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晚間。
云九卿把云羨留在了客棧,帶著陌書就出去了。
城郊的草叢里。
“這里靈蟲好多啊,幸好我出門時順便帶了驅(qū)蟲的藥。”
“這位共事的兄弟,你的拿藥能不能借我一點?我快給蟲子咬死了?!?p> “當然,我跟你說,這可是內(nèi)閣最貴的驅(qū)蟲藥,效果可好了,這個巴拉巴拉......”這位兄臺給旁邊這位介紹一大堆藥的效果和其他藥的效果。
“那個、你要是不想借我可以不要的。”另一位兄臺快受不了了,比起這個他寧愿被蟲子咬。
“誰說的,我和講啊巴拉巴拉......”這位兄臺又講了一大推,才慢悠悠的把藥拿出來,塞給旁邊的兄臺。
另一位兄臺盯著手里的藥,涂吧他都在這給叮了這么久了目標就要來了,不涂吧又對不起他在這里聽了這么久。一番糾結(jié)下來,他還是把藥涂上了。
“怎么樣?好用嗎?我和你說,這個效果很好的,巴拉巴拉......”那位兄臺又開始講了。
“停,你們很吵誒!”第三人開口。
“兄弟,這么說就不對了,嘴巴長在人身上就是用來講的,你不讓人講話就是不對的......等,這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俊?p> “古大人。”話少的那位兄臺率先反應(yīng)過來。
“古大人?!?p> “低調(diào)。最近任務(wù)比較多,人手不夠,我來幫忙。”
“古大人。您需不需要驅(qū)蟲藥啊?我?guī)Я撕眯液湍阏f.......”他還沒說完就被另一人捂住了嘴。
“大人莫要見怪?!?p> “無事,兩位我看也算是人才,敢問大名?!?p> “月洺?!边@是那位推銷商一般話多的少年。
“月紀。”這是那位耳朵受到了摧殘的少年。
“啥?月季?那不是花嗎?你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怎么起了個這樣的名字?!?p> “......”我還能說什么。
“目標來了。”
果不其然。遠處昏暗的小路上走來一男一女。
烏黑的云將月光遮遮掩掩,映照在幽靜的小路上,路面如積水般空明澄澈。隱約可見兩人容貌,皆如神謫。
男人腰佩玉簫,徐步走來,玉簫隨著他的動作稍有搖動。女孩一襲輕便的白衣,步調(diào)不急不緩,款款而來,在時而可見的月光下讓朦朧的美更添一番夢幻。
來人就是云九卿和陌書。
他們走進一間涼亭,云諾就在里面等著他們。
“我可是等了你們好些時候了,這就是那位侍女了。”
云九卿看向云諾身旁的侍女,她對這個人沒印象,不過這也正常因為原主那時候太小,連她母親長的如何都記不太清楚。
“嗯。”
一邊不遠處草叢里的人見任務(wù)目標來了,準備出手。
云九卿來時就發(fā)現(xiàn)草叢里有人,早就做好了防備,見人一出來,甩手就是三張火符。
“阿書,不許出手。”云九卿重生以來,一直都是修煉,沒打過一場正經(jīng)的架,她想通過這次來練練手。
三人一看就是訓(xùn)練有素,形式不對,以最快的速度做好防御準備。
云九卿畫的符可比一般的威力大多了,曉是這樣,他們也受了些不輕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