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氣境,在外人看來是何等的存在,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是要被供奉的存在,可現(xiàn)在四個凝氣境,竟然連林天鈞的速度都跟不上,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他一定用了什么寶貝?!?p> “是了,他一定是有什么寶貝?!?p> “對了,他去了絕密之境,一定是在絕密之境獲得了什么寶貝?!?p> “絕密之境?寶貝?”
林天鈞聽后一陣哈哈大笑,“你們倒是問問看,看我得到了什么寶貝,我在絕密之境,就一直和周筠瑤公主在一起,我得到什么,她一清二楚得很?!?p> 皇帝看了一眼周筠瑤,周筠瑤搖搖頭,“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沒看到他得到什么寶貝?!焙鋈婚g周筠瑤想到什么,對著臺下大喊道“小心,他是獸屬性的氣修者,他天啟的是獸屬性,他有四只很奇怪的獸?!?p> 四只很奇怪的獸?在哪里?
周筠瑤不說還好,這一說他們四個更緊張了,在外人想來,妖獸還未登場,單憑個人能力就把他們打成這樣,如果妖獸登場,他們豈不是直接敗了。
林天鈞就知道周筠瑤會把事情說出去,“對付你們,不需要用到它們,我一個人足以?!?p> “臭小子?!”
話音剛落,林天鈞的身體消失不見,又一次依仗速度戲耍他們,在他們身邊繞圈。
現(xiàn)在是軍葬時間,在場的是大周國四大軍,四大軍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場面,他們一個個臉上表情古怪,和聽聞中的林天鈞完全不同,判若兩人啊。
“難道傳聞是真的。”
“嗯,肯定是真的,錯不了了,少爺隱忍,現(xiàn)在看來是想一鳴驚人了?!?p> “吼,吼,吼~~”
不知是誰起了頭,沉重悲憤的軍葬轉(zhuǎn)眼成了助威吶喊,送別英魂的號角和鼓鳴也變成了征戰(zhàn)沙場的熱血戰(zhàn)歌。
就連悲傷的虎殺軍虎王,也挺直了腰板,吼聲震天,為林天鈞助威。這個情況看來,估計只要林天鈞一聲令下,他們一定會揭竿而起,取皇室而代之。
皇帝臉色冷清,目光陰沉看著臺下的皇子,如果不是他,林天鈞不會這樣,如果不是他,事情本不會這樣,現(xiàn)在必須穩(wěn)定軍心,穩(wěn)定住林天鈞才行,否則就算出動了兩位老祖,也不可能是林天鈞的對手。
想要穩(wěn)住林天鈞,單憑皇帝一人是無用的,只有夜籬君,只有夜籬君的話林天鈞才聽得進(jìn)去,所以皇帝第一時間下臺找夜籬君,希望她出言阻止。
“鈞兒,住手。”
夜籬君大喊道,“鈞兒,現(xiàn)在還是軍葬,有什么事等軍葬過后,別耽誤英魂轉(zhuǎn)生?!?p> 在戲虐四個凝氣境氣修者的林天鈞停下身子,不再繼續(xù)攻擊戲虐他們,轉(zhuǎn)身走向夜籬君?!澳棠陶f得對,孫兒魯莽了?!?p> 說著回到高臺上,站在人群的最后,不再說話。
一點小插曲沒有妨礙軍葬的進(jìn)行,反而更加激起萬軍,眾軍看到的是他們即將迎來一個有膽識,有魄力,肯為他們出頭的帥領(lǐng)?;适铱吹降模且蛔笊?,一座他們無法逾越的大山,一座隨時會壓得他們喘不過氣的大山。
在軍葬結(jié)束的時候,皇帝知道,要給他們一個交代,要給林天鈞一個交代,“朕悲憤,悲英魂早逝,憤皇子愚鈍,險些釀成大錯,朕決定,周一恒剝奪皇子身份,貶為庶民,以儆效尤。”
“父皇,父皇,不能這樣啊,父皇,父皇?!?p> 臺下的周一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父皇,我是你兒啊,父皇,您不能那么對我,父皇?!?p> “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陛下英明,想來他們聽了陛下的決斷,在天之靈也會得以安息?!?p> 林天鈞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重振林家之威,他要高調(diào)過市,只有這樣才能吸引出暗藏的刺客,才能找到爺爺和父親失蹤的蛛絲馬跡。
皇帝的心在滴血,那是他的孩子啊,還是嫡長子啊,表面卻是一片云淡風(fēng)輕。他很想當(dāng)一個好父親,可身在皇位身不由己,要為大周國著想的同時,就要舍去父親的職位,就要有做出犧牲的準(zhǔn)備。
眼前就是,如果皇帝沒有給出一個交代,他敢保證,林天鈞不像夜籬君,一定會讓大周國易主的。
看著林天鈞的背影,皇帝一下蒼老了好幾歲,本以為林家就此沒落,誰知林天鈞異軍突起,更在短時間內(nèi)占據(jù)巔峰。
皇帝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周筠瑤,做出一個決斷,看來只能那么辦了,為了大周國江山社稷,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幾天的時間,軍葬上發(fā)生的事情,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傳遍大街小巷,成為黎明百姓茶飯后聊天的內(nèi)容,尤其是林天鈞的突起,以一己之力對戰(zhàn)四個凝氣境強者而不敗。
再加上夜籬君派人刻意渲染下,把林天鈞包裝成忍辱負(fù)重不屈小節(jié),有著遠(yuǎn)大理想的有志青年,把之前紈绔子弟的形象徹底顛覆,更是大周國所有年輕少男少女的努力對象,再加之林天鈞長得也是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一時引起許多少女的花癡。
“跟你們說啊,我二表嬸的大堂哥的侄子隔壁的鄰居就是虎殺軍中的一員,消息絕對可靠,林少在軍葬上那叫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古往今來的第一天才,以一己之力對戰(zhàn)四大凝氣境而不敗,還戲耍他們?!?p> 說書的把林天鈞描繪得繪聲繪色,就差吹上天成神仙了。
“你們是有所不知啊,林少之所以忍辱負(fù)重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少帥和老元帥失蹤,林少也不會隱匿鋒芒,更不會成為我們口中的紈绔子弟,我們都誤會他了。”
“就是就是,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林少就算是紈绔子弟,也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啊,更沒有什么強搶民女,欺壓我們百姓。”
“你說的不錯,我們都誤會林少了,林少當(dāng)紈绔子弟的時候,做過最多的也就是去煙花之地,只要是個男人,都需要解放,去那地方也不為過啊。”
百姓茶余飯后聊天的話題,被一些有心者聽到,在某座茶樓內(nèi)的角落,一個穿著一襲白衣,臉蒙白紗,皮膚白皙透嫩,一把三尺長的劍放在桌上。
“林天鈞嗎?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