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沉煙顯得有些別扭。
【私信】箬沉煙:“千觴現(xiàn)在在和他媳婦練級提戰(zhàn),已經很久沒有和我們單獨一起了?!?p> 【私信】箬沉煙:“除了幫派活動,其他時候都在和他媳婦一起?!?p> 【私信】箬沉煙:“華華,蘇溫年也太過分了,天天霸著千觴不說,還明里暗里的諷刺我”
寒云華眉頭一蹙,手上的動作稍頓。
【私信】寒云華:“諷刺你?”
沒道理啊,沉煙和她并無利害關系,與她有關的,也就我而已。
【私信】箬沉煙:“上一次你沒接到他們婚宴的邀請,是他們發(fā)邀請函時出了紕漏。”
【私信】箬沉煙:“原本我以為只是個巧合,但是,后來蘇溫年多次在我面前說你的不好,我卻覺得不是一句意外可以掀過去的?!?p> 事情原委在孤畫扇發(fā)來的QQ消息里也看見了。
無非是,請柬是蘇溫年負責發(fā)的,千觴那里也有幾張,當時,普通請柬給了派里幾個親近的人。
蘇溫年那里的伴娘伴郎名額是給的箬沉煙他們夫妻,而孤畫扇和自己的名額在他那里。
但是,后來發(fā)邀請函時,蘇溫年臨時把她那里的伴郎邀請函發(fā)給了孤畫扇,漏了自己。
其實,箬沉煙有這種想法不足為奇,當知道自己是唯一沒有被通知的那一個時,自己內心不是沒有負面到想法。
但是冷靜下來之后,就算不是偶然,也不過是些小伎倆。
自己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時候再在這樣的小事上催弱的不堪一擊,實在貽笑大方。
猛地一瞬,想起過去因為一點小事而無限放大負面情緒的時候。
那時候,應該很招人煩吧!裝的很堅強而已。
這時,也只是佛系一笑,過去的都過去了,人生不會給任何人重來一次的機會。
【隊伍】把酒問青天:啊啊啊??!寒大佬,你們別光顧著聊天啊,要死了!要死了!
一陣字體飄過,寒云華立刻喂了眾人一口奶。
【隊伍】寒云華:呃……對不起,我的疏忽。
【隊伍】把酒問青天:嗚嗚嗚……你再遲一點點,我就躺在那里了。
【隊伍】寒云華:沒事沒事,你抗揍,抗把子不能輸,站起來繼續(xù)。/滑稽
【隊伍】城淵之境:哈,原來你是這樣的副幫主。
【隊伍】箬沉煙:“哎哎哎,你們過分了嗷,和我搶我們家華華,良心不會痛么?”
【隊伍】城淵之境:痛?不存在的,副幫主的大腿誰不想抱?
【隊伍】寒云華:好啦好啦,別皮,趁這點時間,趕緊打,讓你們漲經驗還不好了?
戰(zhàn)隊之中最忌諱的就是虛戰(zhàn),明明自己比對方戰(zhàn)力高,然鵝卻打不過對方的憋屈感,真的超難受。
這也是寒云華只負責補奶,而不推怪的原因。
【隊伍】把酒問青天:臣遵旨,您且繼續(xù)。
言罷又投入了戰(zhàn)斗場當中。
【私信】寒云華:“你和她的事兒,我看畫畫給我講了,人家新婚爾燕,你老是去找千觴,她心里不舒服多說幾句也尋常?!?p> 【私信】寒云華:“總之呢,只要她沒犯到你手里,就別操心那么多?!?p> 【私信】箬沉煙:“那你呢?她那么說你,你不生氣么?”
【私信】寒云華:“好啦好啦,煙煙,我會自己解決的。在她那里,我可是個假想情敵呢!”
【私信】箬沉煙:“好的吧,總之,我們不能吃虧了去?!?p> 【私信】寒云華:“哪能呢!別把對方想太壞,都是一家人的,以后相處的時間還長著?!?p> 【私信】箬沉煙:“嗯,好。馬上要到終關了,先不聊了?!?p> 與上一次寒云華同戚墨打的最后一戰(zhàn)不同。
戚墨傳的終關,是琴棋書畫四大魁首。
【隊伍】寒云華:“戚墨傳NPC攻略看沒?”
【隊伍】城淵之境:“看了,琴魁奶,棋魁法,書魁劍,畫魁盾?!?p> 【隊伍】寒云華:“我專攻書魁,城淵之境專攻畫魁,煙煙專攻琴魁,我會在后面支援你們,把酒問青天帶著其他人專攻棋魁。”
寒云華率先沖了上去,幾招過后,寒云華更加肯定了上一次和她打的那個戚墨同這個NPC不是一個人。
也許……這個人會幫自己一個大忙。
顧箐瑤這一次用的她的拿手武器,箜篌。
一個眩暈技下去,再奶一把毒奶。
其實讓一些玩家比較起的是,寒云華一個奶媽,玩的卻像是音攻+奶媽+毒奶。
似有不公之感,但奈何那是人家的天賦技能,嫉妒都不行。
怕不對比還好,一對比愈發(fā)傷心,常言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p> 團隊協(xié)作倒是有條不紊,但誰也沒有想到,不止他們是團隊,敵方也是啊。
一個出其不意的集體大招,損了不少的血。
“十里寒秋”的飛葉殺傷不是虛的,個個都顯得有些狼狽。
哪怕是寒云華,也因為支援別人而收了點傷。
所幸,BOSS再難推,那也是只怪。
后事的資源分配,寒云華一應交給了箬沉煙,自己下游戲了。
一出了游戲,顧箐瑤就看著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那一雙手,白如凝脂,細長無暇,便是幾日前的勒傷也沒有痕跡了。
可,沒有傷痕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那飛葉的確是在自己的手上劃上了幾道痕跡。
沒道理上一次彈琴受了傷有印跡,這一次被劃傷卻是一丁點兒都沒有。
那么……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正思索著,顧箐瑤的手機響了。
“喂,你好,這里顧箐瑤,請問你是?”
熟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箐箐,我是夜暮宸。”
“嗯哼”顧箐瑤顯得有些差異。
“嗯……我可是來討那頓飯來的。我們的顧大小姐可是拖了這頓飯有兩年之久了?!?p> “嘿嘿……”顧箐瑤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電話的?”
頗有掩蓋自己尷尬的意味。
“從你哥那?!?p> “嗯?”
顧逸軒不是在封閉訓練么?
“對啊,就是從你哥那!”至于是哪個哥,我親愛的小公主就無需知道了。
“嗯……怎么現(xiàn)在想起要討這頓飯了?”
“那是之前不熟悉,再說你哥也請我賠了罪,硬是不肯讓我再追究?!?p> “那你現(xiàn)在追究又是為了什么?”顧箐瑤含著笑意的口吻帶著熟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