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計對他們恭敬了幾分,慢聲說道:“這十張符箓,就是一個跟你們穿一樣衣服的姑娘謄畫出來的,原來是你們青峰派的人啊,怪不得如此厲害!”
大家一聽,眼睛都睜得老大,同時望向了金秀,金秀一愣,也猜出這人是誰了。她向那伙計問道:“大哥,她現(xiàn)在還在這里嗎?”
那伙計呵呵一笑,“早走了,可能往城南的丹藥坊去嘍。”
“多謝了。”他們一行人走出了符箓店,徑直往城南的丹藥店去。
“沒想到這個凌師妹這么厲害,連符箓都會謄畫!”元浩說道,拍拍羅陽的肩膀,“羅師兄,如果讓你謄畫,你畫得出來嗎?”
羅陽搖搖頭道:“我做不到。謄畫符箓不是謄寫其他字帖畫幅那么簡單的,有一丁點的差異,就無法注入靈力,就相當(dāng)于一張廢紙,毫無用處。而且是上古以前的符箓,很多字符圖案,我們都不認(rèn)識,那就更是難上加難?。 ?p> 墨蘭也邊走邊說:“貞樺天天在我耳邊說她如何厲害,我還不信呢,沒想到她真的如此厲害,會捉狄天虎,還會畫符箓!”
“哎約喂,大家別說了啊,城南這么多家丹藥店,到底是哪一家?。縿偛旁趺礇]人問問那伙計她去的是哪一家?。 苯鹦阊劬Σ煌5赝骷业に幍昀锼阉髁枨逶碌纳碛?。
“我們大家找找看,她可能又在做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了,我們也去湊個熱鬧?!绷钨e也對這個凌師妹的行為越來越吃驚了。
“咦,你們看,那家清心堂圍著那么多人,可能有什么看頭,我們先別找,我們過去看看再說?!痹浦钢懊娴哪羌业に幏徽f道。
可是,這里太多人了,怎么擠得進去?。±飵讓油鈳讓颖蝗巳簢盟共煌?,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把戲。
金秀見擠不進去,拍了拍前面的一圍觀者問道:“這位大哥,這店里面干什么這么熱鬧啊?”
“姑娘,你不知?。拷袢沼袃晌桓呤衷诒仍囍谱鞯に幇?!”
金秀一行人一聽,頓時索然無味了,只是兩個藥童在捏藥丸子,這有什么好看的。這些人是不是閑得慌,有一點事情就起哄啊!
那位圍觀者見他們幾個搖頭晃腦地嘲笑,就煞有其事地說道:“你們有所不知啊,清心堂有一味千古神藥,由于掌握配方的堂主突然病逝,沒有留下制作的詳細資料,所以這味神藥瀕臨失傳,清心堂就貼出告示,如果有能寫出配方完全一樣者,懸賞一萬塊靈石?!?p> “這在南安城應(yīng)該不算難事吧,天下的豪杰經(jīng)常在這過過往往的,什么高手沒有啊?”他們一行人問道。
那圍觀者見他們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就洋洋得意地笑了起來:“什么叫神藥?就是配方難得才叫神藥啊!早幾十年,這是清心堂的主打藥,但是為了防止配方外泄,那堂主才只能口口相傳配方,沒想到他會突然病逝,什么都沒有留下,這十幾年,清心堂的生意就日況月下咯。”
“你是說,這神藥難倒了很多高手?”
“那是啊,告示都貼出去兩個多月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嘗試過了,都沒能領(lǐng)走那一萬塊靈石的懸賞,你說難不難?”
“照這樣說來,也確實難啊。”他們也點頭應(yīng)道,不過,這也沒能吸引住他們的興趣,他們還是想走開繼續(xù)去尋找凌清月。況且,這里人這么多,也只有聞人氣的份,也看不到所以然來,所以他們瞧了瞧,還是走開了。
他們還沒走遠,那清心堂銅鑼聲響起,高高的店門口騰出了一塊地方,擺出了幾張桌子,似乎有事情要廣而告之。
那敲響銅鑼之人手一停,即刻高聲說道:“各位父老鄉(xiāng)親,英雄豪杰,眾所周知,我們清心堂懸賞萬塊靈石,只為尋找我們清心堂主打丹藥的配方。但兩個月多以來,眾多高手都未能摘下賞榜,實屬遺憾。今日,有兩位高人來我店內(nèi),說定能寫出配方,絲毫不差,并且打賭,如有一人不能寫出,即刻按賞金一萬塊靈石賠償給對方,所以我們清心堂在店門口擺下擂臺,請各位做個見證。”
“如果兩人都寫出了呢?”圍觀群有人高聲喊道。
“那我們本店也將按承諾,每人一萬塊靈石!”
“哇,兩萬塊靈石啊,清心堂真是大手筆?。 ?p> “如果寫出的又與你們的配方不一樣呢?”又有人喊道。
“沒能寫出配方者,本店也不需他們?nèi)魏我蝗私患{一塊靈石?!?p> “這還差不多……”
金秀他們一行人站在店外一聽,不禁稱贊這清心堂可真會打廣告?。‖F(xiàn)在是群英會時期,他們借此機會名揚四方!就算是最后他們兩人都能夠?qū)懗雠浞?,領(lǐng)了賞金兩萬,他也不虧啊,從此以后清心堂的聲譽口口相傳了,還怕沒有生意!
既然他們擺出這么大的架勢,那么就停下來看看,到底結(jié)果如何。
可是,當(dāng)他們看見擂臺桌子旁邊坐著那人一身青衣,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去!
“那不是凌師妹嗎?她怎么跑去打擂了!天哪,如果輸了,可要賠一萬塊靈石的啊,賣了她都不值一萬塊靈石?。 苯鹦愀械揭魂囇?,她知道凌清月全部身家只有兩三千塊靈石,怎么敢下一萬塊的賭?。?p> 她摸了摸昨天她給的五百塊靈石,還沒捂暖呢!如果她輸了,她也打算還給她,可是這五百塊相對于一萬塊也是杯水車薪,哪夠啊!
廖賓沉著聲音向墨蘭問道:“墨蘭,你有聽貞樺說過,凌師妹會煉丹藥嗎?”
墨蘭搖搖頭,一臉遲疑答道:“貞樺從來沒有說過她會這一技術(shù),而且她整日待在青郁山,谷師叔也對丹藥不甚感興趣,沒聽聞她有此技術(shù)啊。”
羅陽在一旁冷笑了一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西院的那幾位也在焦慮地討論道:“她輸了,是她個人問題就無所謂,拿不出賭資就賣了自己賠錢,問題是,她穿著青峰派的服飾,天下人都知道她是青峰派的弟子,如她輸了,我們青峰派豈不是被天下人所嘲笑!”
大家聽他們這么一說,頓時臉色都開始陰沉起來,出門在外,沒給門派增光就算了,還要給門派蒙羞,那怎么行呢!
“要不,廖師兄,你上去拽她下來?”西院的郝強碰了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廖賓說道。
月上瀟
凌清月:“不嚇?biāo)滥悴涣T休!” 青峰派的弟子:“好怕怕?。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