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沒教過你?
“青衣今天還有別的客人?!鄙瞎儆笆桧馕㈤W,突然抓住時染的手:“妻主,讓我服飾你吧?!?p> 說著上官影疏也不管時染同不同意,直接帶著人往床上走去。
他叫的是妻主,不是陛下。
時染掙了掙手沒躲開,就任由上官影疏傾身靠在她脖頸間。時染也不是真的要去找青衣,卻也不可能任由上官影疏在這里繼續(xù)給圣幽皇室?guī)砹餮则阏Z。她可以強制讓上官影疏回去,但是她偏生不想在上官影疏面前擺架子。
心中存著事,居然就這么被上官影疏撲到了。
腦中依稀記得十歲的上官影疏紅著臉跑過來親她的模樣,這會兒這人軀殼沒換,只是多長了副獠牙,厚了些臉皮。
上官影疏不像印來江那樣毫無章法的亂啃,只是靠近了時染的脖頸輕輕在上面噴著鼻息。
直磨得時染吸了口氣,才突然伸出舌頭舔了過去。
時染抿著唇,上官影疏就這么貼了過來,感覺到時染的腰腹有些什么東西硌的他有些兒疼。
也沒有多想,上官影疏手指一勾,從時染的衣服里勾出一個墨綠色的錦囊。
“這是什么?”上官影疏下意識地問道。
“你娘沒教過你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嗎?”時染眉頭蹙緊,抬腿踹了他一腳,將人踢到一邊,伸手去拿那個錦囊。
上官影疏沒去躲,往旁邊一靠,收回抓著錦囊的手不給時染。不知道是不是時染的錯覺,總覺得自己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上官影疏的臉色有些兒難看,可以說是已經(jīng)扭曲的神色。
“呵?”上官影疏笑了笑,那笑意不達眼底,不帶半分妖嬈引誘,涼涼的看的叫人心底發(fā)憷:“我娘是沒教過我,怎么?這里面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時染微微一愣,眸色也沉了下來。那個墨綠色的錦囊中裝的正是她本來準備送給上官影疏的玉笛子??v然被上官影疏長大后與小時候截然不同的性格打擊,時染也僅僅是打算把玉笛子拿回去放著而已。
見不得人的東西?時染不明白出自將家的上官影疏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娘沒教,那今天朕來教你!”時染一凝眸,手上突然飛出一道利刃,直往上官影疏腿上打去。
上官影疏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再看著時染的時候嘴角的笑意越發(fā)嘲諷了起來:“陛下要教我,就是這么教法?”
上官影疏此刻周身的氣場有些恐怖,躲開了時染一記風(fēng)刃之后更是冷冽了起來。那點嘲諷不帶任何掩飾,從嘴角一直染到眉眼,每一個輕微的動作和表情都能讓人感覺到他此刻情緒的暴躁。
搶別人東西還有理了嗎?時染一手拽著被單,一腳踩在床上,腦袋很輕微地搖了搖。
她不會拒絕他的變化,相反的,時染也在心中猜過很多次,他會變成什么樣,他或許會不喜歡她,也可能又別的喜歡的女孩,不管怎么樣他都是正氣陽光的。
但他此刻的模樣,哪里是失望一個字能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