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沙漠鼠聽了點了點頭,十分高興地沖陳鴻立咧嘴一笑。
“二位道友,那就隨我來吧。
我們的家族在正西方向上三百多里處,那里有座高山,名叫青巖山。
我們就在那座山上安家呢,道友去了就知道了?!?p> 這沙漠鼠一邊往前走,一邊為陳鴻立他們兩個人講解著。
陳鴻立一邊聽,一邊在后邊緊緊跟隨著,等走出來了一段距離。
沙漠鼠轉(zhuǎn)回頭對陳鴻立兩個人說:“兩位道友,上飛劍吧,不然你們怎么能跟得上我們沙漠鼠的腳程呢?
我們沙漠鼠還有個名字叫沙漠飛鼠,腳程十分得快捷。
不然怎么跑得過這沙漠蛇與沙漠毒蝎的追殺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只有三百多里的路程,不如道友全力在前面奔跑,我倆在后邊追隨,咱們?nèi)齻€就比上一比如何呢?”
沙漠鼠聽了點頭一笑。
“那好吧!二位道友即然想在這地面上比試的話,相信在這個地面上的速度也慢不了呀!
否則的話,又怎么敢挑戰(zhàn)我沙漠鼠呢?
二位道友準(zhǔn)備好了么?如果準(zhǔn)備好了的話,那咱們馬上開始奔跑吧,我到要看看兩位道友的腳程究竟如何吧?”
陳鴻立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沙漠鼠,我們倆不用怎么準(zhǔn)備,你如果準(zhǔn)備好了那就跑唄。
我們兩個人緊緊跟隨也就是了?!?p> “好,既然倒有這樣說了,那我就開始跑了?!?p> 說著,沙漠鼠如離弦之箭在前邊飛跑了起來了,陳鴻立與趙東梅在后邊施展開追風(fēng)流云步緊緊追隨。
雙方的差距始終保持在五丈之內(nèi),三百多里路,哪用的了半個時辰呀?
陳鴻立見前面高山在望,就知道馬上就要到了,于是腳下加勁,等跑到高山跟前的時侯,陳鴻立整整落下了沙漠鼠二十來丈遠(yuǎn)呀。
三位修士跑到山前,趙東梅臉色有點兒微微發(fā)紅了。
沙漠鼠見了翹指了大拇指了。
“二位道友,你們可真不簡單呀!
你們倆居然能追得上沙漠鼠,這真是了不起呀。
敢問這位道友,你能以這樣快的速度奔路多長的時間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以這么快的速度奔跑的話,最多也就跑個兩三天的樣子吧,如果跑得時間太長了,我們倆恐怕是受不了的?!?p> 沙漠鼠聽了鼠眼上翻,差一點兒沒有氣死呀。
心道:“這他娘的這還是人么?看來我的奔跑速度真是跟人家無法比呀?!?p> 沙漠鼠領(lǐng)著陳鴻立二人轉(zhuǎn)過山懷,繞過青石灘,來到山坳里的一個巨大的洞府門前了,沙漠鼠前邊帶路,陳鴻立二人緊緊跟隨。
待進了洞府以后,只見眼前景色一變,外邊黃沙漫漫,寒冷異常,洞府內(nèi)卻空氣濕暖,溫暖如春呀。
但見那洞府里花團緊簇,好一派方外洞府呀。
陳鴻立見了笑道:“鼠道友的洞府里與外邊可真是有天壤之別呀,不知道你的洞府里為何如此溫暖呢?”
沙漠鼠聽了笑道:“這還用問嗎?在這洞府的深處有幾處熱泉,熱水長年流淌,其實我這洞府一年四季都是這個溫度的。
不然我這一大家子人冬天吃什么呀?”
陳鴻立聽了問道:“請問鼠道友,你這洞府到底有多深呢?它能住多少人口呢?”
沙漠鼠聽了哈哈大笑。
“我這座洞府名子叫無底洞,這洞中套洞,洞中連洞,洞洞相通,往小說也有千八百里吧。
不然又怎么能躲避那沙漠蛇的追殺呢?”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看來你們這沙漠鼠打洞能力就是強呀。
就你們這個能力,絕非人類修士可比呀!”
沙漠鼠捋一下幾根胡須笑道:“道友真會說笑呀!
