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原本想搞點愚人節(jié)特供的，但好像我平時就蠻抽象的

　　啪！

　　“出了這么大一個事，結(jié)果你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坎特·韋恩用力砸擊著面前的桌子，大聲呵斥著站在他面前的幾人：“一個個都是吃什么白飯的？！不知道現(xiàn)在哥譚正處在最關(guān)鍵的時期嗎？還搞出這種破事，要是傳出去，對哥譚的名聲有多大影響，對民心有多大影響你們知道嗎??！”

　　三人皆是單膝跪地，不敢抬頭與其直視。

　　“飯桶??！一群飯桶?。?！”

　　他將桌子上的杯子摔下去，捂著眉心，怒氣未消。

　　從地下救出來的人幾乎全是游客，有的甚至是之前就登記在案的失蹤游客，現(xiàn)在一下子全找出來了，且不說安置他們的問題，就是后續(xù)游客和其背后的力量要是對哥譚施壓，那就有的他好受的。

　　更別提還有那么多的尸體。

　　本來現(xiàn)在城市就因為一天天的暴動搞得人心惶惶，現(xiàn)在地下出現(xiàn)這么大的命案，那些民間的人權(quán)組織估計又要鬧起來。

　　最后還有那個瘋子弄出來的燈！

　　那個該死的燈??！

　　坎特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情緒，往好處想，至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還算來得及，而且卡爾斯少爺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通知。

　　說明情況還控制的住。

　　他皺著眉，很不耐煩地擺著手：“去把那些游客安置好，記住，不要讓他們和外界接觸，不要讓任何消息透露出去。一切有想知道具體情況的勢力先緩著，我等會去處理?！?p>　　“是！”

　　像是得到了解脫一般，三個人異口同聲，接著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坎特叫住其中一人，“我記得你說過，整個事件是因為一個人的舉報？”

　　被叫住的人立馬回應(yīng)：“沒錯，是警局那方面收到了報警才出動的！”

　　“哦？”

　　坎特那原本焦慮的臉色逐漸散去：“是市民嗎？”

　　那人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好像……好像不是市里的人?！?p>　　“好像？”雖然不清楚為何手下會這么說，但至少坎特現(xiàn)在松了口氣，“不是市民就好……嗯，那就是游客了。不，有那種實力和膽量，應(yīng)該是‘嘉賓’?！?p>　　他自然記得哥譚的遺跡。

　　不是居民就好，不是游客更好，但……嘉賓……

　　“他有說自己是誰嗎？”

　　“……有？”

　　坎特的表情奇怪起來：“有？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額……這……”那人抓著頭，有些迷茫地說道：“那個人的名字，嘶…

　　我好像忘了?！?p>　　……

　　“你有什么看法嗎？”安吉爾端起面前的咖啡，“關(guān)于明天的那個宴會。”

　　對面，伊琳娜同樣端著一杯咖啡，清冷的眼凝視著那黑褐色的液體，不做言語。

　　“伊琳娜？”安吉爾聲音稍微提高了一節(jié)。

　　后者像是反應(yīng)了過來：“嗯？啊，我沒事?！?p>　　“……真的嗎？”安吉爾有些不放心地問道，“我之前已經(jīng)叫你兩邊了，而且你這個情況這幾天已經(jīng)出現(xiàn)好幾次了。

　　需要我去叫”

　　“不用?！?p>　　伊琳娜十分強硬地打斷了她。

　　“可”

　　“放心好了?！币亮漳让蛄艘豢诳Х?，“我對自己還是很有分寸的，再說，我能有什么問題呢？”

　　她打了個響指，從清冷的狀態(tài)轉(zhuǎn)變?yōu)樾┰S俏皮：“說起來，你之前獲得的能力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聞言，安吉爾先是皺眉，隨后搖頭：“不太行，找不到什么能用的上的地方?！?p>　　緊言，或者說沉默，這種強制性限制的能力的確稀少，可正因為稀少，對其開發(fā)的資料也同樣不多。一切實驗和后續(xù)都需要能力者自行摸索。

