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我們不用來了?”前一分鐘還在洋洋得意的眾人,下一秒便被打下了無間地獄,有人還抱著幻想,怯怯的問道。
“對不用來了,以后都不用來了,有需要的話我們這邊會打電話給你們的?!鳖櫧蚰洗丝桃彩堑讱馐悖敛华q豫的說道。
至于以后有需要再打電話給他們這些,自然都是空話。這些人,顧家連聯(lián)系方式都懶得留,又談何打電話給他們。
有需要,直接招新的就好了,有得是人想要賺這筆錢。對于這些人,這種敷衍的話,顧津南講的毫無壓力。
“顧老板,你怎么能這樣呢,好歹我們也辛辛苦苦給你們干了這么多天啊,怎么能說讓我們走就讓我們走呢?”有人不甘心的說道。
顧家的待遇實在是太豐厚了,小工工資150一天,這在這個年頭這種小山村中已經(jīng)是很高了,平常的時候有一百塊錢一天的活,就已經(jīng)是人人搶著干了。
不說這些,顧家這邊還三餐管飽,都是鎮(zhèn)上有名的飯店的小灶,伙食又好,想吃多少吃多少,不要浪費就好,晚上加班的話,還可以吃晚飯。
在干的時候還不覺的顧家人的大方厚道,現(xiàn)在一下子被清退了,這才發(fā)現(xiàn),想要再找一份這樣待遇優(yōu)厚的活計,幾乎不可能。
難道又要背著鋤頭,去每天干那些個沒什么收入的農(nóng)活,這一起一落間巨大的落差,實在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呵呵,這就沒辦法了,活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暫時要不了那么多人了,我們總不能花錢免費養(yǎng)著你們吧?!鳖櫧蚰系恼f道。
“那為什么是我們,他們呢?”有人指著還剩下的那沒領(lǐng)工資的二十幾人。
“靠!徐二蛋子,指誰呢,信不信老子揍死你,就你這德性還好意思來說,干活的時候偷懶,吃飯的時候飛快,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人?!绷粝聛淼哪嵌畮兹酥蓄D時有人怒喝出聲道。
顧津南看了一眼說話的那人,是個漢子,牛高馬大的,瞪著眼睛,很有煞氣。這人顧津南有印象,干活的人中就屬他最是用功賣力,而且有股子學習勁,經(jīng)常會跟老師傅請教,想學把子技術(shù)的樣子。
信和正處于高速發(fā)展時期,正是缺人的時候,雖然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但是碰到這種可塑之才,顧津南還是愿意收下,提供一個學習和發(fā)展的平臺的。
“徐軍,別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憑什么你們能干我們你就不能干,活不多了那就輪流干,不然你看我們這么多人同不同意。”這個徐二蛋倒不是個笨人,講話的時候倒還懂得借勢,拉著身后的四十多號人。
“是啊,活不多了,大家可以輪著干嘛,都是村里人總不能好處都給你們占了吧?!庇腥藥ь^,自然有人會跟著附和,被遣散的那四十多號人立馬跟著徐二蛋子附和道。
“呵呵,徐二蛋子,還有你們,你們似乎搞錯可一件事······”站在人群前方的顧津忽然輕笑出聲來,指著徐二蛋子和一群被清退了的村民臉色陰沉的說道。
“我們信和,用不用誰,是你們說了算嗎?”
“給你們臉面,自己不要臉,那么我就再說直白點。”
“錢數(shù)清楚了,就給我滾蛋,你們?nèi)勘婚_除了?!鳖櫧蚰下曇舯洌錆M著的強硬,又有著相當?shù)淖孕藕偷讱狻?p> “徐軍是吧,你是好樣的,留下來好好干,以后工作機會有得是?!睂橙吮?,對自己人要像春天般溫暖,這是顧家團隊待人的宗旨。
這一下子,徐二蛋子和一群被清退的人呆逼了,他們雖然已經(jīng)知道顧家是想要清退他們,但是看到顧津南一開始說話并不是很堅決的樣子,還想轉(zhuǎn)圜一下,卻沒想到顧津南突然一下子變得如此強硬,以至于他們齊齊的楞在了當場。
“什么場面話,都不用說,有什么靠山,有什么威脅的話也不用說,有本事就都用出來,看我們信和接不接得住?,F(xiàn)在,你們都給我滾!”顧津南和一眾顧家軍,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這群人。
信和的一眾員工,包括留下來的二十多個村民,這十幾天的憤恨和怨氣,在這一刻盡皆釋放。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一幫還想鬧事的村民,一句話都不敢吭。
一群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發(fā)作,狼狽的離去。
“剩下的各位兄弟,接下來也上來領(lǐng)錢吧?!笨粗h去的村民顧津南大手一揮,笑著沖余下村民嗎說道。
“放心,明天都來上班,只要好好干,活還多得是?!笨粗蝗喝霜q豫的神情,顧津南開口安撫道。
“謝老板!”聽到顧津南這句話,眾人才紛紛如釋重負,樂呵呵的上前排隊領(lǐng)錢。
······
“徐平民,你個二蛋子,要不是你蠱惑,我們能被開除!”剛離開半山居,走在回村的山路上,就有人破口大罵。
罵的正是之前跳得最歡的徐平民,也就是村民口中的徐二蛋子,從小就不務(wù)正業(yè),偷雞摸狗,三十多歲一事無成,難得碰上村里有人招工謀個差事,也被自己作死弄丟了。
“說個屁,要是老子說句話就有用,那天還不塌了,自己也想著偷懶有什么好說的?!毙於白右彩枪夤?,毫不顧忌的反駁道。
一群人各懷心思,罵罵咧咧的走下山去。
回村后有人不甘心,約著一群人,跑到村長那要個說法,想讓村里出面周旋。
原本按著道理來說,村長是村民們選的,這種時候必然是要幫著村里人說話的。只是這次,顧津南早就聯(lián)系了李家兄弟,和村里的幾個干部通了氣,以后臨時工的名額還會給村里,但是這批人絕對不再用,殺雞儆猴。
不說這件事,本就是自己這邊的村民理虧,光看著李家兩兄弟的面子,這件事就沒有回旋的余地。
李家兄弟是從這個村里走出去,這些年念著舊情給村里捐錢修建祠堂,修建操場,又是修路又是綠化的,替這個村子做了了許多。
回老家修房子也是想回家養(yǎng)老順便幫一把自己的村子,若是因為這些小事搞得李家兄弟撤出村子,那村里的損失就大了。
所以面對前來找自己的一幫村民,老村長一句“自作自受!”態(tài)度極為強硬的拒絕了眾人的請求,其他村干部也同如此。
······
“你說什么,什么時候的事情!”
“嘭!哐嚓!”鎮(zhèn)上某間小飯館內(nèi),一聲拍桌子的悶響聲響起,杯碟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一個光頭壯漢,眼神兇厲,帶著煞氣,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朝著面前的男子問道。
“強哥,就是半個月前。李家那兩個富豪兄弟在村子里的那塊地,開始動了,施工隊是那個什么顧家軍,之前在村子里招了一批人做臨時工,現(xiàn)在卸磨殺驢了。”
“強哥,這不是看您在城里混的不錯嘛,這么有本事,大家伙想請你回去做主呢?!?p> 說話的這人,正是徐平民,徐二蛋子,而他口中強哥,面前的這個光頭壯漢,全名徐志強。
我愛吃老酒
大家多推薦推薦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