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羽看了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于是她呼喊道:“有人嗎?”
這個時候一具血尸出現(xiàn)在她眼前,伸出它那厚大的手掌想要抓住自己。
“不要?!便迩缬疬B忙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
昨天晚上她就已經(jīng)回到帝都了,現(xiàn)在正躺在醫(yī)院里。
“嘟~”
沐晴羽看了下她放在枕頭邊的手機,里面居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幾乎全部都是李清風打來的。
這家伙還真像帝曦說的一樣是屬于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喂,沐警官你終于接通了,我今天早上看電視的時候,聽新聞上說有一伙人組團去寂寧村,結果只有一個人活下來了,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怎么樣,你沒有事吧?”
“人還活著,就是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了。”沐晴羽說道。
“哪家醫(yī)院?我下課后去探望你,順便給你買一些水果?!?p> “如果你是過來送水果的話,很抱歉已經(jīng)有人送了?!?p> 李清風開玩笑道:“那算了吧,反正我也是窮光蛋一個,空手來應該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介意,正好我呆在這病床上感到無聊了,有個人陪我說說話,也挺好的。”
“呵呵~”說完,李清風掛斷了電話,畢竟他還要上課。
和李清風怎么一聊沐晴羽也感到,心態(tài)稍微平緩了。
然后拿出口袋里的紙條,這是那個男的拜托自己交給他妻兒的信。
沐晴羽說道:“放心吧,我一會轉交給她們的。”
……
下午5點半,沐晴羽正躺在病床上睡覺,突然感覺鼻子有點癢,于是伸手撓了下。
然后又感覺的鼻子上有什么東西,于是她睜開眼睛看了下。
李清風就站在她床邊,手里拿著一根草,“你終于起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你們都來了”沐晴羽看了下他身后的帝曦和葉初夏。
葉初夏說道:“聽說你受傷了,所以我們過來看一下?!?p> “不是我?guī)淼模撬齻冏约阂鷣淼??!崩钋屣L說道。
葉初夏直接揪住他的耳朵,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p> “痛……?!逼鋵嵰膊皇呛芡?,只不過是為了配合葉初夏。
李清風掙脫開葉初夏的手看向沐晴羽說道:“話說,你在寂寧村到底遇到了什么?”
李清風怎么一問沐晴羽的神色明顯暗淡下來了。
“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葉初夏又揪住他的耳朵。
“知……道了?!?p> “不怪他,這些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隨后沐晴羽就自己在寂寧村的經(jīng)歷全部告訴他們了。
“蘇櫻,這個名字挺耳熟的嘛,是不是一個大約18歲的少女,穿這條紫色裙子,手上還拿著一把銀色寶劍?!?p> “雖然有些地方和你描述的不太一樣,不過大概也就是你是的那樣,怎么你認識?”
“不認識?!?p> 李清風猜的沒錯的話,那應該就是之前那一劍刺穿的胸膛的那個叫“蘇櫻”女的。
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么這件事可就不止表面那么簡單,其中應該還隱藏著一些什么。
比如說村里有個小混混再一次盜墓的時候一不小心染上了尸毒,而他挖的墓又是誰的。
“算了,我想這么多干什么,這些事又不關我的事。”
“話說,沐姐姐,你父母呢?怎么沒有看到他們人?”
“那個,這件事我已經(jīng)瞞了他們,要不然我媽肯定不會再讓我繼續(xù)做警察。她一直希望我去做一名律師,如果讓她知道我出事了的話,肯定不會在讓我繼續(xù)做警察?!?p> “話說,你現(xiàn)在也不是警察了,有什么好擔心的?!崩钋屣L又蹦出了一句話。
葉初夏看了他一眼,李清風下意識閉上了嘴。
“你這種感覺,我可以體會到,我爸媽也經(jīng)常給我安排一些我不想做的事。”
接下來李清風和帝曦就坐在沙發(fā)上看她們倆聊天,幾乎都是抱怨父母管太多的。
李清風靠近帝曦身邊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共同語言?!?p> “嗯,我在書上看過?!?p> 已經(jīng)到晚上六點了,李清風和帝曦買完晚餐回到醫(yī)院看著電視。
因為沐晴羽的病房是,有關部門安排的豪華病房,在這里電視開最大的聲音也不會吵到別人。
“話說,沐警官,你真的打算加入有關部門嗎?”李清風問道。
“其實我原本是想當一名醫(yī)生的,只不過在一次事故當中,我才選擇做一名警察的。”沐晴羽沒有在說下去了。
李清風也沒有問下去,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夢想嗎?我的夢想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