　　但，顯然安吉爾是找不到什么方向了。

　　“……”

　　她的目光一時間有些暗淡：“如果哥哥還在就好了?！?p>　　伊琳娜看著前者，她把頭扭向了一邊。

　　說得是啊，如果扎克艾斯還在，以他六級接近七級的經(jīng)驗，一定能幫到很多。

　　可惜了……

　　她也回想起了那一天。

　　從他手中，接過那個孩子的那一刻。

　　“只要用心，總有一天會學(xué)會怎么用的。”露出笑顏，伊琳娜想到了一句話，“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p>　　安吉爾看了過來，像是有些害羞：“是，是嗎…”

　　“對，畢竟”

　　她的手突然一抖，杯子摔了下去。

　　幸虧材質(zhì)并非那么脆弱，杯子并未損壞，但里面的咖啡卻是濺了她一身。

　　一旁路過的服務(wù)員立馬上前：“小姐，你沒事吧？”

　　“……”

　　她搖搖頭：“沒關(guān)系，我自己來就行。”

　　“唉？”

　　在幾人的注視下，伊琳娜離開座位，前往衛(wèi)生間。

　　……

　　街道上，車來車往。

　　站在道路的一旁，石浩靈無聲地盯著一個方向——

　　曾經(jīng)的地下入口，如今正貼著施工的標(biāo)志被封鎖了。

　　當(dāng)然，真正的封鎖原因他再清楚不過了。

　　“那里還有東西沒處理嗎？”

　　“啊，”石浩靈答著，“還有?！?p>　　“可是那個什么戴面具的不是已經(jīng)被你解決了嗎？”

　　“不是他?！笔旗`很肯定地說道。

　　“不是他？那是誰？”

　　眼睛瞇了起來：“不知道，但能確定一點，絕對不是他。

　　他的瘋狂是偽裝出來的，就連能力也是。所有之前針對我的能力都不是他在使用，不然不可能那么弱……

　　他們是在吸引我做什么?！?p>　　“哦！不愧是崽，能推斷出這么多！”

　　石浩靈笑了笑：“嘛，實際上也不是這些原因?！?p>　　主要是劇本上有記載過那個人的信息。

　　“帕特先生？”

　　回頭，賽博站在他的身后。

　　“有事嗎？”

　　“啊……就是，想感謝一下您救了我，我……”

　　“別著急，你還在恢復(fù)語言能力，慢慢來就好?！?p>　　站在他身邊的一名護士安慰著說著。

　　現(xiàn)在這樣的人不在少數(shù)。

　　官方第一時間封鎖了現(xiàn)場，但不代表已經(jīng)將所有人都撤離了。

　　至少石浩靈現(xiàn)在就還沒走。

　　他抖著腿，像是等待著什么的樣子。

　　賽博還在努力地組織語言。

　　而那名護士則繼續(xù)安慰道：“不著急，慢慢來就好了。啊對了，您需要什么也可以跟我說?！?p>　　后者點頭。

　　護士伸出一只手：“對于您的援助我們深表感謝，有什么需要的我們一定會盡力提供?！?p>　　他看著那只舉在半空的手，無言。

　　護士有些困惑：“先生？”

　　“太生硬了?！蹦橙苏f道。

　　“先…生？”

　　護士愣住了，已經(jīng)石浩靈舉著槍，對準(zhǔn)了她。

　　“抱歉，我不是很喜歡跟電視機對話?！?p>　　“……”

　　氣氛冷了下來。

　　“先……生……”

　　護士地聲音有些變化：“您……”

　　“為什么不開槍呢？”

　　那個冰冷的屏幕貼在了槍口上，機械化的聲音從那厚重的鐵箱里發(fā)出：“為什么不開槍呢？”

　　“！”

