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沉寂的黎明,瞬間變得嘈雜起來,痛苦的袁熙心想終于有救了!
鴻??蜅?。
“公子,你回來了。”看見曹子桓來了,李毓的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曹子桓道:“趕快收拾東西,我們盡快出城?!?p> 現(xiàn)在出城根本不可能,城門還沒有開,曹子桓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發(fā)現(xiàn),還是怪自己粗心大意,自以為是了!
曹子桓兩人收拾出來,正好看見一長相清秀男子,這人就是昨晚上觀察兩人許久的人。
“兩位兄臺這么早就要走嘛!現(xiàn)在城門都還沒有開,你們去了怕是也出不去?!蹦凶拥故呛闷娌茏踊缸蛲砣チ嗽墒裁?,她也本想去,結果很快被人發(fā)現(xiàn)。
曹子桓笑著說:“謝謝兄弟提醒,要不然我們怕是要等半天了!”
男子笑著說:“我看兩位不像是本地人,怎么這么急著要走啊,要不進來喝兩杯在走?!?p> 男子這時候想到自己有一些唐突,搞得兩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曹子桓道:“既然兄弟如此熱情,恭敬不如從命?!?p> 來到男子房間,看到桌上的東西,曹子桓覺得是不是為自己準備的,他到底是誰?
男子道:“請坐?!?p> “請!”
男子笑著說:“在下叫朵霞(俠),我見兩位俠氣不凡,特請兩位來小飲一酌,實在是有一些冒昧,還望莫怪?!?p> 道歉是為了魯莽。
“言重,我叫曹子桓,他叫李元芳,見鄴城繁榮昌盛,所以留下來歇歇腳,還要謝謝朵公子的款待才是,不勝感激?!?p> 曹子桓只能這人不懷好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自己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他怎么可能注意到自己。
朵霞倒?jié)M小杯黑褐色的酒,笑著對兩人說:“請!”
“請。”
看著這酒如此怪異,李毓有一些擔心,這不會是毒酒吧!
看著朵霞一飲而盡,兩人也飲了,甘甜,這是什么酒,怎么好喝!
“朵兄,這可是葡萄酒?”
曹子桓已經知道了,故此問一下。
朵霞笑著說:“曹兄見多識廣,佩服佩服!”
葡萄酒在中原可以說沒有人見過,因為這是他們的特產,一般人吃不到,這一次要不是袁紹兒子成親,兩家又是盟友,他們才懶得帶來。
“哪里,哪里,只是烏桓離這里太遠,朵兄不遠千里拿來的東西,讓我們先品嘗,實在是受之有愧??!”
一個商人這是曹子桓對朵霞的第一想法,可是又不像,太過于年輕。
朵霞笑著說:“這一次來冀州,聽說袁熙次子結婚,家父特地我送酒過來,要不然我還沒有機會來到鄴城這種地方。”
朵霞說話之余,看著曹子桓的一言一行,就是為了找出其中的破綻,果不其然。
忽然,門外嘈雜聲起,幾個官兵直接闖進來道:“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黑衣人?!?p> 朵霞連忙道:“各位大哥,你們這怎么早找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一士兵道:“關你什么事?你們這么早就在這里聚眾,說你們誰是兇手?”
只要能用一個人交叉,他們才不管是什么人,反正最后都會變成死人。
“現(xiàn)在當兵的都這么厲害,連你們主子都要給我面子,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士兵,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朵霞可是不怕他們主子,因為現(xiàn)在烏桓和他們主子是結盟的,而且這一次還是自己來送酒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幾人見對方不好惹,只能郁悶地走了,但是他們絕不放棄。
“沒有想到這些人如此肆意妄為,看來今天兩位怕是很難離開鄴城了!”朵霞看著出去的幾個官兵,他們能這么快到這里搜索,說明這件事情很嚴重。
心想:看來跟曹子桓有關,而且昨天晚上他去了袁府,今天早上才回來,這會不會太巧合了!
