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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夢生活

第五十四章:端槍!

大夢生活 我愛吃老酒 2423 2018-09-12 00:04:57

  世間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因為有人在替你們負重前行······

  一番夜談,顧云松仿佛找回了年輕時的激情,一早醒來便是精神奕奕的出門而去。

  顧云慶,顧易的三爺,也是顧云松的親兄弟,同在一村,不管前世今生都是與顧易家關系最為親近的人之一。

  顧易記得自己的三爺爺顧云慶是村中的殺豬匠,殺豬匠替人殺豬,可以在豬的身上割取一部分肉和一些不值錢的部位作為報酬。

  當然,這下刀全憑人品,那時候顧易家里窮,家里少有葷腥,顧云慶每次殺豬回來總會給顧易帶回來一節(jié)豬尾巴,燉著吃解解饞。

  三爺家有一兒兩女,兒子顧.和根是做工程的,已經(jīng)是一方項目經(jīng)理,在城里買了房常年在外,兩個女兒也早已出嫁,也只有過年過節(jié)才會有空回來。

  就連三奶奶,也因為要照顧小表妹,常年待在城里。村子里就只剩下了三爺爺孤身一人,好在身體還算硬朗,背著刀,殺遍了十里八鄉(xiāng),晚上沒事就喜歡找顧云松小酌兩口。

  陳四喜,村中的陶瓷匠人,也和顧家一樣,是此地的外姓,不知多少年前來到楊家塢,從此便定居了下來。

  傳聞祖上曾在御窯學徒,一身手藝,巧奪天工,顧家祖先到這楊家塢的時候,陳家便已經(jīng)在這兒落地生根了。

  顧家人,世代釀酒、裝酒所用的壇子,都得從陳家人之手。小村之中,雖無富貴之交,但是歷代顧家人和陳家人,便都是朋友。

  顧云松和陳四喜之間,也多是朋友的關系多過主顧關系,就從上次桂花酒宴上有他,就可以知道,在顧家人眼中他也不算外人。

  新年之初,多是走親訪友的時間。

  顧云松幾人都是族中長輩,不必動彈,時常湊在一起,商量建酒廠的事情。也不理會小輩們的造訪,由著家中的婦人去招待。

  顧易家,作為小輩自然也有許多人家要拜訪,幾個長輩自然是要跟著去拜訪的,至于一些事業(yè)上往來的朋友,顧易便沒了興致。找了個借口要跟兩位老師學習,便躲了過去。

  當然,像是林鴻、章伯年這些人,顧易自然也是抱著感激和敬重的態(tài)度。

  顧易家的年,陸陸續(xù)續(xù)的拜到了元宵才算結束,就算到了元宵之后,家中還時常有前來拜訪的遠親,或者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林鴻因為所處職位的緣故,早早的就將林紫送到了顧家,元宵都是在顧易家過的。

