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試煉開始
整個梅靈學院的二年級生應該三千多人,有資格前去參加實戰(zhàn)試煉的人大約有七八百人,實力都是比較靠前的,最起碼也有著青銅2階的實力,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學院不愧是這片區(qū)域內當之無愧的話事者,風語鎮(zhèn)所有的青銅階戰(zhàn)力估計都不會到二十,其中差距不可以道里計。
等貝瑟尼走后,小隊的氣氛突然有些沉默,楚王和安琪拉也不在意,依然安之若素混在人群中等待著學院的進一步安排,忽然一陣嘩然之聲響起,只感覺空氣似被忽然抽干一般,一道青光閃過以后,原本空無一人的試煉廣場高臺上出現了二道人影,靠前一道身形不高但是剛才出場空氣都為之排空的青光正是在此人身上緩緩消失,另一道則靠后則因為光影和距離看不太清楚。
“想不到克里斯托夫副院長閣下會親自來給我們做宣言,我還以為只有年級長會來呢。”旁邊一個人說道。
“大概是副院長閣下剛剛完成研究有時間吧,最愿意出來處理這些事物的人就是他了?!?p> “你們可別高興太早,萬一克里斯托夫副院長給我們做試練考官,估計試煉難度要高一大截?!?p> 想到這里,周圍一些人頓時一陣害怕。
楚王默默聽著倒是很好奇此人能力是什么。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交頭接耳之時,大概是臺上人見隊形已齊,開始開口發(fā)言。
“每一次實戰(zhàn)試煉都是檢驗各位在校成果的最好途徑……我克里斯托夫在此與各位就校訓宣誓……”
空氣如同被撥動了一般,使得數百米開外的聲音仿若近在咫尺,內容并不出奇也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隨著學員們整齊的念完校訓這次儀式就算是結束了。
又是青光一閃這位副院長閣下就不見了蹤影,其身后那位年級長顯出身形卻是個瘦高的看起來有些年紀的清瘦老者,顯然此人沒有那種遠及數百米的能力,但是有一個大約是擴音作用的機關器物輔助。
“各帶隊整理好自己的隊伍,按照隊伍編號依次上浮空艇出發(fā)……”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天邊已經可以看到數只扁平的三角形飛行物。
試煉廣場的地下逐漸升起類似臺階一般的東西一直通向高臺之上,除了年級長所站的北面,東南西三個方向各一個,學員們分成三個大隊向各處依階而上等著登機。
不多時三角形飛行器降落在高臺上,人群開始涌入其中,等所有人進入后飛行器開始噴出強大的青色氣流等待平穩(wěn)以后飛行器加速升空向風語森林快速前行。
楚王在自己的座位上很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飛行器,本以為會坐類似鐵皮車那樣的交通工具,他正擔心來回路上會浪費太長時間,畢竟每個月他們都需要時間去尋找時光秘寶,想不到這里連這種大型飛行器都有,雖然空間不如以前坐的飛機大,也沒有透明玻璃窗可以觀察外面但是速度確實很快,大約幾個小時以后楚王就深入了風語森林,比曾經歷時半個月才走過的更遠的路程現在轉瞬及至,讓楚王不由心生感慨。
等所有人都下了飛行器以后,四個導師模樣的人激發(fā)了一套魔方一樣的奇特裝置,之間目之所及的天空被一層淡藍色的結界所覆蓋,一直延伸到很遠的地方,所有的帶隊教師將留在這個地方搭建一個營地,在一個小時以后所有人將自由探索結界內的區(qū)域,每個人手腕上的精巧腕帶機關早已發(fā)下,作用一是定位救命,二是判定貢獻,所有觸發(fā)機關要求救助的人和自己回到營地的人都會被判失去學分的資格。
“還不知道兩位叫什么,接下來幾天就要一起行動了,認識一下吧。”眼見就要出發(fā)達芙妮對一直和他們沒有交流的楚王還有安琪拉發(fā)出了友好的邀請。
楚王本是想等他們出發(fā)了就暗中保護一下,但一起行動也無不可,基本上學院還是提倡團隊合作的,而且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大多數還是傾向于抱團的。
轉念間楚王也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叫陸明,她是伊莎,我們是德馬克學院的交流生,很榮幸接下來幾天能跟幾位合作完成試煉?!睅拙湓捯舱f的極為客氣,應酬楚王其實也會,不然以前要研究經費哪里能要的這么多,只是內心其實不是太喜歡這么做而已。
安琪拉則繼續(xù)沉默,在外面她又恢復了那種怯生生的性格,其實自從本杰明和迪蘭的事情以后她對這個世界的本土土著都有比較深的戒心,除了和楚王這個救了她又和她有相同來歷的人才能夠放得開。
接下來不過是日常的寒暄,但楚王畢竟實際年齡大好多,在他刻意引導話題下幾人已經熱絡了很多,除了達芙妮以外,那個男生叫做焦山,女生叫做妮可,都是達芙妮的同班,而且不知是否是因為特意安排實力都算是靠前。
焦山倒是對長相明顯顯小又可愛的安琪拉很感興趣一直試圖和她交談,但是安琪拉只是透過眼鏡用大眼睛望望他并不說話。
就在幾人交談間,年級長的聲音再次響起,“所有學員一刻鐘內自行選擇方向探索,過時逗留者以淘汰論?!?p> 此時已經是午時已過,一群饑腸轆轆的學員像是被趕散的魚群,匯入了茫茫森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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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被藍色光幕結界覆蓋下的蠻族部落的首領都露出了悲壯的神色,這死亡的天幕幾年就要出現一次,每一次出現之地的部落都是十不存一,蠻族王城的祭祀說這都是人類對族人們的殘害,是需要用血來報復的舉族大仇,悲色過后,所有人都開始動員部落內的戰(zhàn)士,他們要戰(zhàn)斗到底,即便是只剩下最后一個人。
但其中一個部落內卻是一片死寂,一個瘦弱而且與其它蠻人非常迥異的蠻族站在部落的祭壇上若有所思的想著一些什么,他所站的祭壇臺階上滿是鮮血,祭壇之下跪伏著數以百計的蠻族,有些人已然保持著這個姿勢死去,他們的鮮血如同有生命力一般的向祭壇緩緩流動著,但其它活著的蠻族人依然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