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姐!”筱白梔秒怒,一個猛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不就只比我大了幾個月嗎?憑什么非叫你姐?”他面不改色地俯視著她,嘀咕道:“再說了,有比弟弟矮這么多的姐姐嗎?”
若是比起身高來,他比她可不止高了一個頭,而是整整三十厘米。
“就算是只比大你幾分鐘,我也是你姐好嗎?”筱白梔選擇性無視了他碾壓式的身高,微微瞇了瞇眼。
“好的,白癡姐?!彼桓惺艿酵{,立馬換上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十分乖巧地回道。
“你!”
一聽到“白癡”兩個字,筱白梔氣得都快發(fā)抖了,一雙小爪子攥得死緊,蓄力待發(fā),如果不是看在車?yán)锶硕嗟姆萆?,怕是直接就掄起拳頭朝他的臭嘴砸過去了。
同時,她的小眼睛在這一刻瞪得老大,如死亡凝視般的眼神只想表達(dá)一個意思:給你三秒,重新組織語言,再敢亂喊,當(dāng)心姑奶奶我擰斷你的脖子!
“噗嗤~”
一看到她的小臉變得氣鼓鼓的,就跟受了刺激的河豚似的,他不禁失笑,隨即用甜言軟語哄道:“白梔姐,別生氣嘛,我這還不是因為許久不見你,太激動了,才會一時口誤,你怎么能怪我呢?”
“今年過年的時候才見過好嗎?”她咬牙切齒地道。
對于他的“甜言蜜語”,筱白梔早就有了超強的免疫力,壓根不吃他那一套,自然沒好氣。
“都快半年了,還不算久嗎?”他滿臉委屈地嘟囔著,又改了稱呼,“姐,你這是有多不待見我啊?”
“呵?!斌惆讞d都懶得懟回去了,只留給他一個不帶感情的音節(jié),便又扭過頭去,不想再搭理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熊弟弟”了。
“姐,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你會跑到中級班的位面來呢!”紫瞳少年急了,一下子變得咋咋呼呼的,原本超凡脫俗的形象瞬間崩塌。
“無可奉告?!斌惆讞d頭也不回地回答。
“白梔姐,別這樣嘛!人家好想你的,就不能多陪我說說話嗎?”
他先往旁邊的空處挪了一段距離,再側(cè)身傾倒,與坐得筆直的她構(gòu)成一個直角三角形,正好把頭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邊說著,一邊像黏人的小奶貓一樣狂蹭,都快把她給“撞”倒了,如果不是因為筱白梔已經(jīng)靠到了最邊上,恐怕就真倒了。
“……”
看戲的吃瓜群眾們紛紛表示驚呆了,連忙回過頭去,繼續(xù)各干各的,甚至有的人還在考慮要不要把之前拍的照片刪了。
“喂!戲過了好嗎?”筱白梔的面皮不禁微微抽搐,動作僵硬地抬起一只手,一面推搡著他的頭,一面低聲威脅道:“你夠了!筱天時,趕緊給我起開!”
“不嘛不嘛,姐你以前不這樣的,我不是你唯一的、最可愛的弟弟嗎?你怎么能跟我這么生分呢?”他不依不饒。
筱天時恨不得給“永遠(yuǎn)也長不大”的筱白梔來個“親親抱抱舉高高”,不過是考慮到現(xiàn)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多少得給她留點面子,又是在公交車?yán)?,空間有限,才打消了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我以前?”筱白梔不由得愣住了,開始追憶往昔。
那一年,筱白梔六歲,筱天時五歲,一個是小蘿莉,一個是小正太,身高差還不大,都是萌萌噠的小朋友。
有一天晚上,都快凌晨一點了,筱天時突然從筱白梔爸媽的房間里跑到了筱白梔的房間里,大聲叫醒了她。
“姐姐,姐姐!爸爸媽媽怎么都不見了?”他眼淚汪汪地抓著她的小手,“天時一個人好害怕,可不可以跟姐姐一起睡?”
我不是浮萍
今天收谷的時候想到了一句話――愿以赤子之心著我文章。 別看我總是喜歡偷懶,寫文,我真的是認(rèn)真的!而且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會遵循許多原則,像上一個小故事赤珀和清蓮之所以會是那樣的結(jié)局,主要是因為我遵循的是“一視同仁”和“殺人償命”的原則。善良的魔和人類一樣,生命是寶貴的,不可隨意剝奪的。 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不是在寫小說,而是在寫“童話”,因為我的故事里極少出現(xiàn)徹頭徹尾的壞人,也極少有人犧牲,我把每個角色的生命都看得一樣重要,不存在是主角就可以任意殺生的情況。 上一個小故事為了體現(xiàn)清蓮的“惡毒”和怨恨,不得已犧牲了半聾和半瞎,其實我也舍不得犧牲它們,但劇情需要,我也沒辦法,而這一個小故事會更加理想化,也就是說,不會有人因所謂的“主角”而犧牲。 那么,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故事呢?詳細(xì)的劇情和細(xì)節(jié)等還在思考當(dāng)中,敬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