　　石浩靈的瞳孔突然一縮，他看著前方，表情有些失控。

　　因為在剛才的一瞬間，周圍的一切都改變了！

　　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電視。

　　高樓電視、汽車電視、甚至電視電視，嘈雜的畫面變得如浪潮一般翻涌不止不斷變化！從遠到近就像是一個個巨大的尖塔拔地而起，組合而成一個更加朋克風(fēng)格的科技城市！

　　路上的行人都變成了移動的播發(fā)器，那些那在手中的物品變成了大小不一的方形金屬塊，所有正在工作的設(shè)備變成了巨大的放映機！

　　一切事物都在一陣虛擬的錯位之后化為了新的形態(tài)，又在那不一樣的狀態(tài)中不斷改變，從人變成電視，而電視里又在播放他行走的畫面！

　　然后……

　　那個護士，變成了人。

　　面相十分和藹，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般。

　　可身體年齡卻更像位于青年。

　　石浩靈看著它，口中有些呢喃。

　　“……”

　　護士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異樣的神情：“難道你一點感受都沒有嗎？”

　　石浩靈張嘴：“我

　　“如果你想知道，那就來找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護士留下這樣一句話，面部瞬間化作雪白屏，癱倒在地。

　　與她一同倒地消失的，還有周圍的一切異象。

　　只留下了原地愣神的石浩靈，和一臉奇怪的賽博。

　　“發(fā)……發(fā)生什么了？”賽博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周圍。

　　“不……”石浩靈抓著臉，上面寫滿了困惑：“為什么是他？”

　　“先生？”

　　“抱歉，我有點事。”

　　某人留下這句話，接著快速沖了出去。

　　在那川流不息的城市里，他形單影只的模樣格外矚目。

　　不少人都在看著他。

　　但他早已不在乎那些了，打量四周，隨后快速地奔向一個

　　垃圾桶。

　　伸出一只手：“我

　　“哎？這都能被你看到，你真的就一點影響都沒有嗎？”那個垃圾桶發(fā)出了不爽的聲音。

　　“但這還不算哦，再來找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

　　然而對方不可能聽的，在石浩靈趕到時，那，只剩下一個垃圾桶了。

　　他扒拉著垃圾桶的樣子，又一次吸引了所有人。

　　“嘿！看，那邊那個家伙！”

　　“他怎么了？瘋了？”

　　“可能什么東西掉了吧？”

　　“嗯？又跑了！”

　　在人群的注視下，他又開始跑動——

　　沖向一根電線桿。

　　“等一下，我

　　“不是吧，這也能看出來？”

　　電線桿發(fā)出了不爽的聲音：“不算！這次不算！再來一次！！”

　　看著自己面前又變成普通物品的電線桿，石浩靈的臉抽了抽。

　　“電線桿？”

　　“這人在干嘛？”

　　“不會真的是瘋了吧？”

　　“是在拍攝什么節(jié)目嗎？還是行為藝術(shù)？”

　　“……”

　　無視周圍其他的聲音，他沉靜了下來。

　　跑追不上嗎……

　　睜眼，他掏出了卡片。

　　……

　　水打在臉上，冰冷的感覺令她有了一些實感。

　　“……”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伊琳娜突然感到一種無力感。

　　“使不上力嗎？”捏著拳頭，她有些感慨。

　　仔細想想，之前也有過差不多的情況了。

　　“……”

　　將自己的衣服掀開，露出左肩。

　　那里，一個近似圓圈形狀的詭異印記，在隨著她的呼吸不斷起伏。

　　她清楚這個印記的含義。

　　也清楚自己的結(jié)局。

　　再看向鏡中的自己，不知為何，突然涌出一股悲哀。

　　印記的問題只有幾個人知道，并且目前沒有任何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印記。

　　就連父親他們也只是想試試看給予教皇的加護能不能去抵消這個印記的影響。

　　現(xiàn)在，一切都還不清楚。

　　手摸著那個時鐘，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將這個東西顯露給其他人。

　　她是伊琳娜，是未來利安德因的教皇。

　　她不可以將自己的這份弱點說出去。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感到難受。

　　有誰能讓她發(fā)泄一下就好了……

　　“……”

