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前來帝都時乘坐的是軍用運輸機,眾人遠遠的在運輸機上看了一眼,卻根本沒看到這處傳說中的所在到底長的是什么樣子。
而這一次眾人接到通知,說要再次乘機前往,才算是幾人第一次正式的近距離參觀國立軍校,一睹這座華夏第一學院的廬山真面目。
也因為這個,一行五人包括江焱在內(nèi)都有些小興奮。
……
“不過話說回來,這么近的距離為什么要坐飛機啊?你事先打聽了,知不知道什么內(nèi)幕消息?”
一行人從車上下來走進機場的時候,墨青蘿還在好奇的四下張望,拉著江焱問東問西。江焱雖然事先從陳四海那里了解了一些情況,不過一些保密級別非常高的信息卻是怎么也打聽不到的。
“我也不太清楚,也許今年有些特殊吧……”江焱摸著下巴思考著,無論如何,這種變化都應該跟入學考試有關。
這場考試的內(nèi)容保密的越嚴格,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就越有利,同樣是提前準備,江焱他們這些普通學生能夠獲得的資源,是怎么樣也及不過那些擁有豐富資本的學生的。
考試內(nèi)容變化的越倉促,相應的準備就越少,那么個人實力的對比就成了考試中的重點。
江焱之前對考試內(nèi)容有過猜測,還特意為眾人準備了簡單的車輛,不過他猜到了學院在考試內(nèi)容上給出的提示,卻沒想到這一次的考試不僅是內(nèi)容上變動,連考試時間和形式都發(fā)生了變化。
……
一行人走進機場,就見到偌大的停機坪上根本沒有想像中那種人山人海的場面,而是只有那么小貓兩三只或坐或站的留在停機坪上。這幾人的身后,有三架軍用運輸機靜靜的聽著,正是江焱他們來帝都時乘坐的那種。
“C-130型‘大力神’運輸機……一百人的人數(shù)限額……臨時改動的考試時間,看來這次應該是十拿九穩(wěn)了?!?p> 江焱將那幾架運輸機看在眼里,臉上帶上了會意的笑,之前隱隱的猜測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有了九成把握,《絕地求生》這樣的考試副本,對他們這種配合默契的小隊來說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完全沒理由通不過。
“只是要同時開啟這么多如此大規(guī)模的副本,一定需要不少的E階強者才能做到……國立軍校果然底蘊深厚?!?p> 江焱心里暗暗評估,對國立軍校的大手筆暗發(fā)感慨,卻突然被身邊的墨青蘿出聲打斷了。
“哎,你看,怎么沒人???只有兩張桌子,難道咱們來早了?”
江焱順著墨青蘿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詭異。
整座停機坪面積并不大,江焱的視力和經(jīng)驗也不差,能夠清晰的分辨出機場中的情況。那座機場規(guī)模不大,比起江焱他們來時降落的民用機場來說顯得極為袖珍,想必是為了這次考試需要而臨時修的。
平整地水泥地上只擺放著兩張小型的書桌,每張桌子后面都坐著一個人,看上去像是問詢處或者報名處之類的樣子。其他幾人則分散著站在一邊,似乎是在圍觀,又隱隱地將幾人圍在正中,像是在進行保衛(wèi)工作。
見到這樣的情況,江焱看向墨青蘿,微笑著道:“那幾個人好像在大聲說些什么,我們先過去看看,順便也問一問情況。這邊看上去有點兒像是接待處的模樣,先來的人已經(jīng)被接走了也說不定。”
墨青蘿聽說有熱鬧看,臉上笑容更燦爛了,腳下加速,拉住江焱衣袖道:“快,咱們過去看看!”
江焱只能無奈的跟著加快了腳步,跟在墨青蘿身后快步向著那場中幾人的方向走去。
……
來到近前,江焱和墨青蘿這一行人才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因為隨著他們越走越近,那正在說話的人的情緒卻是變得有些不好,顯然“談話”有向著“爭吵”方向轉(zhuǎn)變的趨勢。
場中發(fā)言的那人是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少年,而圍觀者中同樣有幾個差不多年齡的,正興致勃勃地看著熱鬧。
那少年面前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后面的人……很不幸,江焱他們認識,正是之前將他們接來帝都后就拍拍屁股閃人的那個流氓教官,自稱強哥的大胡子猥瑣男人。
更令江焱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那簡陋的小桌子上擺著一個小小的牌子,上書四個小字“考試簽到”。四個稍大一點兒的字下面還有兩排小字,不過以江焱那十分優(yōu)秀的目力也看不清寫的是什么,那字體又小又猥瑣,實在難以辨認,顯然頗合面前這人慣常的行徑。
“咱們不會現(xiàn)在就要去考試吧?”墨青蘿停住腳步,松開江焱的衣袖,指著那小小的牌子,對這江焱的耳邊小聲說道。
江焱心中早有準備,自然不會對此有什么意外,不過聽到墨青蘿說話的另外幾人卻都表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驚訝。
宋小石目光望向江焱,緊張的撓撓頭發(fā),梁靜眉頭微皺,轉(zhuǎn)瞬即逝,只有吳崢好像完全沒聽到一樣,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錯了?往年都是提前公布考試內(nèi)容之后才分派考試時間,這次……”
墨青蘿小聲說到一半兒,卻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的問題已經(jīng)有人給出了答案。
只聽那站在桌前的少年大聲道:“全華夏最大的學院就可以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嗎?考試時間說變就變了,連考試內(nèi)容都不通知一聲,現(xiàn)在又這副態(tài)度,真當我們學生都是好欺負的嗎?”
這人穿著不俗,顯然也是家境不錯的,這才有底氣和學院中的教官爭執(zhí)。而江焱也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少年明顯就是他之前思考中的那種提前做足功課的類型?,F(xiàn)在因為變更考試形式而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前的準備很可能全部泡湯了,這才有點兒氣急敗壞。
江焱想著的時候,一句噎死人不償命的話傳了過來。
“你確實比較好欺負。愛考考,不考滾蛋!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