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踏上飛劍,腳下用力,飛劍剎那間就插入了九霄去了,陳鴻立化作一條亮光直奔冀州通縣的方向急速飛去了。
朝中的那些文臣武將一見陳鴻立飛走了,一個個地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呀!
說句實話,這個煞星住在京城的話,他們這些人都感到不舒服呀!
雖然這些人都不是奸佞之人,可是,那陳鴻立殺人的手段,早就把這些人嚇破了膽子了。
只要這個人在京城一呆,每一個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死呀,這位仙人脾氣古怪,而且也可以算是嗜殺成性吧。
守著這么一位人物,哪個人不膽戰(zhàn)心驚的呀。
一見他飛離京城了,這些人心中才多少踏實了下來。
從京城到翼州通縣也就五六百里的距離,飛行了連半個時辰都不到,陳鴻立就到了通縣境內(nèi)了。
陳鴻立站在云端往下觀看,只見青縣境內(nèi)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千村萬戶,那是一片繁華景象。
陳鴻立在通縣的西北方上發(fā)現(xiàn)有靈力波動的跡象,陳鴻立駕駛飛劍直向那個方向上飛去了。
飛到了一個小鎮(zhèn)子上,陳鴻立落下飛劍,邁步直朝村中走來了。
等走入村子一打聽,路旁的行人告訴他說:“此村叫李家屯,全村上下的人幾乎都姓李?!?p> 陳鴻立打聽村中的老者是不是有一個叫李長生的人時,那老者聽了笑道:“村東邊的那個大套院就是他們的家,他們家的房子是這李家屯最氣派的,從大老遠(yuǎn)就能看到的。
去吧,你去他們家找他去吧?!?p> 陳鴻立聽了邁步直朝村子的東邊走來了。
剛走到村子的東邊,就見村子的東北角有一處莊園十分地氣派。
只見那處莊園,青磚紅瓦,綠樹粉墻。
高大的建筑俺映在綠葉從林之中呢。
不用說,這就是那所謂的李家大院了。
陳鴻立見了一笑,邁步直朝這處莊園走來了。
等走近了一看。
嗬!好大的一處莊園呀,只見此處莊園占地足有上百畝以上,青磚院墻十分高大,足一丈多高,大門口朝西開著。
朱漆的大門,門上釘著巴掌大的幾排銅釘,顯得即氣派又威嚴(yán)。
門前寫著一幅對聯(lián):修真一年四季短,煉體春夏秋冬長。
大門的兩旁掛著兩個紅色的大燈籠。
燈籠的紅紗上寫著個斗大的“李”字。
陳鴻立走到門前,伸出手來啪啪啪地拍打著門環(huán),時間不大,角門打開,從里邊走出一位五十來歲,身穿粗布青衣的老仆人來。
那老者沖著陳鴻立咧嘴一笑。
“這位小公子,請問你找誰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請問這是李長生家么?”
那老仆人聽了點了點頭。
“正是,請問你是哪位呢?
你說一聲兒吧,我好為你去通稟呀。”
陳鴻立對那老仆人說:“我是他的結(jié)拜兄弟,你進(jìn)去告訴他,就說陳家莊上的陳鴻立來拜訪就行了?!?p> 老仆人聽了點了點頭。
“我說客官,你先在門前稍等一會兒吧,我馬上進(jìn)去通報。
一小會兒我就出來了?!?p> “嗯,那你就去吧!”
說完,老仆人轉(zhuǎn)身關(guān)了角門通報去了。
時間不大,就見大門打開了,李長生邁大步從院子里接了出來了。
“兄弟,你來的可真快呀。
兄弟,快快里邊請吧。
家父與祖父及老祖宗都在正屋里都等著你呢。”
陳鴻立聽了微微一笑,跟隨著李長生進(jìn)了院子直朝北邊的正屋走來了。
陳鴻立往兩邊一看,和好大的一個院子呀!
只見院子里綠樹成蔭,整個院子里有個好多的花池兒,在池中種著各種奇花異草呀。
等進(jìn)了正屋一看,只見正屋可真夠?qū)挸ǖ?,里面足有三四丈寬,在北面的正桌子上坐著一坐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
只見他:銀發(fā)如霜染,面色似兒童。
端坐蒲團(tuán)上,面目無表情。
外物無污染,甲子任翻騰。
不關(guān)自己事,無事放心中。
桌子旁邊有十幾張椅子,椅子上坐著各色人十幾位,李長生走進(jìn)了屋子以后,一一給陳鴻立介紹這些人,陳鴻立對眾人一一行禮。
禮畢后大家重新坐了下來了。
正坐的那位銀發(fā)老者聚中靈力向陳鴻立望去,望了半天,那銀發(fā)老者開口笑道:“這位小友,請問你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呢?
我聽長生說你是金丹期的修為。
怎么我剛才聚中靈力看了又看,我發(fā)現(xiàn)你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道友,你再看看。
看看能看出來點兒什么來不?”
