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受傷
楊母等紅掌柜走遠(yuǎn)了,才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很。
“綠蘿,娘不是做夢吧?”
綠蘿邊收拾衣服,邊笑:“娘,剛剛掐的不疼啊,還做夢呢,真的啦!”
楊母拉著自己女兒的手,感慨萬分。
“綠蘿,你說娘這是什么運氣啊,能有你這么好的女兒!”
“才怪,是我運氣好,才有您這么好的娘親?!本G蘿將頭靠在楊母的身上,感覺現(xiàn)在沒什么不好的了。
不過,說實話,她有些想念爹爹和哥哥弟弟們了。
也不知道外祖家里的活什么時候能干完,雖然爹爹們才走了兩天,她感覺已經(jīng)好久了,家里也格外的冷清。
“娘,哥哥們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怎么?想他們了,我估計沒個十天是不行的了?!?p> “這么久?”
“那是,你外祖家旱地太多了,不像咱們家,就兩畝地?!?p> “都是姥爺姥姥開墾的嗎?”
“也不是,還有你大舅二舅,他們都是勤快人?!闭f完就想到了這邊糟心的大伯,嘆了一口氣。
綠蘿還是有點印象的,大舅二舅都很勤快,不過貌似兩個舅媽就沒那么和諧了。
不過這也是大家族的壞處,小家庭之間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還好,現(xiàn)在老太婆和大伯娘都病著呢,沒工夫找他們家的麻煩。
第二天,楊母出去放牛的時候,紅掌柜的小廝就送來了三匹布料和不少的彩線,當(dāng)然最貴重的還是一長條金線。
看得出來,金線材質(zhì)色澤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一看就是京城的貨色。
綠蘿還記得自己成親時候頭上蓋得喜帕,那是她花了大半個月的時候,用金線秀出來的龍鳳呈祥。
本來是想圖個好彩頭,但是結(jié)果貌似有些不盡如人意了。
看起來,這紅掌柜幕后的老板來頭不小啊。
看看這真絲的布匹,還是三匹,再看看這蘇家獨有的彩線,一切都顯示出主人高高在上的身份。
不過,對綠蘿來說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就是個小農(nóng)女,賺點小錢,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比什么都強(qiáng)了。
楊母回來,看到那滑溜溜的真絲布料,都不敢下手了。
“綠蘿,這么多布,做兩個抹額也太多了吧?!?p> 綠蘿點點頭:“反正我就做兩個,多的要不退回去,反正多做是不可能的?!?p> 楊母點點頭,這個紅掌柜也挺有心思的。
綠蘿可不管那么多,就算是她送一車布料過來,自己也就做兩個。
不過綠蘿還沒急著動手,她要好好構(gòu)思一下,圖案什么的都是很重要的。
這天,綠蘿和楊母正在家做午飯的時候,院子被吵吵鬧鬧的一群人推開了。
楊母趕緊出來一看,這不是自己的大哥二哥嗎?
還有楊父和兩個兒子,地上還躺著一個。
“怎么了?”
楊母剛出口,楊木已經(jīng)急的差點哭出來:“娘,小弟受傷了,大夫說不行了……”
什么?楊母以為自己聽錯了。
綠蘿本來還在做飯,聽到楊木的話,丟下鏟子就跑了出來。
“到底怎么回事?”
楊母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去幫個忙嗎?怎么就受傷了?
綠蘿也沒工夫聽,一把就揭開了擔(dān)架上蓋著的一塊薄紗。
楊森慘白的面容出現(xiàn)在眼前,看起來隨時都可能沒氣了。
綠蘿的舅舅還準(zhǔn)備說點什么,綠蘿直接打斷了:“別廢話了,爹,現(xiàn)將小弟抬到咱們村的白大夫那去?!?p> “對對對,我都急忘了?!睏罡敢卜磻?yīng)過來了,楊木和楊林已經(jīng)抬著楊森出了院子門了。
“白大夫,救命?。 ?p> 楊母還沒進(jìn)門,就開始喊了起來。
也顧不上禮貌不禮貌了,直接就撞開了院子門。
“誰呀?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午覺了?”白大夫一邊扣著扣子,一邊罵罵咧咧的出了門。
楊父差點跪下來:“白大夫,救命!”
白大夫也不墨跡,打開診室,就說道:“人呢?趕緊抬進(jìn)來?!?p> 楊木和楊林已經(jīng)將楊森抬起來了,放在指定的位置。
白大夫也不再多問什么,將閑雜人等都轟了出去,吵都要吵死人了。
楊母眼淚已經(jīng)泛濫了,怎么就是不省心啊日子?
綠蘿站在門口,看著楊森毫無生氣的躺在那里,沒看到什么明顯的傷口,但就是人事不省的。
白大夫果然是老手,沒一會就查到了問題在哪。
“中毒了?誰干的?!?p> 聽到白大夫的話,綠蘿也懵了,中毒?
她設(shè)想過千萬種可能,摔了還是被打了還是突發(fā)什么疾病,怎么偏偏就是中毒呢?
楊母已經(jīng)率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中毒了?
看著同樣不知道的眾人,白大夫他嘆了一口氣,拿出一粒黑色的丸子化成水,就灌了進(jìn)去。
喝了藥的楊森臉色稍微好了點,但是還是沒有清醒。
“那誰,楊鐵柱是吧,我給你說,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孩子中的什么毒,我暫時給他吃了一粒解毒丹,暫時壓制了毒性,不過要徹底解決,首先就要找到到底中的什么毒,還有啊,這解毒丹本來五兩銀子一粒的,看在鄉(xiāng)親的份上,就收你三兩銀子好了?!?p> 楊父現(xiàn)在是白大夫說什么,就點頭好好好是是是的回應(yīng)著。
就連一向精打細(xì)算的楊母,都沒有任何問題。
這白大夫說白了就是楊家村的女婿,所以對他們這些同族的人,是沒多少感情的。
綠蘿暗暗松了一口氣,銀子事小,小弟命最重要。
“白大夫,我弟弟這毒性能壓制多久?”
白大夫看著唯一還算很鎮(zhèn)定的綠蘿,贊賞的點點頭:“你可不要小瞧了這解毒丹,壓制個七天還是可以的,再多也不可能了,最重要的是要找出毒源,我也好對癥下藥?!?p> “那我弟弟留在您這行嗎?我們會付銀子的,帶回家我不放心?!?p> 白大夫摸摸自己的胡子,有些奸詐的說:“可以是可以,一天一兩銀子?!?p> “一言為定,我弟弟就交給您了。這幾天,就有勞了。”綠蘿很是大氣,銀子沒了可以再賺,而且一天一兩銀子也不過分,要的就是大夫的專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