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說她啊,她是很多年前沈家的大小姐,唉~真是可惜了……
————小引
外灘小吃街。
木澤歡一頭扎進去。
這里是云城最大的小吃街,即使白天也依舊有很多人在,人流量早已經(jīng)可以和八大街相比了。
“大枕頭——快去找找賣糖衣的在哪,以往我每次拿到了分紅都會一個人來這里吃上一個,畢竟糖衣嘛,好吃不貴……”
木澤歡剛說完就想起以前師父走后,每個月分紅都很少很少…
有時也經(jīng)常吃不飽飯,更別談什么肉了,為了做任務(wù)還老是被欺負(fù)……
連日常的衣服也只能將就了再將就著穿,縫了又縫補了又補,活的好失敗好狼狽………
但是陌枕來了,忽然就接到血紅榜了,盡管命懸一線的日子會有,不過日子每一天都比從前什么都是一個人的時候要好過多了。
來不及多想,感覺到他拉了拉木澤歡的衣袖……
“那個是嗎?”他指了指對面…
“那是糖葫蘆……”
“那……那個是嗎?”他指了指最左邊…
“那是買切糕的……”
“嗯……那…那邊那個呢?”陌枕忽然看到一個跟不起眼的地方……
“唉呀…那個是……”木澤歡轉(zhuǎn)頭望向另一邊,還沒有看到陌枕所指的那個地方就說………
“哦?那個……那個好像真的是買糖的那個老爺爺!”她轉(zhuǎn)過頭來,認(rèn)真地看了看陌枕所指的那個地方,忽得高興地大叫起來。
“噢,對對對!就是那個地方走…走吧,我們快過去……”他覺得要記得苦日子很好,但是人不能總是活在苦日子里……
在人群中擠來擠去之間陌枕默默地抓起木澤歡的手,他緊緊地牽著她。
他也是…
能遇到她很高興。
“小姑娘今天怎么帶男朋友來吃糖衣啦!唉……時間過的真快…”那個老伯撇了撇陌枕,又說…
“木姑娘是一個很不錯很不錯的人噢,你要好好珍惜她~”
那個老伯萬分認(rèn)真地對陌枕說道。
我們,都不知道他的故事……
“啊…他……他不是我…”木澤歡正要解釋。
“唉,停!別別別,別解釋,木姑娘,這次又要我吹什么???”他拿起吹糖衣的工具…
“這之前兔子、老虎、豬,小狗、小貓什么的都吹過了……”老伯仔仔細(xì)細(xì)的想著……
“那不來重樣的吧,今天吹字!”木澤歡想了想。
“噢……那當(dāng)然可以!”他操起手上的穿糖針,“姑娘要吹什么字呀~”
木澤歡望望陌枕…
這就是讓她覺得會有意義的事情,即便很小的時候,就加入了殺手會…
可只有這老伯把木澤歡當(dāng)作家人,畢竟曾經(jīng)也只有這個老伯不欺負(fù)她…
甚至每次來吃糖衣的時候,他都會格外的照顧她幾分………
他說,木澤歡很討喜,像他沒見過的孫女………
“大枕頭,你想吃什么字?”
“嗯………我吃…“木澤歡”,這三個字就夠了…”他轉(zhuǎn)身告訴那老伯,還沖著木澤歡笑笑。
這一刻…他真的認(rèn)真的覺得。
只要她高興,他就會比她更高興。
“好哇!你居然想吃師父!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吃“陌枕”!”
她也轉(zhuǎn)身告訴那老伯,絲毫沒有什么違和的,盡管這是兩只要吃了對方的小智障。
?。緷蓺g:我欺負(fù)陌枕?他還小啦,直接打死吧……)
嗯,年終往往扎心,不過今年真的很例外,木澤歡為什么覺得帶陌枕來這吃糖很有意義呢?
約莫是因為她同他一樣沒有家人…
這樣就…算是正式把他當(dāng)成家人了。
?。ㄠ挪诲e!很好!老母親我很欣慰?。?p> 片刻………
“好嘞,你們要的“木澤歡、陌枕”來啦!”
那個老伯遞來兩串糖吹的字,真的是超級棒,這個并不是寫出來再吹的,而是直接像吹糖衣一樣吹的,看來手藝也是老的甜呀!
這個大冬天的,糖衣糖字都不容易化掉,他們拿著彼此的名字,畫風(fēng)突然就……
皮了起來!
“師父,你的名字好長,我可以吃好久!”
“噢,對哦!我為什么給你取名字的時候沒有給你取個筆畫多的、名字長的,唉,看來我很吃虧呀……”木澤歡這樣想到…
“看!有一朵雪花……它扎到你的“木”子頭上來了!”
陌枕舉起“木澤歡”這個名字,雪花完美的融合在了那個字上,六角的雪花看起來超級超級的美!
與雪花和名字一樣美的,還有他那滿眼的星辰,照耀得那三個字格外的明亮……
“看來是師父你太美啦,頭上都開花了!”陌枕舉起糖字,看了又看…
是啊…只有在師父面前才能像個孩子一樣……
準(zhǔn)確來說,只有在木澤歡面前……
“切,那當(dāng)然了,這?!蹦緷蓺g剛說完前綴…
“這牛當(dāng)然會吃糖啦!”陌枕立刻把話接了過去…
木澤歡一個白眼,哼!居然夸完就跑,還不讓我驕傲啦!
“話說你為什么不說……糖不就是吃的嘛?”木澤歡也學(xué)陌枕的樣子,舉起“陌枕”這個名字…
正欲下口卻被陌枕攔住了………
“師父!你居然要吃我!”陌枕傲嬌的震驚……
“唉,因為餓呀,生活所迫!”木澤歡不等陌枕叫停,伸手咬下一個“陌”字。
“啊——我的頭不見啦!天哪……我的頭呢?”陌枕大叫,一臉的欲哭無淚,看著僅剩下的一個“枕”字,孤身在風(fēng)中飄蕩……
“你的頭啊,你的頭……被我吃掉啦!”木澤歡也陪他演下去,一邊演一邊走,還不忘幽幽的說了一句…
“嗯!果真,小孩子的頭就是不一樣,好甜!真好吃!”說著,咬掉了另一個“枕”字。
“你是屬螳螂的嗎?師父……”
“嗯還有這等生肖?”她問道,卻看見陌枕學(xué)著她的樣子,緩緩舉起“木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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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枕狗:“exome??”
木爺:“你知道你該干什么……”
枕狗:“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師父想要我叫大家收藏點贊紅豆,卻不知道師父甚至妄想我讓大家留言,太過分了!我真傻,真的,師父她以前很聽我話的,我的話她句句都聽,可現(xiàn)在………”
木爺:“咋的啦?還給你蹬鼻子上臉了,祥林嫂了是吧!”
枕狗:“我真傻,真的……”
木爺:“騷…………”
后氏卿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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