-28 20:15:50

  天氣真是越來越冷,寒風(fēng)蕭瑟,官道上的行人車馬寥寥無幾,只有莫小棋一行人的馬車依次排列在路上。

  原本用來騎的馬,這回全被拴在了馬車上拉車。

  鷹衛(wèi)們都縮在馬車里,無不對莫小棋感恩戴德。

  雖然大家都是經(jīng)過嚴苛訓(xùn)練的殺手,但是在外面寒風(fēng)吹總歸還是難受。

  加上這幾年在仁壽縣過著平凡人的生活,骨頭都快生銹了。

  上馬車之前,飛鷹喝令眾鷹衛(wèi)此后要加強訓(xùn)練才能更好地保護主子。

  并嚴令大家不許在馬車上睡覺,必須時刻觀察注意周圍的情況。

  趙鴻意咬牙切齒看著在馬車上睡熟的楚風(fēng),他本想將其攆到別的馬車上去,可對方竟然上來就睡著了。

  這讓趙鴻意十分惱火。

  “飛鷹!趕緊把他抬到別的馬車上去?!壁w鴻意打開車門就沖外面吼了一聲。

  飛鷹頭也不回地說:“主子,不行啊,別的馬車上都擠滿了?!?p>  趙鴻意氣鼓鼓關(guān)上馬車門,看著熟睡的楚風(fēng),越看越不順眼,長得這么娘,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好了鴻意,你可是他師爹爹,就不能讓著他點?!蹦∑逭媸前侔銦o奈,都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小棋,你坐過來一點,我抱著你?!壁w鴻意一手抱著樹兒,另一手沖莫小棋招了招。

  看著自家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相公,莫小棋有點無奈,明明該是個溫和的書生,怎么就能成了武功高強的醋壇子呢?

  靠在趙鴻意懷里,莫小棋忍不住回想過往,然后長嘆了一口氣說:“鴻意,你到底是為了什么在縣里裝了那么多年的縣令?”

  她能想到,必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能猜測,他與朝廷與遠在京城的皇族必然有一定聯(lián)系。

  可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守在身邊的丈夫,是一個她并不完全了解的人。

  若說是縣令趙鴻意,她當然了解,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有一腔熱血,滿心為民。

  可身邊這個趙鴻意,卻是武功高強,性格讓人捉摸不定。

  或許都是他,又或許都不是他。

  但莫小棋覺得,既然選擇了和他在一起,那就該接受他的一切,只要不觸及底線,怎樣都好。

  趙鴻意垂眼,看著懷中的嬌妻,掀唇低笑道:“我若說我是為了遇見你,又如何?”

  他此生最幸運之事,便是能夠遇見莫小棋,此生做過最正確的決定,也是去仁壽縣當縣令。

  “貧嘴。”莫小棋嬌嗔一聲,卻忍不住想,或許上天給她重活一次的機會,也是為了遇見這個人吧?

  “真的,這輩子,我最大的幸運,就是能夠遇見你?!壁w鴻意輕輕吻在莫小棋的發(fā)間。

  他也會想,如果那時候沒有去給莫小棋送救濟銀兩,是不是兩人就沒有今天了。

  又或者,他沒有去仁壽縣做縣令,而是在京城做他的三皇子,隨便娶了一個女人充門面。

  “我亦如此?!蹦∑宓吐曊f道。

  此刻的平靜安穩(wěn)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但莫小棋覺得已經(jīng)足夠了,就算此后腥風(fēng)血雨,她也甘于和身邊這個人一起闖。

  “對了小棋,那天花燈節(jié),你到底在花燈上寫了什么?”趙鴻意一直對自己沒有撈到莫小棋的花燈這件事耿耿于懷。

  “那你呢?”莫小棋抬眼看身邊人。

  她寫了什么?

  那日花燈節(jié),她拿著毛筆,歪歪扭扭在花燈里那張紙條上寫的是:只愿一世安。

  其實就算趙鴻意把那花燈撈回來了,大概也根本認不出來吧?

  她所學(xué)的,是簡化過的漢字??!

  “我?我寫的是,合家歡好?!壁w鴻意撒了謊,其實他寫了別的東西。

  惟愿她好。

  莫小棋只是笑,隨口便說:“和你一樣?!?p>  其實不過一盞花燈,寫了什么并沒有太大關(guān)系,卻有一個人,因為花燈命運從此發(fā)生改變。

  趙鴻意永遠也不會想到,他隨手撈起的一盞花燈,卻讓柳飄絮的命運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柳飄絮被囚山洞中已有月余,已經(jīng)不再反抗,任憑乞丐成日騎乘。

  乞丐在發(fā)現(xiàn)她懷有身孕后興奮不已,從山上拖回來一頭無意撞死的野豬要給她補身體。

  而她,只是想,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

  她要殺了面前的乞丐,要回到柳家,要找到趙鴻意,找到莫小棋!

  她怎么也不甘心,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

  而這一切,莫小棋也根本想不到,此時此刻的她正躺在夫君的懷中安享那片刻的安寧。

  樹兒肚子餓了,從食盒里掏出饅頭放在小爐子上暖著。

  他好想念娘親做的干燥米飯和干燥蔬菜,可惜現(xiàn)在吃不著。

  “娘親,給你?!睒鋬簩⑴玫酿z頭遞給了莫小棋,莫小棋本來閉著眼睛,睜眼看見饅頭,心里一暖。

  “樹兒,娘親不是告訴過你了,不許靠近那個爐子?!蹦∑蹇粗⌒〉臉鋬?,心里說不出的滿足。

  她本就是個該死去的人,本該從此再沒有丈夫孩子,卻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重新獲得一切。

  其實那個爐子經(jīng)過了她的改裝,根本就不會燙到手,自會源源不斷提供熱量。

  可她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

  “知道了娘親,吃饅頭吧!我們在路上很久了,應(yīng)該吃東西了。”樹兒其實早就餓了,卻還是將暖好的第一個饅頭遞給了自己的娘親。

  莫小棋將那饅頭輕輕咬了一口,然后遞回給樹兒,并說:“樹兒乖,自己吃,娘親給你做個蛋花湯好不好?”

  這時候,飛鷹敲車門小聲道:“主子,咱們該吃晌午了。”

  趙鴻意緩緩睜開眼睛,回應(yīng)道:“那就讓馬車都停下,就地生爐?!?p>  饅頭是莫小棋還是客棧時,用盡了客棧所有的面粉制作的。隨行的人多,總不能都餓著肚子。

  路上不一定就有地方能夠買到東西吃,饅頭能夠久存,尤其這大冷天。

  “娘親,蛋花湯,蛋花湯?!睒鋬罕桓砂桶偷酿z頭噎得難受,直吼著要吃蛋花湯。

  所幸莫小棋帶了不少雞蛋,就埋在米里,米又裝在一個個小壇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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