不過說我鼠漠鼠族善于打洞,那還是真的,這個可一點兒也不假呀!
二位道友,里邊請吧,里邊的洞府比這外邊更好呀?!?p> 倆個人跟隨沙漠鼠直入洞府深處走來,最后走進了一個寬敞的大廳里了。
只見那大廳寬達十幾丈,廳高兩丈還掛零呀。
廳頂瑩石光耀目,大廳兩邊鮮花叢。
時有蛺蝶花間舞,偶爾尚聞蜜蜂聲。
蟋蟀聲聲增樂趣,瓜果飄香吹暖風(fēng)。
陳鴻立見了連聲叫好。
“好,好,好洞府,這一點兒不輸于我南國的環(huán)境了。”
沙漠鼠將兩個人讓到桌子旁邊坐好,命族人端上了靈茶來了,三個人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陳鴻立問:“請問鼠兄,這沙漠蛇大冬天的不在洞府中冬眠修煉,怎么跟鼠兄的族類打起來了呀?”
沙漠鼠聽了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呢?往年沙漠蛇與我族大戰(zhàn)只在秋季兩季進行,誰知道今年深冬他們卻也來攻了呀。
可能是今冬他們的食物比較短缺的原故吧。不然冬季誰肯行動呢?”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怨不得這條蠢蛇如此之蠢呢,原來是因為它們逆季節(jié)而動的緣故呀?!?p> 沙漠鼠聽了笑道:“這沙漠蛇何時聰明過呢?道友站在那萬丈高處,不用說也是大修士,不然又怎么能飛得那樣高呢?
你們?nèi)绻皇谴笮奘堑脑?,又如何闖得過那沙蝎的地盤呢?這個蠢貨連這點兒也想不透,也難怪它被殺呀?!?p> 陳鴻立聽了哈哈大笑。
“還是道友聰明呀,這么深的道理都能想通,怨不得你們沙漠鼠會如此發(fā)達興旺呢?!?p> 沙漠鼠聽了笑道:“在這萬里荒沙中的三大妖族中,按說屬那沙蝎族最厲害了,沙漠蛇族次之,就我們沙鼠族最弱呀。
若說這三大族的智慧么?還是我沙鼠族最高了。
我們沙漠鼠如果沒有這高超智慧的話,那早就被他們給吃完了,這千萬年以來,我們之所以沒有滅族,那是我們沙漠鼠的智慧遠(yuǎn)高于他們兩族呀。”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時間不大,沙鼠族就擺上了一桌子好席了。
“二位道友遠(yuǎn)道而來,在我沙鼠族中做客。
我今天為二位道友接風(fēng)洗塵。
來吧,咱們先干他一杯再說吧?!?p> 陳鴻立與趙東梅聽了舉杯相迎。
三個人談得好不投機呀!酒罷多時,宴席才撤去了。
沙漠鼠又命人端上了一盤水果來了。
“二位道友,這是我大漠里產(chǎn)的一種獨特的水果,名字叫沙靈果,它也叫蛇靈果。
此果十分甜美,今天端出來,二位道友也嘗嘗吧。”
陳鴻立與趙東梅抓起一顆放進嘴里一嘗。
“嗯,味道還真不錯。
此果不次于清華宗的美人果呀?!?p> 趙東梅嘗了一口也說:“確實是好吃,能吃上幾顆這樣的水果,那還真不錯呀。”
兩個人吃了又拿,拿了又吃,一連哈了十幾顆。
沙漠鼠見了笑道:“道友若是喜歡的話,臨走的時侯,我再多送給道友些吧,二位道友帶著路上好吃。
陳鴻立聽了一拱手。
“那就多謝鼠道友了?!?p> 此時已經(jīng)不早了,沙漠鼠趕緊命人按排兩個人的住處。
第二天早晨,陳鴻立與趙東梅早早結(jié)束了修煉,來到前庭跟沙漠鼠辭別,沙漠鼠再三挽留。
陳鴻立搖了搖頭。
“多謝鼠道友挽留,我們倆個人已經(jīng)離開宗門多時了,久不回去的話,那恐怕就不好了。
以后吧!以后有機會的話,咱們再見面兒吧?!?p> “那好吧,道友!咱們青山不倒,綠水長流。
以后咱們終有再見面的機會呀?!?p>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鼠道友,我本是趙國紅楓谷的修士,俗名叫陳鴻立,金丹后期的修士。
這位是我的小妹,她叫趙東梅,筑基中期修為,她也是紅楓谷的弟子。
希望以后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呀。
敢問鼠道友的尊姓大名呢?”
