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回歸
蘇南還是在三天后被花辭放了出去,臉色慘白的某廢物蛇終于也得到了自己師傅的同意回去繼續(xù)扮蘇家的長房小少爺。
就是過程有一些糟心。
“師傅,總不能放著那個身份不用是吧?”蘇南陪笑道。
“師傅,我保證以后一定會認(rèn)真修練的!”
花辭繼續(xù)沒有什么動靜,沒有絲毫表情的看著蘇南,氣場強(qiáng)大,蘇南頓時服軟。
“師傅,我會乖乖不惹事的,嗯……我會回來看你的。”
蘇南又說,沒有辦法花辭給了她很多,例如身份,修煉方式,自由,錢財,拿人手短,這個男人,克她!
“不許瞎來。”花辭冷哼了一聲,氣場突然收斂。
然后,蘇南就被花辭關(guān)在了門外。
因為這三天的休整,那些因為強(qiáng)行動用力量所受的內(nèi)傷已經(jīng)這三天內(nèi)全數(shù)恢復(fù)。
蘇南偷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重新裝會那個殘廢的時候嚇了柳枝一跳。
“少……少爺?”柳枝見到眼前那一個少年臉紅說道。
“怎么了?”
蘇南無所謂問道,她絲毫沒有覺得一個失蹤了很久的人,突然間出現(xiàn)會引起的后果,畢竟對一個活了很久的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時間概念。
“您回來啦?這……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柳枝欣喜的說道,這幾天她總覺得院子里少了一點(diǎn)什么。
“不然站在你前面的那個人是誰?”蘇南好笑看柳枝,不過真是有點(diǎn)不開心,又要在這輪椅上坐著裝殘廢了,啊啊啊啊,好難受啊……
柳枝臉一紅就急急忙忙地低下頭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蘇南覺得這丫頭的氣場有一些混亂。
“那個……我去通知老爺!”于是柳枝紅著臉逃走了,果然她還有一點(diǎn)堅持不住。
蘇南一臉無辜,自己這是怎么了,她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兇殘的事情吧。
“喂!羽義,我很兇嗎?”于是這一天蘇南結(jié)束了一大堆應(yīng)酬,突然問羽義。
羽義被這個問題問的一愣,然后誠實的回答道“有時候吧,不過都是特定的場合。”
“哦……怪不得?!碧K南恍然大悟狀完美誤解了柳枝。
對于修練者來說時間過去的很快,快到蘇南剛剛修練了沒有幾天宮里就又派人過來了。
“國師大人,皇上有請?!?p> 派來的是一個小太監(jiān),雖然身俱靈根,但沒有修煉過,是估計是哪一個貧窮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紀(jì)也算得上是可憐。
“可說是何事?”蘇南隨意把玩著尋的那一塊令牌問,絲毫沒有一絲驚訝。
令牌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做工精細(xì),師傅也沒有告訴她這玩意兒可以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尋究竟托付的什么事情,輝老說這是魔族氏族的令牌事情肯定很魔族有關(guān)。
“皇上的意思小人怎么可以揣測?”小太監(jiān)倒是回答的中規(guī)中矩,沒有一絲破綻。
蘇南也沒有遲疑,直接讓人安排進(jìn)宮。
這是蘇南第一次進(jìn)宮,也不由得觀察其周圍的景象來,威嚴(yán)的房屋,來來往往的宮女,侍衛(wèi),無處不透露著嚴(yán)謹(jǐn)華麗。
和七荼宗比起來怎么樣呢?
蘇南的腦海中,突然間多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然后暗覺自己無聊。
不用想就知道,七荼宗又不是什么華麗的地方,雖然有閑錢,但是在那里講究的是實力,乞門的不少人都喜歡穿著破爛的到處亂逛,一般這一種人基本底線很低,但是辦事效率也很高,是最受人尊重的那一類人。
小太監(jiān)直接把蘇南帶到了御書房,蘇南中規(guī)中矩沒有造作,她的身后是蘇家,蘇家可經(jīng)不起什么折騰。
“國師,此次讓你前來是為了歷練一事。”
關(guān)于這件事情蘇南是知道的,她是在七荼宗聽說的這一件事情,在七荼宗的南面一個遠(yuǎn)古大能遺跡橫空出世,這一次知道消息的人不少,各國的修士都聞風(fēng)而來,不過估計除了軒龍帝國的皇室敢出手以外,還有的只能偷偷摸摸的了。
從宮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回到院子夏秋涼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手里拿著一些靈石。
“這是干什么?”蘇南問。
“哦,這一些靈石是從那些過來自殺的人身上扒下來的。”
夏秋涼說著還指了桌子上堆著的東西。
蘇南嘴角抽了抽,果然就算她不在也會有人來刺殺,也不知道那一些人怎么想的,知道殺不死還來,平白無故就送了那么多修練資源。
誒……這是有多大的仇恨?。?p> 蘇南感嘆。
“還是老規(guī)矩,你殺的你自己拿著。”蘇南也不貪圖這一些,比較自己回了一次七荼宗自己身邊的東西都是多了不少。
就是不好在老爺子面前拿出來就是了,歷練這個借口也不是可以這么用的。
她嘆了一口氣,自顧自的開始修練,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修煉她的修為似乎隱隱有突破的趨勢,可是她現(xiàn)在缺少一個契機(jī),一個可以突破的契機(jī)。
這個契機(jī)是不確定的可能是一次戰(zhàn)爭,可能是一顆丹藥,或者可能只是一個決定。
但是如果找不到那個契機(jī),那就沒有晉升的可能性,大多人都因為找不到契機(jī)被突破二字拒之門外。
“誰?”蘇南突然間睜開了眼睛,祈愿已經(jīng)落到了手上。
“誒?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子從房梁上面跳了下來,雖然被發(fā)現(xiàn)但是男子的神色絲毫沒有什么的變化。
“梁上君子?呵!做的還真是不稱職啊……”蘇南放松的笑道,沒有想到是這家伙,不過是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切,什么梁上君子,誰給爺錢,爺就干什么!”那人撇嘴。
“你倒是瀟灑,師傅給你錢的?”
“這哪里能呢!誒!師哥給你說一件事!”
“那個上古遺跡的事情?”蘇南問。
“自然?!?p> “阿習(xí),你什么時候?qū)@種事情感興趣了,宗門報名你沒有參加?!?p> “我倒是想要參加,你知道師傅的?。 卑⒘?xí)一臉不爽,他是花辭的親傳弟子,兩人從小就臭味相投,天天混在一起,自家?guī)煾悼瓷先ナ莻€冰疙瘩,但是實際上對他和師妹兩個人可不含糊,自己最近一不小心收了一些內(nèi)傷自家?guī)煾涤彩菦]有讓他參加。
阿習(xí)怎么可能是一個會被這些小傷控制住的人。
這不,只能跑到這里來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