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姐你是說那個花心太子的死不是葉家弄得?”月洺道,他之前一直沒有插上話,現(xiàn)在難得有個空,他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去。
“嗯,目前看來應(yīng)該不是。”昨天葉家的態(tài)度云九卿也是看見了的,為了減少外患而應(yīng)下這門婚事,不可能無故再去生事端。
再者,皇族這真兇查的也太快了一點,擺出來的那些證據(jù)也給人一種違和感。
團團輕嘆一聲。
阿九還是老樣子,不論對方與她是什么關(guān)系,只要是那人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回敬萬分。
團團窩在云九卿懷里不語。
它最近都沒有回空間,也不想進去,所以一直都是呆在外面。平時就是被云九卿抱著,偶爾下來逗那三個小輩玩兒。這樣是給云九卿聽見估計團團又要給嘲。
其實是它一個被月紀月洺耍著玩兒,云羨時不時再來補一刀。
月紀得令準備離開,月洺忙著追過去。
“小月季,別那么快,我也好些日子沒有回去了,我和你一起去吧。”月洺沒有拉住月紀的衣角,身體有些重心失調(diào)的向前傾去。
月紀聽到一聲‘小月季’,汗毛都豎起來,滿臉慍色,轉(zhuǎn)身想要給月洺一腳。
哪像一轉(zhuǎn)身間看見一張俊臉撲面而來,還沒有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撲倒在地。
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眾人還沒有看清,只見兩人以一種極致曖昧的姿勢一上一下倒在地上。
這一下,云九卿笑的歡實了。
“吶,我之前怎么沒想過,你倆看起來配一臉。”
兩人很少見這樣的云九卿,后者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倒是讓兩人有些愣神。
一旁云羨忍俊不禁,在看到兩人蒙圈的表情后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這一笑讓兩人回神了。
“卿姐,那個啥、我們就先走了,你們好吃好喝好玩哈?!痹聸乘查g起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再朝云九卿擺擺手翻窗出去。
月紀沒有話說,少見的看他的耳根子有些紅暈,給月洺離開的背影一個白眼,徑自從門口離開。
外面這樣熱鬧,葉家也是十分熱鬧。
只不過這份熱鬧的有些許不同罷了。
對于這飛來的橫禍,葉青柏心知肚明皇族的目的,他們搞些小動作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利用自己兒女的死。
他不是沒讓人去查,可是能查到的只是他派人去殺太子的一些證據(jù)。
無奈之下葉青柏希望來澄清皇族,為此被迫要交出月令。
雖然族里一些老人誓死反對,葉青柏還是執(zhí)意如此,只是叫人將那幾位暫時軟禁在房間里。
這幾位的心思葉青柏也是明白的,月令是葉家一代代傳下來的寶物,聽老一輩的人說好像和隱世古族有關(guān)。如此貴重,怎么能輕易交給外人。
但是不論怎樣對他來說,這些都比不過家人的安樂。
守護兒女的一世安寧,是他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
最后在一番協(xié)商下,皇族接受了半塊月令的交易,但葉青柏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以后的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