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校尉將曹宸砸入了擂臺之內(nèi),自己也陷入了擂臺的大坑之中,兩人雙雙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魔修那小子剛剛可是把地獄犬給卷起來了,怎么會對那軍官毫無辦法?”
“旋風(fēng)卷不動(dòng)他,卻能隨著微風(fēng)四處飄蕩,想必定是十分罕見的秘法?!?p> “什么秘法呀?那軍官是個(gè)凡人。倘若他真的強(qiáng)到能隱藏氣息,又怎會只是個(gè)統(tǒng)領(lǐng)千人的校尉軍官?”
“紅頭發(fā)的那小子不會是死了吧?他要真是魔帝的相好,那聯(lián)盟可就熱鬧了!”
擂臺之下,又是一片議論之聲,無人不焦急的等待著曹宸他們的“現(xiàn)身”。
這時(shí),就見從大坑之中,竄出了一條綠色的藤蔓,它一頭將武校尉死死的纏住,另一頭則帶著曹宸回到了擂臺之上。
“多虧了老頭子的木棍,不然我就被砸死了?!?p> 曹宸輕撫著手中的“魔藤”,一副“劫后余生”般的喜悅。
“你是個(gè)凡人,卻會用這樣古怪的招數(shù),我知道你是什么了?!?p> 曹宸捏著下巴,微微笑道。
就見從魔藤之中,長出了幾根細(xì)小又鋒利的尖刺,猛的向著武校尉的臉刺了過去。
武校尉的手腳都被魔藤死死“鎖住”,無法動(dòng)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幾根尖刺向著自己襲來。
魔藤的尖刺劃過了武校尉粗糙的臉頰,瞬間,藍(lán)色的血液便從傷口之中流了出來。
“那藍(lán)色的是血嗎?”
“不要胡說,哪有藍(lán)色的血?”
“這你就不懂了,我聽聞這四海九州之內(nèi),有一種異類被稱作異人,它們的血就是藍(lán)色的?!?p> “如此神奇,不知道能不能賣一個(gè)好價(jià)錢?”
擂臺之下,又是一陣驚呼。
“你看,是藍(lán)色的,被我猜對了吧!”
曹宸指著“牢籠中”的武校尉,一臉的興奮,之后便望向了峭壁之中的張丹,接著道:
“張丹,他是異人,和……”
曹宸忙將嘴捂住,他想了起來,“異人”不僅是張丹的秘密,更是張丹的仇人。
張丹雙手扶著窗邊,看著擂臺上的一切,微微顫抖道:
“不會錯(cuò)的,就是他們,他與他們一樣!”
戈薇見狀,忙來到張丹身邊,輕撫著她的肩膀。
“你是說,這校尉軍官與毀掉你家鄉(xiāng)的異人,是同一伙人?”
田瀟搖著手中的折扇,問道。
“毀掉我家鄉(xiāng)的魔鬼,他們就常把‘巫神’掛在嘴邊,與那軍官口中所說的,一模一樣!”
張丹盯著擂臺上的武校尉,眼中滿是憤怒。
“如此看來,那些‘異人’已經(jīng)滲透到了聯(lián)盟軍之中,不知道他們會有什么企圖?”
田瀟面色凝重道,眼中閃出了一絲擔(dān)憂之情。
“難道這一切邪惡之事,就不能是聯(lián)盟軍干的嗎?”
戈薇望著塞伯拉斯“口中”的西魯,悠悠道。
石屋之內(nèi)一片沉默,只有胡洪亮的鼾聲微微響起。
……
“既然你是異人,那我更要把你給打飛了!”
曹宸說著便握緊了手中的魔藤,要將武校尉給甩出去,但卻使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成功,武校尉依舊穩(wěn)穩(wěn)的站在擂臺之上,一臉的得意。
“你竟然知道我是異人,很不簡單?!?p> “相信你也清楚,我們異人是有異能的,又豈是你這種低等修者能夠比擬的?”
“我可以隨意改變自己身體的重量,如今我已是萬斤之重,又豈是你能輕易撼動(dòng)的?哈哈!”
