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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狂女帝,陛下別跑

失守

輕狂女帝,陛下別跑 公子離瀟 2022 2018-10-09 23:21:06

  仙氣飄飄的馬車一路平穩(wěn)地往國師府開去。

  子車亦上了馬車之后就徹底消失在了外人的視線中。

  幾乎是他們剛剛離開,后腳就有人沖進了皇宮。

  這樣看起來仍舊平靜,但也只是看起來罷了。

  時染狐疑的目光只在封千里身上觸了一下就收了回來,連帶著臉都跟燒了似的開始發(fā)熱。

  她剛剛好像是在懷疑封千里。因為她之前在封千里那里看到那些侍從仆人都是一副魔怔的樣子,在封千里回來之前一點兒他們才恢復(fù)了正常。

  能夠把人控制地像傀儡一樣,甚至篡改別人記憶的這種法術(shù),怎么想都不像是正派用的那些。

  時染并不在乎封千里用的是什么好術(shù)壞術(shù),正法還是爛法。否則時染這段時間不會忘記了這件事情。

  她剛剛之所以回頭看他,是因為這一段巧合而產(chǎn)生了一瞬的懷疑。

  但是封千里沒有理由去篡改她六大護法的記憶。

  再說了,在印來江還是毛頭小子的那個時候,封千里自己又能厲害到哪里去?時染不由暗笑自己的神經(jīng)質(zhì),在心里鄙視了一下剛剛心神震亂的自己。

  時染其實收回來的也很倉促慌亂,腦子里的判斷尚存是一回事,其實更主要的還是剛剛轉(zhuǎn)頭時候撞見封千里眼眸中的漠然和習(xí)以為常。

  他似乎在等待時染責(zé)備他。

  時染只是這么看了一眼就轉(zhuǎn)了回去,若無其事地繼續(xù)開口:“你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人下了黑手?”

  除了印來江之外的五大護法殘存的智商終于回籠,那種渾渾噩噩迷迷糊糊的感覺突然間消失了。

  印來江就是再傻都該看出不對勁了,然而這么多年來,如果不是時染,他居然都沒辦法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人的不對勁。

  他的背后突然升起了毛骨悚然的涼意。因為自己對他們的信任是不同尋常的。但是即便人家沒心思對自己做什么,可是他們被人下了黑手六親不認了之后呢?

  印來江想想都覺得后怕。

  封千里還以為時染是在暗示自己什么,眼瞳越來越漆黑了。

  他在等待時染親口問他的時候,那樣好給他一個離開的理由。就是可惜了這么個避風(fēng)港。這個時候的封千里并沒有去思考自己心里那點兒隱隱的期待是為了什么。

  不過時染一直沒有問,是六大護法的臉沉了下去。然后是一片及其悠長的沉默。

  “陛下,我覺得不對勁?!绷智镒钕乳_口。

  他向來性子沉穩(wěn),一件事情要推敲好幾遍,找出個前因后果來才算安心。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他仍舊認為缺頭少尾的,沒有任何理由,不知道作案動機,甚至不知道該懷疑誰。這讓他的心跳都不受控制地狂舞起來。

  “……你覺得的可能晚了。”時染點評了一句。

  她的眼皮跳了跳,自己直覺不是好事。

  屋里的氣氛緊張的讓人窒息,印來江有意要調(diào)動一下氣氛,結(jié)果時染這一句話出來,眾人臉上都露出了世界末日一樣的表情。

  印來江抬手碰了碰時染的腿。

  換上短衫之后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面積很大。印來江隨便一碰,盔甲的涼意就順著皮膚往時染全身上下去掃蕩溫度。

  時染于是往旁邊躲了躲。

  印來江淡漠地收回了手,只小小聲叫了一句陛下。

  明明是個鐵面護法,時染卻總能從他的只言片語中找到自己喜歡聽的內(nèi)容。

  時染會自己在心里給印來江添加一點兒情緒。

  就比如現(xiàn)在,時染覺得印來江是委屈的,委屈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自己躲了他。

  于是時染自己又伸腿碰了碰印來江的腿。依舊是哐哐作響的盔甲。

  印來江:“……”時染這是在做什么?

  “陛下,五護法那冰涼涼的盔甲,有什么好蹭的?”看不下去的是躺在邊上目睹一切的上官影疏。

  上官影疏挑著自己桃紅色上揚的眼角,看上去慵懶又矜貴。

  矜貴的上官影疏微微偏著腦袋,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書本:“陛下還不如過來蹭我,又軟又香,張弛有度!”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目睹了上官家小少爺討別人的喜歡的模樣。

  一般人對時染都是恭恭敬敬的,這上官影疏倒是不一樣。

  仔細一想,時染身邊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難不成這是時染的惡趣味?

  時染眼皮跳的更厲害了,難不成是因為家庭戰(zhàn)爭要爆發(fā)了?

  印來江跟上官影疏爭斗這么久,早就習(xí)慣了那小子不著調(diào)的嘲諷。只是突然見時染的臉色有點兒難看,嘴巴不由自主地抿緊了。

  “陛下?”熊燎有些兒奇怪地看著時染糾結(jié)的模樣。

  “報!”

  仿佛為了證實時染自己心中的預(yù)感,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撞開來了。

  六大護法立馬站了起來圍在時染身邊。

  上官影疏和封千里的目光也幽幽地看了過來。

  進來的人身材不大,有一雙跑的很快的腿,身上穿著最普通的小士兵的衣服。

  “怎么了。”時染的心頭猛地一跳。巨大的石頭懸空掉了起來。

  那小士兵沒想到時染的書房里有這么多人,自己在原地茫然了一下。他很快想起了自己要來的目的,膝蓋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長長的哭腔好比杜鵑鳥的叫聲:“陛下!北疆失守了!蠻子一路打敗北疆的大本營,如今往里推進,已經(jīng)到梁城了!”

  蠻子來了,北疆失守了。

  時染差點翻眼白暈過去。

  北疆失守了。

  上官影疏手上的書啪一聲掉到地上。

  雖然上官月白不在那里,但北疆大本營仍然是上官影疏的一個精神寄托,是他相信他大哥還好好的的原因。

  如今……北疆失守了。

  “北疆,你確定?“時染瞪大了眼睛,胸口的不好預(yù)感終于成了真。

  “陛下,北疆失守了?!毙∈勘哪X子不會轉(zhuǎn),他重復(fù)了一遍:“糧食不夠了,我們打不過,很危險。”

  邊疆和內(nèi)廷才剛剛開始聯(lián)系,一聯(lián)系,就出現(xiàn)了這么個問題。

  時染的眸色晦暗不明。她沉默了很久,思考著這一次危機有多大

公子離瀟

好困好困好困,昏死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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