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陳鴻立與趙東梅早早地結(jié)束了修煉了,兩個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只見這一家人還沒忙活完呢。
兩個人一看,剝好皮的獸肉已經(jīng)有好幾大車了。
陳鴻立走上前去,沖著這一家人微微一笑。
“老人家,這一宿夠忙活的么,祝你們發(fā)財呀。
沒什么事兒的話,那我們倆就告辭了,有緣的話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的?!?p> 說完,陳鴻立與趙東梅就走出門外去了。
那一家人送出了很遠(yuǎn)才又回去忙活去了。
兩個人按照老頭兒指導(dǎo)的方向一路往西南的方向就走來了,一路上饑餐渴飲,曉行夜宿。
每日里行不過百里,那是邊走邊玩呀!
一路之上游上玩水,好不自在呀。
這天,兩個人正在一路往前走呢,突然前邊傳來了戰(zhàn)馬的嘶鳴聲了,緊接著傳來了一陣陣沖天的喊殺聲了,接著就傳來了叮叮鐺鐺的兵器撞擊聲與人倒下的呻吟聲就傳來了。
陳鴻立聽了一愣。
“小妹,前邊兒有人打仗的,走吧,咱們也過去看看熱鬧兒去吧。
也不知道還是誰跟誰開兵見仗呢?”
趙東梅聽了笑道:“嗨,四哥,他們誰愿意跟誰打就打唄,關(guān)咱們怎么事兒呢?
咱們是修士,哪能管這些閑事兒呢!
再者說了,這是中山國,又不是咱們大趙國,再怎么亂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這個逍遙將軍怎么管起中山國的事兒來了呢?
別管了,咱們還是趕路要緊呀。
管得事兒太多了的話,那不是瞎費心嗎!”
陳鴻立聽了笑道:“小妹,你說得原也不錯,這確實不關(guān)我們的什么事兒的,不過卻關(guān)我這儲物袋的事兒呀!
我的儲物袋中現(xiàn)在還只有十來兩銀子的樣子吧,這在世俗界行走的話,這沒有銀子怎么行呢?
吃飯、住店、問路哪個不用銀子打點呢?我只是想順便掙點外塊,一來路上好用,二來么,將來好補貼家用呀。”
趙東梅聽了眨了眨眼睛。
“那好吧,那咱們就也湊湊熱鬧兒吧,咱們看看怎么才能撈點好處吧。也省得錢到用時方恨少呀?!?p> 兩個人施展開追風(fēng)留云步,直朝戰(zhàn)場沖去了。
時間不大,兩個人就沖到戰(zhàn)場的近前了,兩個人站在一個高坡上向戰(zhàn)場看去。
只見兩邊的士兵大約有上萬人之多,一邊的士兵有七八千之多,另一邊的士兵有二三千人的樣子吧。
兩邊的士兵正在舍生忘死地拼命爭斗呢。只見那刀槍并舉寒光閃,戰(zhàn)鼓摧動震山河。
死尸倒地尸壓尸,戰(zhàn)馬嘶鳴血成河。
陳鴻立看罷多時對趙東梅說:“小妹,我看人少的這一方今天還真夠嗆呀,時間長不了定會全軍覆滅的。
小妹,你先在這里安坐著,待我過去問問怎么回事,然后再做定奪吧。”
趙東梅聽了點頭笑道:“四哥,去吧。
這點兒事兒不用我?guī)兔Π?。?p> 陳鴻立聽了笑道:“這點兒小事兒哪還用人幫忙呢?
你就在這兒看笑話吧。
我過去了。
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如果連這么點兒事都擺不平的話,那不也太廢物了嗎?
如果還讓別人幫忙的,那我還是不是元嬰大修士呀?”
說完,陳鴻立化做一道白光直奔戰(zhàn)場而來了。
陳鴻立運轉(zhuǎn)靈力高聲喊喝:“住手,哪個再敢動手的話,我是定斬不饒呀?!?p> 這一聲喊叫直震雙方士兵的心靈,所有參戰(zhàn)的士兵均忘記了剛才的舍生忘死征戰(zhàn)了,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了,眼睜睜地望著這個無端出現(xiàn)的年輕人了。
陳鴻立望著交戰(zhàn)的雙方笑道:你們這是為什么呀?難道你們不是父母所生的么?
難道說你們就愿意做這無端送命不成么?
從那人多的一方飛馬奔出一員將官來。
只見他跨下大紅馬,頭戴紅纓金盔,身穿黃色金甲,足蹬黑色戰(zhàn)靴,手提大砍刀,懷抱黃色令字旗,那可真是八面的威風(fēng)呀!
往臉上看,只見他面如黑鍋鐵,絡(luò)腮胡須,獅子鼻,闊??冢浑p環(huán)豹眼,眼放著兇光。
看年紀(jì)也就三十五六歲,生的是人高馬大。一看就是員猛將呀。
那將官望了陳鴻立一眼用刀點指道:“你小子是哪兒冒出來的?
竟他娘的壞老子我的好事兒,真他娘的是活的不耐煩了?!?p> 陳鴻立聽了一皺眉,心道:老子出來好心勸解你們,你他娘的竟敢出言不遜,真是可惡至極呀!
正在這時,從人少的那方飛出一匹白馬,馬上端坐一位老者。
只見他身穿紅袍,頭戴王冠,面色微微發(fā)黃,花白的胡須,細(xì)眉窄目,眼中留出一股絕望的剛毅,手中提著一桿花槍。
那老者沖著陳鴻立高喊:“年輕人,快過來,那里太危險了。
到我這邊來吧?!?p> 陳鴻立向著老者看了看,邁走直朝那位老者走去了。
等走到那老者的馬前,陳鴻立沖著那老者點頭一笑。
“請問老者,你是什么人呀?因何和對面那幫人發(fā)生爭戰(zhàn)呢?”