“無所謂?!比四敲炊啵麄冇謶{什么找自己,栽贓嫁禍這種誰不會,自己不是順手拿了幾串珍珠嗎?
想到這些曹子桓覺得無大事,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這可不能怪自己了,刺客有可能是盜竊賊。
也不知道袁熙敢不敢把自己是太監(jiān)的消息對大家說,我想是一個男人都不會說,況且他還是四世三公之后,丟臉事情可不能做。
三人吃了一點東西,這時門外傳來一男子道:“你們說的人在哪里?”
“就在里面?!?p> 一個男人一進來,就直接道:“把他們都抓起來?!?p> 這時候背對著的朵霞站起來,看著來人道:“你們要抓誰???”
帶隊男子看到是朵霞,這不是昨天公子親自迎接的朵大人嗎,連忙跪在地上向朵霞道歉道:“大人原諒,我聽了他們兩個的話才來,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們兩個,還望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
帶隊的官兵看到朵霞已經害怕了,要是把這件事情跟主子說了,他們都沒有好下場,趕緊認錯。
“滾吧!”朵霞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有一些不屑,“別讓我再看到你,趕快從我眼前消失?!?p> 曹子桓看著朵霞處理這些事,也沒有說什么,反正麻煩又不是自己惹的,自己如果承認,那自己就真麻煩了!
“一個好好的早晨,就讓這些人破壞了雅興,有些對不住兩位。”
朵霞心想:你們真可沉得住氣,看來自己算是遇到對手了!
“朵兄言重,是我們打擾了你才是?!?p> 曹子桓只能謙虛一下,不能過分的謙虛,那樣反而暴露很多問題。
“現(xiàn)在城已經出不去,兩位有什么打算?”
心知肚明。
“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我們也只能多住幾天?!?p> 朵霞想到自己的處境,他們也得趕快離開,不然讓其他人知道他們是烏桓人,會惹來很多麻煩。
“如果兩位不嫌棄的話,可以隨我們一起出城,就是怕委屈兩位。”
朵霞這樣說就是為了印證此事是不是與兩人有關,如果你答應了,那就說明一切,不答應那如果真的是你們,留在城里很危險。
朵霞作為一個聰明人,很多事情她很清楚,不然,也不會拍她來了!
“多謝朵兄好意,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p> 三人一起談了很多,李毓基本很少說話。
曹子桓找了一個借口,把偷來的珍珠,放在了袁譚府邸,一路上還有一些一顆珍珠撒落。
鄴城。
某家密室。
“袁紹與異族烏桓、匈奴等人相互勾結,聽說烏桓王子還親自來祝賀,這是我們皇者的機會?!?p> 一個粗狂男子對另外一人說,他們就是行走在刀尖上的人——皇者,一個服務于皇家的組織。
“我們的任務是刺殺一切不利于皇家的人,對烏桓和匈奴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管?!?p> 他們任務是刺殺當今一切對皇家有危險的勢力,東吳孫策,冀州袁紹等,現(xiàn)在出手烏桓是不是有一點托大。
“你錯了,要是能夠讓袁紹和烏桓、匈奴決裂,袁紹勢力就不會那么大,符合我行事準則,況且也不會影響我下一步計劃?!?p> 一切對皇家有非分之想的人,都是他們要除之人。
“既然如此,行事一定要干脆利落,還有調查好孫權的習慣,我們下一個目標就是他了!”
……
城門外。
“朵公子慢走!”一個代袁熙送行的人對朵霞說。
朵霞抱怨道:“你們二公子也真是的,成了親就忘了我們,算了,代我向你們主子問好,我們就先回去去了!”
聽到朵霞的話,那人臉色有一些難看,但是還是盡力掩飾。
“好的,朵公子一路走好!恕不遠送!”
馬車漸行漸遠,來到了郊外,四處荒無人煙,可是叢林的鳥雀異常活躍。
一個三岔路口。
路邊早埋伏好的人,看見馬車來了,一群人,瞬間,沖殺出來。
“動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