沙漠鼠聽了尷尬地一笑:“我長這么大是即沒名也沒姓兒,族中的人都叫我老大,這個樣子還真沒臉見人,那我起個什么名字好呢?”
沙漠鼠搖頭晃腦地左思右思一時也想不起來。
陳鴻立見了笑道:“鼠道友生活在這大漠里,不如就姓沙好了。名字么就叫“一鼠”怎么樣呀?”
沙漠鼠聽了拍手叫好。
“好,好,好,從此以后我就姓沙了,這也合百家姓的姓氏,從此以后,我就叫沙一鼠好了。
這個名字好呀。
真是有文化人起的名字就是不一樣呀。
沙漠鼠一個勁地夸獎贊美看陳鴻立。
趙東梅見了心中一陣好笑。
時間不大,就有四只小沙漠鼠抬來了兩筐沙靈果出來了,沙漠鼠尷尬地一笑:“道友遠(yuǎn)道而來,我也沒什么好東西相送的,就把這兩筐沙靈果送給陳道友吧,你看我窮的?連個儲物袋都沒有,這,這叫人多難為情呀?!?p> 陳鴻立見了笑道:“沙道友太客氣了,這恭敬不如從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p> 說著陳鴻立打開儲物袋,將兩筐沙靈果全收了起來了。
陳鴻立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唯一的一瓶丹藥遞給了沙漠鼠了。
“沙道友,我這有瓶上好的丹藥你拿著吧,也算跟你結(jié)一個善緣吧。”
沙漠鼠接過丹藥打開看了許久。
“陳道友,這瓶丹藥是上古丹藥吧?
記得我的父親生前曾說過,我的爺爺就是吞食了幾瓶這上古的丹藥才開了靈智了。
沒想到我也有這莫大的機緣呀?!?p> 沙漠鼠一回頭對幾只小沙漠鼠吩咐道:“去,你們到洞府深處再多抬出四筐那上好的沙靈果出來吧。
再抬這種呈色的沙靈果出來的話,我可跟你們急眼呀?!?p> 四只沙漠鼠聽了飛快地跑進了洞府里去了。
陳鴻立見了笑道:“沙道友若想再要這種丹藥也不難,可以去趙國的紅楓谷去找我,多了沒有,十瓶八瓶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剛才道友說錯了,這可不是什么上古丹藥。
這是我在紅楓谷中新練的丹藥,名字叫做五靈丹。
敢問沙道友今年高壽幾何呢?”
沙漠鼠聽了趕緊說:“小老兒今年才一千八百歲了,唉,這么多年空長了些年紀(jì),功力卻增加不多。
陳道友千萬別以你們?nèi)祟愋奘康哪挲g來論我們妖族。
我們妖族的壽命比你們?nèi)祟愋奘康膲勖L的多呀。
少說至少長十多倍多,不過我們妖族的修煉環(huán)境比你們?nèi)祟惼D難的多了,修為漲得也慢的多。
長言說人不修煉自有五百年的道橫,這點兒我們妖族入怎能做得到呢?
五百年我們妖族甚至連靈智都沒有多少呀?!?p> 時間不大,八只沙漠鼠又抬出了四筐沙靈果出來了。
沙漠鼠見了一笑:“陳道友把這些水果都裝上吧。
這些沙靈果可都是留給我吃的。
我今天庭把它們送給你們嘗嘗鮮吧?!?p> 陳鴻立也不客氣,把這四筐沙靈果全都裝了起來了。
“沙道友,這往西多遠(yuǎn)就出了這大沙漠了呀?”
“不遠(yuǎn)了,也就千八百里吧。
不過出了大漠,往西邊還有那強族,陳道友還是多加小心點兒為好呀。”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這個事兒我知道了。道友你就放心吧,我們是沒有什么事兒的。咱們還是后會有期吧。”
說著陳鴻立與趙東梅踏上了飛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