武校尉說罷,便癲狂的哈哈大笑,似乎忘記了自己扔在曹宸的“牢籠之中”。
曹宸盯著武校尉的臉,良久,直到盯得武校尉心中發(fā)毛,停止了那狂妄的笑聲,曹宸才一臉疑惑道:
“你臉上的傷怎么還不好???異人不是都有這個(gè)本領(lǐng)嗎?你到底是不是異人???”
曹宸的臉上竟有了些嫌棄。
“我當(dāng)然是異人了,我可是被巫神選中的勇士!”
“我們異人擁有的異能各不相同,我雖沒有你口中‘自我愈合’的能力,卻有著可以改變身體重量的本領(lǐng)!”
武校尉將頭微微揚(yáng)起,一臉傲嬌道。
“那不就是假異人了?假異人我也要把你打飛!”
曹宸說著便再次的用力,卻依舊沒能撼動(dòng)武校尉沉重的身軀。
“哼!口氣不小,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把我打飛?”
武校尉瞪圓了雙眼,冷笑道。
曹宸撓了撓腦袋,摳了摳鼻孔,突然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把你打飛了,干脆,扎死你吧!”
曹宸說罷,就見魔藤之上,又竄出了許多細(xì)小的尖刺,向著武校尉再次襲來。
武校尉被困在“牢籠之中”,依舊無法躲閃,只能任由那些尖刺在自己身上肆虐。
這些尖刺雖然細(xì)小,卻如鋼針一般,雖不能傷了武校尉的性命,卻也扎得他苦叫連連。
這時(shí),隨著一陣微風(fēng)吹過,武校尉便飄到了空中,卻依舊被魔藤死死纏住,就仿佛風(fēng)箏一般,根本無法逃離魔藤的掌控。
“你是改變身體重量了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曹宸說著就將手中的魔藤狠狠的砸向了擂臺,“砰”的一聲,武校尉的臉便與擂臺來了個(gè)“親密接觸”,卻“親密”得有些過了頭。
一下、兩下、三下……
足足十幾下,摔得武校尉滿頭滿臉的鮮血淋漓,卻又都是藍(lán)色的。這景象,不僅恐怖,還十分的詭異。
武校尉又變回了“萬斤之重”,曹宸沒辦法將他摔來摔去,便又將尖刺“喚出”。
這次的尖刺要比之前的粗了好多,那給武校尉放出的血自然也要多出許多。
武校尉在“巨石”與“風(fēng)箏”的狀態(tài)中不斷的“切換”,卻始終無法躲開曹宸的“折磨”。
沒一會,武校尉就被曹宸“摧殘”得說不出話來,“白色的浪花”早已變成了一潭“藍(lán)色的死水”。
“聽說掉下擂臺就輸了,那你就飛出去吧!”
曹宸說著就將魔藤一甩,武校尉便被甩出了懸崖之外,掉入了山谷之中。
【痛打聯(lián)盟軍校尉軍官。叛逆值加30,共54點(diǎn)?!?p> 曹宸向山谷中望了望,之后又將凌厲的目光射向了一旁不斷顫抖的秦淮。
“這位公子,我是良渚國左丞相之子,子桐城的城主。”
“我認(rèn)輸,我這就滾下擂臺。”
秦淮一臉惶恐道,之后便向著擂臺下跑去,卻被曹宸死死拉住。
“給這老頭喝的‘老酒’是你帶來的吧?”
曹宸微微笑道,并將手中的魔藤變回了木棍的模樣。
“正是,公子若是喜歡‘老酒’,我立刻就叫人給公子送來。”
秦淮一臉訕笑道。
“聽說你往‘老酒’里放了不好的東西,這要是讓我家老頭子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p> “所以,我要替我家的老頭子發(fā)發(fā)脾氣?!?p> “讓你糟蹋酒!”
曹宸說罷,便瞪圓了雙眼,對著秦淮的屁股就是一棍。
只一棍,便將秦淮打入了懸崖之下。
【得罪權(quán)貴。叛逆值加5,共59點(diǎn)。】
?。ê枚嗟呐涯嬷?!召喚古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