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就這么把靈貓讓給那死女人?那明明是我抓到的!”屠阿喵不甘心的在南宮衣面前上躥下跳。
南宮衣步伐悠閑的在大街上逛著:“靈貓是紅纓的所有物,紅纓是慕茹雪的師姐,這遺產(chǎn)怎么分配也分配不到你的頭上去?!?p> “你這女人!我今天可救了你一命,你竟然不替我說話!”屠阿喵慪氣的向前走著,將背部留給南宮衣。
“阿衣姑娘,請(qǐng)留步!”身后的黑白鬼使穿過人群朝她走來。
“老白小黑,生死簿已經(jīng)還給你們了,不知找我還有何事?”南宮衣一身青袍站在人群中,裝扮偏于男性,卻掩不住精致明媚的美貌。
“生死簿乃是地府法寶,只有地府高層才知如何開啟,”白鬼使狐疑的看著南宮衣:“不知阿衣姑娘一介布衣,是如何知道開啟生死簿的秘術(shù)的?”
“小丫頭,越看你越不簡單,說,你到底是什么人?”黑鬼使步步緊逼。
完了,南宮衣此時(shí)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只想著如何把工作給解決好,卻忘記了收斂鋒芒。
“我是什么人?”南宮衣抱著手臂,強(qiáng)裝淡定:“黑白鬼使查一查生死簿不就行了?我今日所用的術(shù)法都是我死去的師父教授給我的,你們?nèi)粲惺裁匆庖?,便去找他老人家問一問啊??p> 哼,反正師父他老人家已經(jīng)魂飛魄散,他們想找也找不到。
“你……”黑鬼使語塞,剛想反駁,卻聽到一聲洪亮的少年聲音傳來。
“阿衣!終于找到你了,托你的福,此案正式告捷,今晚我包下了整座醉霄樓來慶功,你可是此案的大功臣,一定要去!”陵王熱情的拉著南宮衣的胳膊。
“我也要去,今日我可幫了你的大忙呢,陵王,你怎么不邀請(qǐng)我?”正鬧著別扭的屠阿喵一聽宴會(huì)連忙興奮的沖到楚北辰面前。
破了案子的楚北辰心情大好,連忙笑道:“阿喵兄臺(tái)肯賞臉那是最好不過的!對(duì)了,二位鬼使大人也一起來吧?”
“你們?nèi)祟惖难鐣?huì),我二人便不湊這個(gè)熱鬧了,告辭。”黑白鬼使話音剛落,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街道。
醉霄樓內(nèi),華燈異彩,宴席精致,伙計(jì)們?cè)诰茦巧舷麓┧笾瑢⒁槐P盤的美酒佳肴供應(yīng)上桌。
酒樓設(shè)計(jì)的及其別出心裁,共有五層,中間是一片空心,最底下是一片空地,是專門表演的舞臺(tái)。
此刻舞臺(tái)中央正有一對(duì)舞姬翩翩起舞,而南宮衣跟屠阿喵正坐在二樓的貴賓座位上品著美酒佳肴,陵王正安頓著各個(gè)大臣官員,好不熱鬧。
慕茹云和慕茹雪盛裝出席,卻不約而同的看到了上座的南宮衣,只覺得異常刺眼。
慕茹云叫嚷了一句:“姐姐,就是這個(gè)賤人暗算了我!”
慕茹云有姐姐在身邊,底氣足了不少,拉著慕茹雪飛奔上去。
南宮衣扶額,她今天只想好好的喝個(gè)酒,這兩個(gè)難纏的女人竟然又找上門來!
“南宮衣,你這個(gè)賤人,敢暗算本小姐,這下看你還往那里跑!”慕茹云厲聲叫道。
“云兒,不得無禮,這不是咱們陵王殿下的功臣嗎?我們又見面了。”慕茹雪冷笑,倨傲的斜睨著南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