  零四年的春寒有些綿長,小雪稀稀拉拉的飄著,山間的積雪不化,拜年的時間有些難熬。

  讓顧易選擇的話,寧愿上山跟著鐵軍練練拳,搭搭手,活絡活絡筋骨。或者,跟著楊杉在草堂,聽著楊鸞的琴聲,寫幅書法,畫幅國畫。

  山上的鐵軍亦師亦友,長輩之親,先拜之,在于倫常。

  過了這一波,相較于普通親朋,顧易倒是覺得,自己更應該首先去拜會自己的這位‘師兄’,亦或者是楊杉。

  好在這兩人也不是計較這些的俗人,早晚去,都無妨,全是一番心意。

  ······

  初四的早晨,顧易從顧云松那提了一壺溫好的黃酒,便去上了那牛頭山。

  今天父親去見的是一個施工隊的合作伙伴,同去的還有大伯一家,小輩都沒有去,顧易自然也沒那興趣去湊這熱鬧。

  天空飄著小雪,牛頭山上雪峰蓋頂,山道上積雪不化。

  白雪皚皚的山林,蛇蟲鼠蟻早已絕了蹤影,有什么活物一眼便能望見。

  偶爾有幾只覓食的山雞或是灰兔,在灌木叢間一閃而過。

  顧易提著酒壇子,身形穩(wěn)健的穿梭在山道上,很快便熟絡的來到了鐵軍的小屋。

  屋內(nèi)無人,怕是出去打獵了,這種時候打些山雞野兔卻是最好的時候。

  將酒擱置在門前的石臺上,顧易自顧自的打起了拳,練的是形意和八級的套路,輾轉(zhuǎn)騰挪,開合之間,勁力迸發(fā),剛猛圓潤,動作流暢,氣勢如虹。

  兩套拳走下來,早已氣血沸騰,渾身發(fā)熱,將大衣甩在一旁,單薄的內(nèi)杉,卻絲毫不覺寒冷。

  雪花飄落的瞬間,早已成了細碎的霧珠。

  顧易再次行拳的時候,鐵山已經(jīng)帶著老狗返回,熟悉的魁梧身影,單薄的內(nèi)杉,披著獸皮背心。

  背后熟悉的鐵脊弓,氣勢不俗,兩只插了羽箭的山雞,扛在肩頭,血液還冒著熱氣,顯然是剛獵到的。

  看到顧易在門前練拳,并沒有立刻上前,看了一會。

  “汪!汪汪!”身旁的老黑卻忽然叫了起來,一雙狗眼望向石臺,明顯帶著渴望。

  鐵軍順著望去,原來是顧易帶了一壇酒。

  經(jīng)過溫燙的黃酒,酒香格外的芬芳,鐵軍微微嗅了嗅,便聞到了空氣中彌散的酒香。

  “軍哥,回來了?。 甭牭焦方新曧懫?,顧易便知道是鐵軍回來,也就收勢停了下來。

  “嗯,又帶酒來了啊,還是上好的黃酒。”鐵軍也不客氣,上前拿起酒壇子,拔開塞子便灌了兩口,滋味非凡!

  “汪汪汪!”身邊的老黑,叫著提醒著鐵軍倒酒。

  鐵軍扯過喝水的狗盆,倒了一小碗。

  “來,練練?”鐵軍喝了兩口,將野雞長弓丟在一旁,將酒往石臺上一擱沖著顧易問道。

  “噌!”顧易也不答話,看到鐵軍將酒壇子放下后,一跺腳便沖了上來,搶攻在前。

  鐵軍的教育方法,格外的簡單,一個字“打!”

  自從顧易將套路臉熟了之后,鐵軍便不停的拉著顧易過招、喂招,戰(zhàn)斗是最好的學習方式。

  門前的老黑似乎已經(jīng)對著一幕,已經(jīng)有些習慣了,喝完了自己的酒,便趴在門口,看著顧易和鐵軍你來我往,拳對拳,腿對腿的碰撞。

  動靜有些大,形式甚是激烈,而這也只是鐵軍相讓的緣故。若真是發(fā)力,顧易估計自己沒兩個回合,就得倒下。

  過了一會兒手,鐵軍便停了下來,算是檢測完畢。

  “架子練得很純熟了嘛,對于勁和發(fā)力的感悟也還可以,應變也算機敏,差的只是功夫了?!辫F軍灌了兩口酒悠悠的點評道。

  對于顧易的天賦,鐵軍還是十分的看好的。

  鐵軍走進屋內(nèi),不一會兒便拿著一個長條形東西走了出來。

  顧易一眼便看出來了,那是一桿槍,頓時有些激動。

  月棍年刀一輩子槍,槍乃白兵之霸主,也是顧易最為喜歡的一樣冷兵器。

  常山趙子龍,萬軍從中,殺得七進七出,顧易視為偶像,若是自己能學槍自然是極為樂意的。

  鐵軍將東西一甩,朝顧易丟了過來。

  顧易趕忙上前接住,有些分量。

  將裹在槍身上的油布退去,岑亮的槍頭,寒光凜冽,棗木硬棍,堅韌不失硬度和彈性,槍身各處包著銅皮,增強銜接和保護。

  “這是要開始練槍了嗎?顧易自然知道,自己所練的八級、形意,都和槍術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甚至于脫胎于槍法。拳法和槍法,自是相同。”顧易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槍身,朝著鐵軍問道。

  “想練槍,先把槍端穩(wěn)了再說,”鐵軍樂呵的一笑。

  于是,牛頭山的某處懸崖邊上,就有了一個少年迎著風雪,端槍練樁的身影。

我愛吃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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