　　伊琳娜將衣服穿好。

　　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

　　咚！

　　一聲巨響，某人以一個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超英式落地，砸起了一圈灰塵！

　　“嘶……”

　　還是沒抓到。

　　起身，注意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似乎嚇到了人：“啊，抱歉?！?p>　　“沒關(guān)系的！”

　　回答他的是旁邊的人。

　　“？”

　　“對對！加油哦，空氣追逐者！”

　　“不要停下來啊哈哈哈……”

　　“……”

　　無視他們的話語，他射出卡片，繼續(xù)開始追逐——

　　一張被風(fēng)吹起的紙。

　　在外人的眼中，他就是在街道上，毫無目的的來回跑動。

　　最早還有人一位是喜歡使用能力的跑酷愛好者。但漸漸的，所有人都不在猜測了。

　　他們只是在看。

　　在看……

　　“什么情況？”

　　他看著自己面前的一行行字。

　　一行行來自許多人的正面情緒。

　　說實在的，他都有些要忘記這個能力了。

　　他看了眼周圍，自己現(xiàn)在停在一家咖啡店外面，而周圍全是在看著他的人。

　　拿著手機，表情各異。

　　“……”

　　他站在原地，而那些人也只是看著他說說笑笑。

　　見其沒有別的動靜之后，便又散開。

　　再無人關(guān)注他。

　　這是……在干嘛？

　　不待他繼續(xù)想下去，他的電話響了。

　　看了眼來電，他突然冷靜下來了。

　　“喂？”

　　另一邊沒有回答。

　　“不方便嗎？”他壓低了聲音。

　　“不?！币亮漳瓤戳搜壑車?，衛(wèi)生間外面沒有多少人，“沒什么問題?！?p>　　“……”石浩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墻，“你現(xiàn)在狀態(tài)還好嗎？”

　　“嗯…還”她頓住了，隨后用相對柔弱的聲音說道，“不好。

　　時不時感到頭暈，沒有力，但次數(shù)又不多……”

　　石浩靈用拇指抵著下巴：“哦～你這癥狀可是老毛病了，要對癥下藥?！?p>　　“你這是在當(dāng)老中醫(yī)嗎？”

　　“對，好歹我也有三十年行醫(yī)經(jīng)驗?！?p>　　“真的？”

　　“假的，我只有祖?zhèn)髅胤?。?p>　　“那秘方是什么？”

　　“失傳了！”

　　“呵呵呵……”聽著他扯渾，伊琳娜也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出來，“那你這老中醫(yī)能治好我嗎？”

　　“當(dāng)然～”石浩靈看著天，“我可是老中醫(yī)，你難道不相信？”

　　“可是你上一次就失敗了……”

　　“……”

　　兩人陷入沉默。

　　石浩靈還在看天：“其實還有別的辦法。”

　　“這樣嗎？”伊琳娜也找了一個墻靠著，“那就算了吧?！?p>　　“……好的?！?p>　　“果然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吶?！彼]上眼，“如果換作其他人，應(yīng)該都會去勸我嘗試吧?！?p>　　“可能吧?！?p>　　眨了眨眼睛：“但畢竟我也是說過‘做你自己就好’這種漂亮話的?！?p>　　“你明明之前都想跟我換命來著～”

　　“我那是見色起意！”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是額……斌公辦事！”

　　“所以你不認(rèn)為我好看了？”

　　“……”

　　“吖……沒，還是……”

　　伊琳娜靠著墻，聽著另一邊的支支吾吾：“你覺得什么是責(zé)任？”

　　墻邊，石浩靈的語氣也不再輕挑：“你認(rèn)為呢？”

　　“……很奇怪?！彼熘?，像是想抓住什么，“當(dāng)我沒有什么責(zé)任的時候，我能無心無肺地過著，可一旦接受了之后，就感覺自己不再是自己了。

　　我討厭去做那些事，因為我覺得很累。但我又無法去放下那些事了，因為……”

