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二天開始,楊恩安排人一邊開始筑城,一邊開始擴(kuò)建海港。
經(jīng)過詢問那些俘虜,得知了這個島上其實人還不少,尤其是島的南面,可能還有五六萬人。
于是楊恩又派出人去聯(lián)絡(luò),要他們歸降,誰知這些人開始假意答應(yīng),后來一窩蜂的都逃到山里去了。
楊恩心想,看來要他們接受統(tǒng)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這沒有關(guān)系,只要從大陸開始移民,開始發(fā)配罪犯,這里的人口會很快增長。
這里地勢很好,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非常適宜農(nóng)耕,按照自己的推算,不出十年,發(fā)展出一兩萬戶不成問題。
這些當(dāng)兵的人,都是建安郡的農(nóng)民,他們看見這里地勢很好,土地可以任意耕作,而且有幾年的免稅期,很多人當(dāng)時都動了留下來的念頭。
要知道,在對岸的大陸,平原地區(qū)的良田,大多已經(jīng)被富人占領(lǐng),或者被官員占領(lǐng)。
……
楊恩有兩個女子輪流相陪,日子過得還滋潤,心想,怪不得人人都想當(dāng)皇帝呢!后宮佳麗三千,每月輪流的侍寢,那日子當(dāng)然不錯!
當(dāng)然,前提是要注意節(jié)制,否則一般人身板吃不消的。
歷史上酒色過度的皇帝,或者說是很多皇帝,可是二十多歲就死掉了!
楊恩在島上呆了二十來天,一座小城就已經(jīng)修好。目前島上的蠻荒之人而言,這座小城已經(jīng)足夠了,他們不可能把這座城攻下來。
……
回到岸邊之后,已經(jīng)快到十二月。
楊恩要急著趕回去,并未停留。
他把唯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要派人出海尋找?guī)讟愚r(nóng)作物的事情,給桓勇做了詳細(xì)安排。
然后就帶著王世充等人北行,非止一日,趕到鄱陽郡上饒縣。
“魏王,為何到此處來?此地太偏僻了!”王世充看著偏僻的小城,皺著眉頭。
“這樣正好呀,將這些俘虜安排在此處,也不怕他們鬧事。此處銅礦和金礦、銀礦很多,也好解決他們生計問題,還會增加朝廷的收入!”楊恩笑道。
那一萬多名俘虜,留了幾百戶在當(dāng)?shù)馗N,那些人白天出門種地,晚上回城內(nèi)居住,把他們的妻子兒女留在城內(nèi),也不怕他們逃跑。
另外,上岸之后又安排了一部分,加上又賞賜了一部分給立功的官員,所以帶到此地來的實際上只有一千余戶,總共不到5000人。
由于先前楊恩已經(jīng)下達(dá)了命令,所以這里已經(jīng)有了安置措施,那些俘虜?shù)絹碇?,暫時有了安身之所。
鄱陽郡楊郡守,自然親自趕到上饒縣來迎接楊恩一行。
“魏王如果嫌此地偏僻狹窄,明日可以在鄱陽縣暫住,那里的條件可好得多!”楊郡守說道。
楊恩一聽,什么?到鄱陽縣?
開什么玩笑!那里隔著好幾百里呢,這里的事情辦完了才差不多!
于是他說道:“我看在縣城也不錯,就在這里住幾天,把煉銅的做法搞起來再說,我估計有三四天就可以見到銅了!”
什么?三四天?
什么技術(shù)有如此之快?
這時王世充問道:“魏王,上次下官聽魏王說,這里要是搞好了,一年可以增加百萬斤銅,不知鄱陽郡哪里有如此大的礦洞?”
“是啊,下官也一直疑惑!下官雖然來此地不長,可是也有兩年了,每年一個縣都要跑一次。
本地金、銀、銅都是有的,其中銀產(chǎn)量最高,因為這里有一座銀山。不過要說到銅,整個郡一年的產(chǎn)量,也只有十幾萬斤!
距離王爺說的一百萬斤,可是有天大的距離!”楊郡守半信半疑地說道。
旁邊,上饒剩縣的縣官也交頭接耳,根本不相信。
“嗯!楊郡守說的有理,要說增加十萬斤,多開幾個礦洞,或許真有可能,不過一年百萬斤,這怎么可能?”
“魏王這次怕是說了大話,他又沒來過此地,怕是聽信了他人的道聽途說吧?”
“等會聽聽魏王怎么說!”
“……”
這時,心直口快的程咬金看眾人不相信,又插話道:“諸位,我們魏王說的話,何曾有過假的?
魏王說一年能夠掙上百萬斤銅,那肯定就沒問題!你等居然不相信,真是氣煞人也!”
他對楊恩倒是非常佩服,因為自從跟著楊恩到現(xiàn)在,他發(fā)覺楊恩辦事果斷,性格非常沉穩(wěn),根本不像是信口開河之人!
旁邊的人見程咬金如此之說,都嚇得不敢開口,不過心里確實不大相信。
這時楊恩說話道:“諸位,我的煉銅方法有些不同,今日暫且安歇,明日我等到銅山一轉(zhuǎn),我把這煉銅的方法傳授給你等,你等就知道了?!?p> 說完,他讓楊郡守和張縣令帶路,一同趕到縣驛館休息。
……
晚餐自然非常豐富,眾人把酒言歡,盡興而歸。
剛走進(jìn)屋,阿雅過來小聲稟告道:“王爺,剛才張縣令送來兩箱禮物,還有一封信!”
楊恩一聽,不覺眉頭一皺,這是什么意思?
想升官?
他把信打開一看,不覺一愣!
原來這個張縣令,早年間竟然是父親的書童!
他送的這些禮物,并不全是給自己的,有一半是送給自己父親的。
哎!在此處遇見父親的故人,這真的很難得!不過剛才飲酒之時,也未見他提起啊?
正在疑惑的當(dāng)口,忽然外邊有人舉報:“王爺,張縣令求見!”
“讓他進(jìn)來!”楊恩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
很快地,張縣令就走了進(jìn)來:“下官參見魏王!”
“哎呀,免禮!我不見這書信,還不知道張先縣令原來是我父親家中之人,快快請坐,阿雅,上茶!”
“多謝魏王!”張先生非??蜌?。
這張縣令名叫張壅,三十五歲,看著面相倒是非常誠實。
落座之后,楊恩問了張壅這幾年的情況,因為他對這個人一點都不了解,也從未見過此人。
“啟稟魏王,下官蒙齊王抬舉,離開王府之后,到蜀中新都縣當(dāng)了一任縣尉……”張壅介紹自己大致經(jīng)歷,然后突然湊過身來,小聲的對楊恩說道:
“魏王,這楊郡守是燕王的人,卑職晚間上茅廁,在驛館后花園中無意中聽見他和陳將軍的身旁的一位侍者,說著一些不利于王爺?shù)氖虑?,是關(guān)于這次琉求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