那老者笑著搖了搖頭。
“陳道友,我是真的看不出來。能看的出來我也就不問你了?!?p> 陳鴻立聽了嘿嘿一笑。
“老道友,我是金丹后期的修為。
沒有金丹后期的修為,我也不敢出來為別人拔橫兒的。”
那老者聽了哈哈大笑。
“道友的修為比我都高,長生呀,以后你可要努力修煉呀,不然有何面目見自己的結(jié)義兄弟呀。
陳道友,這李長生是我的第六代曾孫子,以前我認(rèn)為他的資質(zhì)非常好,但跟陳道友比起來那可差遠(yuǎn)了。
希望陳道友以后對他多加照顧和指導(dǎo)呀。
老夫在這里跟陳道友行禮了?!?p> 說完,這白發(fā)老者朝著陳鴻立深施一禮。
陳鴻立見了趕緊站起身來還禮。
“老人家,不必如此,這樣做晚輩晚輩如何消受的起?”
那老者聽了咧嘴一笑:“陳道友不必客氣,咱們修煉界的規(guī)距是以修為高低排資論輩份兒的。
不是以年齡大小排輩份的。
你是金丹后期修士,我現(xiàn)在不過是金丹中期的修士罷了,
按照咱們修煉界的規(guī)距,我應(yīng)該稱你為前輩才是!像剛才我那樣做的話,說句實話,我還占了你的便宜了呢。”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白發(fā)老者望了眾人一眼對眾人說:“你們不要以為這位陳道友是長生的結(jié)義兄弟,就在他面前擺什么長輩的臭架子,我告訴你們說,像你們那樣的想法,在咱們修煉界這是行不通的。
好了,你們好自為知吧。”
陳鴻立轉(zhuǎn)過身子對李長生說:“二哥,你們家族到底遇上什么為難的事兒了呢?
趕緊跟我說說吧。
看看我能不能給你們幫的上忙呀?!?p> 李長生聽了站起身來剛要開口發(fā)言,李家的金丹老者一擺手,李長生見了又乖乖地坐下去了。
李家的金丹老祖從蒲團(tuán)上站起身來了。
苦笑一聲對陳鴻立講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這個村子叫李家屯,全村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姓李。
這些人都是我的后代。
雖然有王、劉、孫三姓外姓人家,但那也是我李家招贅過來的后代。
那也就算是我的后人了。
我們這個村子之所以這樣富裕,是因為我們這個村子?xùn)|北邊十里處的位置有一座小山。
此山方圓也就十來里地,一座獨立在平原之上的孤山,此山上有一座金礦,每年都能出產(chǎn)幾萬兩的的黃金。
平均下來,每個人一年也能分到二三兩的黃金。
即然村中的人不做什么營生,那也是一年吃穿不愁的。
當(dāng)然了,我們這一家子分得的黃金比較多一些。
這個小山的北部也有一戶修仙世家,孫家,那孫家的族長也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小孤山上的金礦也有他們一半的股份,最近,那孫家的族長已經(jīng)突破到了金丹后期了。
因此,最近那孫家依仗著有金丹后期大修士坐鎮(zhèn),想要獨吞那座金礦。
那座金礦也是我李氏宗族生存的基本,我們這些人自然是不愿意拱手相讓的,如果拱手相讓的話,那用不了幾年,我們這個村子就變窮了。
昨天我與那孫家的族長對了兩掌。
果然那金丹后期修士不是我能比的。
與他對那兩掌我受了內(nèi)傷了。
回到家中我就噴出了兩口鮮血了,現(xiàn)在再要出戰(zhàn)的話,我看也只能戰(zhàn)敗了。
這不是么,家族中的人員實在沒法子了,長生才推薦了你了。
希望你為我們李家主持一下正義。
保住我李家的這點兒金礦,也讓這些后輩的兒孫們有口飯呀!
我說陳老前輩,今天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們李家做主,想辦法保住我們李家的礦山呀!
小老兒我沒有能力,也就只有求求你了?!?p> 陳鴻立聽了哈哈一笑。
“老先生放心吧,這事兒就由我出面解決吧,如此小事兒,解決起來相信不會難的吧。
哎,我說老先生,你們商量出來解決的辦法了沒有呢?”
那李家的老祖聽了苦笑道:“還能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無非是武力解決唄。
我們兩家商量決定,兩天后在小孤山的金礦前來一場公開決斗,一場定輸贏。
輸?shù)囊环綄⒎艞壗鸬V百分之五十的股權(quán),永不得再參與那金礦之事。
打贏了的一方,將獲得者這金礦的經(jīng)營權(quán),這對于我們兩家來說,那都是關(guān)系到生死存亡的一戰(zhàn)呀。
如果喪失這金礦經(jīng)營權(quán)的話,我相信我們兩家都沒法接受那損失的。 ”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我也只好在這李府之中暫住兩天了。
單等那決斗之日了。
二哥,沒什么事兒的話,你就給我安排安歇的住所吧,今天我也乏了,需要早點兒休息休息的?!?p> 說完,陳鴻立站起了身來了。
李長生聽了咧嘴一笑。
“四弟,咱們剛分手這么兩天,哥哥我就給你添麻煩了,這個事兒想一想,真是有點兒對不起了。
然而,依靠我們李家的實力,我們還真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實在是沒有辦法,我才想起兄弟你來了。
我說四弟,這次你無論如何得替我們離家出走,想辦法保住我們李家的礦山呀!”
陳鴻立聽了微微一笑。
“我說二哥耶,你我弟兄們何必客氣呢,既然你的家族中遇見事兒了,那這個事兒我無論如何得管呀。
如果我不管的話,那咱們還是那結(jié)義兄弟嗎!
我說二哥,這個事兒你就放心吧,有兄弟我在這兒呢,我會想出圓滿解決的辦法來的。 ”
“嗯,那就行。
我說四弟,那你就跟我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