　　她轉(zhuǎn)過身，摸著那面墻：“這是我的責(zé)任。”

　　“……”

　　“還記得我問過你的嗎？”石浩靈講得很慢，“你覺得自己住的地方怎么樣？”

　　“利安德因嗎？”

　　她回憶著：“是個好地方?！?p>　　“那便足夠了?！?p>　　他用溫和的聲音緩緩講道：“當(dāng)你覺得困惑之時，那便去回憶你對這片歸處最初的感受吧。

　　不用去做的多么盡善盡美，好好守護一片歸處便是極好，也不用去強迫為他人負(fù)責(zé)，做你自己就好——你喜歡的樣子。”

　　“……”

　　石浩靈換了個語調(diào)：“對了，要不要去整點薯條？”

　　“什么？”

　　“去碼頭，整點薯條?！?p>　　“……好?！?p>　　“那約好了，之后帶你去整點薯條。”

　　“不要食言～”

　　“啊～”

　　兩人掛斷通訊，同時的，離開了這堵墻。

　　“唉？你回來了……嗯？”

　　安吉爾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伊琳娜，讓后者不由得：“怎么了？”

　　“感覺……你變了什么？”她的第六感這樣告訴她。

　　變了？

　　“算是吧?！彼⒉环裾J(rèn)，語氣很是愉悅，“畢竟，

　　和其他人聊聊，真的會舒服很多?！?p>　　……

　　“嘛，我也該干自己的事了。”他將手機收好，抬頭。

　　面前，是一個氣球。

　　但在石浩靈的眼中不是。

　　“你真的一點感受都沒有嗎？”

　　“感受？”后者反問，“什么感受？”

　　“我的能力，這可是幻術(shù)唉！”

　　“哦?！?p>　　石浩靈錘著掌心：“我說過我學(xué)過游泳?！?p>　　“……”

　　氣球繼續(xù)說道：“那其他的，你難道一點都不在意他們嗎？”

　　“他們？”

　　“那些人??！其他人??！所有人都在看著你啊！在看著你啊！”

　　“其他人？”

　　石浩靈四處看去，才發(fā)現(xiàn)之前消失的人們又回來了。

　　在看著自己。

　　在注視自己。

　　在說著：

　　“他又怎么了？”

　　“犯病了？”

　　“在自言自語吧?！?p>　　“真可憐?！?p>　　諸如此類。

　　“他們都在看著你，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不覺得難受嗎？”

　　“不覺得惱火嗎？”

　　“不覺得憤怒嗎？”

　　然而，回答氣球的，是他的搖頭：“不覺得?！?p>　　“他們可是在把你當(dāng)小丑看?。?！”

　　“哦。”

　　石浩靈很平淡地回應(yīng)：“那又怎樣？”

　　“我本來就是啊?！?p>　　“……”

　　氣球不再發(fā)出什么聲音，在石浩靈的注視下，逐漸上升，消失在空中。

　　然后石浩靈反應(yīng)過來了。

　　可惡，又沒問到他！

　　嘶，不過話說回來，就算真的是他……

　　我有必要那么急嗎？

　　“先生！先生！”

　　石浩靈轉(zhuǎn)身，看到了賽博。

　　后者有些氣虛，不斷喘氣，似乎是為了追上他一路跑過來的：“先生，你等我一下……我……我還有話……想說……呼，呼……”

　　“你沒事吧？”他問道。

　　“不，還好，呼……”

　　聞言，他也不急等待著賽博想說什么就好了。

　　“？”

　　他看向旁邊，那些人還在。

　　“他是不是真的精神有問題??？”

　　“覺醒能力會讓人腦子出問題嗎？”

　　“不會就是剛覺醒吧？”

　　“自言自語地樣子真的好詭異?！?p>　　默默地聽著。

　　可越聽，越不對勁。

　　自言自語？

　　“！”

　　他猛地看向賽博。

　　“我……我想說……”

　　“看來我的能力還是能影響到你的嘛～”

　　他抬起了臉，露出一副詭異的囂張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