那老者聽了苦笑道:“孤就是這中山國的國王,我這次帶兵出尋本想靖國安民,不成想遭到這廝的半路截殺了,那廝不是別人,他正是孤王的兵馬大元帥呀!沒想到這廝心存不軌,正想著陰謀篡權(quán)呢。
唉,算孤王我瞎了眼了,誤用了此賊了,孤王我的心中好后悔呀。今天孤王一定要跟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的。
年輕人,你是何人呢?”
陳鴻立了笑道:“我是趙國的修士,逍遙將軍陳鴻立。
怎么?王爺認(rèn)識我么?”
那老王爺聽了跳下馬來了。
他跑到陳鴻立的面前一把拉住陳鴻立的手了。
“鴻立呀,原來是你到了我中山國了呀,鴻立呀,實其你我不是我人,我也是那趙國皇帝的女婿,那趙國的皇帝來信曾提到過你的。
兄弟,你可有退敵之策么?”
“退敵之策?把他抓起來不就完了么!
遠(yuǎn)還要什么退敵之策呢?”
那中山國的國王聽了一陣苦笑。
“兄弟,抓他談何容易呢?他有千軍萬馬,本身也驍勇無比。
抓他談何容易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抓他有何難的呢?
不信你就看我的吧。
我抓他比抓一只兔子還容易的多呀?!?p> 說著,陳鴻立化做一條白光向敵軍沖去了。
來到敵軍面前,陳鴻立高聲喊嗬道:“今天參與叛亂者,放下武器者一律免死。
哪個敢不從的話,就地處決他,到時侯絕不寬容的?!?p> 那敵將聽了一陣狂笑:“你小子是哪兒冒出來的呢?
跑這兒來拔橫來了?
眾將官,今天殺了那國王本帥定有重賞,哪個敢后退的話,本帥我定斬不饒。
弟兄們,他們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殺光他們。
殺!殺呀!”
說完,這員敵將領(lǐng)頭摧馬向前殺來了。
身后的甲士稍一愣神就一窩蜂地向前沖來了。
陳鴻立見了一皺眉,知道今天不玩橫的是不行了。
陳鴻立劍交左手,將靈力輸于右手了,一只有百丈長的大手一下子就幻化出來了。
陳鴻立一掌向敵軍拍去了。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個百十來丈長的巨手一下從天而降了,戰(zhàn)場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一個兩畝地大小的巨坑了,二三百名士兵頓時就憑空給消失了。
陳鴻立心中發(fā)狠,一連拍出去了五六掌,沖到最前的二千來士兵頓時被拍的連個尸首都找不到了。
后邊的兵士見了一愣神,隨即整個隊伍就亂了。有一些士兵扔下兵器向戰(zhàn)場外逃去了,但絕大部分士兵扔了刀槍跪在了原地了。
陳鴻立心中發(fā)狠,啪、啪、啪幾掌向那些逃兵拍去了。
這些剛剛逃出去不到百十來丈的兵士頓時就被從天而降的巨掌拍成肉泥了。
地面上頓時又多出了好幾個巨大的深坑來了。
那些想跑還沒來的及跑的兵士們見了頓時心中一陣絕望,只得扔了刀槍也跪在了地上了。
頓時,地上跪滿了絕望的兵士們了。
那員敵將見了心中一陣絕望。
知道今天徹底失敗了,逃走的希望恐怕也不會有了。
這小子一狠心一咬牙。
大刀一轉(zhuǎn)個兒,向著自己的脖子砍來了。
同時他絕望地也閉上了眼睛了。
陳鴻立見了一個飛身,“鐺”的一聲用飛劍將大刀嗑飛了。
一伸手將他從馬上拽了下來了。
“大帥,你這是何必呢?
死咱們也不是這個死法兒吧?
等回去了以后,那凌遲處死多好呀。
你如果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的話,那不是丟人現(xiàn)眼嗎?”
陳鴻立把他往地上一扔,咚的一聲響動。
地上頓時就砸出了一個大坑來了。
這下摔的可真不輕呀!
一下將這小子吃的食物都摔吐了出來了。
過來三四個士兵將他按在了地上,用地上死去士兵的衣服將他捆了起來了。
陳鴻立走上前去沖著這個摔的鼻青臉腫的家伙呲牙一樂。
“大帥,你沒有什么事兒吧?你這是何苦來呢?這好好活著多好呀?”
那敵將惡狠狠地罵道:“你小子可真他娘的夠狠的,連他娘地讓我連死的機會都不給我了。
本帥我恨死你了。”
陳鴻立聽了嘿嘿一笑:“死著什么急呀?
死的機會總是有的,別著急呢,你就慢慢地等著吧?!?p> 國王的士兵開始打掃戰(zhàn)場了。
陳鴻立沖著山坡上喊道:“小妹,沒有什么事兒了,你也快過來吧?!?p> 趙東梅坐在高坡上聽了站起了身來,笑嘻嘻地直奔戰(zhàn)場而來了。
那中山國的國王走了過來。
“兄弟,今天多虧了你了,不然的話,今天說不定我就交待在這兒了。兄弟,這兒的事兒就交給他們外理吧!走吧!快快隨孤王俄回京城去吧?!?p> 同時,老國王吩咐手下將佐打掃戰(zhàn)場,以及外理這理的一切事物,然后帶領(lǐng)五百名親兵衛(wèi)隊領(lǐng)著陳鴻立與趙東梅直奔京城而來了。
剛才陳鴻立從馬上給扔下來的那員將官,老國王也讓丘八士們把他捆了帶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