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心可不管不顧,邪魅一笑外加回手一招風神祭橫掃而去,縱身一躍。
“可惡!”那斗篷人暗罵一聲,卻不得不急忙用靈力護住了那對玉石鴛鴦,并且真氣護體強行挨下了這一招,待凌亂的風勢過去,他再抬頭一看,面前早已空無一人了。
“嗖嗖,”幾道破空聲響起,幾個同樣身著黑色斗篷的人影出現(xiàn)在這里,來勢匆匆卻依然是晚了一步。
這時,一片急匆匆的腳步聲也趕到了,為首的正是表情嚴厲的袁父,他輕輕喊了聲:“暗影!”
一排斗篷人刷刷跪下,其中暗影羞愧跪地手捧著碧玉鴛鴦向前呈去:“屬下護府不利,讓那歹人逃了,還請家主責罰?!?p> 袁父到表情鎮(zhèn)定,從他手里把那鴛鴦接了過來,然后問:“怎么回事?”
“回家主,那個外來的女人別有用心!”暗影提起商無心來有些咬牙切齒:“她想利用我們袁家,偷我們的錢財養(yǎng)她前夫的孩子還要和她的情夫私奔!”
饒是袁家主這般人物,也為這話里的信息量愣了一瞬,而打斷他驚愣的,是袁紹杰突如其來的放肆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邵,邵兒,”袁父斟酌了一下看向自己兒子,他清楚自己兒子并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你的意思是……”
大笑完畢,袁紹杰收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個志在必得的表情,眼中熊熊燃燒著烈火般的興味:“爹,這件事就這樣罷了行嗎?”
正好趕來的袁母聞言滿是橫肉的臉上眉毛一豎:“怎么,我們丟的東西就這樣不追了?”袁父倒是思索著摸了摸下巴,回眸瞥向自己兒子臉上的表情,開口道:“丟的東西倒是不算什么,只是這事兒若是傳了出去,我袁家顏面何存?”
袁紹杰瞇了瞇眼睛:“我們袁府不傳出去,消息就絕對傳不出去,她的智商絕對不會用這事兒出去張揚。”
那丫頭為了逃婚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過……
沒等袁父再次說話,袁紹杰又扶著下巴嘿嘿一笑:“答應我不再追究這件事,我就去參加今年天祇的入學考核?!毖粤T,他眼底的光芒愈發(fā)灼烈。
這可不代表我要放棄。未婚夫是嗎,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看,未婚夫又如何?
“此話當真?”袁父眼前一亮:“小兔崽子總算想明白了?”
袁母聞言嗤笑一聲:“我看他是賊心不死!”
“夫人,你看這……”袁父望向袁母。
“隨他去,”袁母轉(zhuǎn)身就往回走:“你小子自己看著辦吧,這袁家早晚都得是你的?!?p> 袁父看著夫人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扭頭再次對兒子說:“不過不管究竟如何,那姑娘絕對不是善茬,你小子可得注意了些。”
“您兒子心里有數(shù),”袁紹杰回答,他回頭看一眼漆黑的夜色,心道,我絕對會讓你心甘情愿的嫁入袁家。
話說另一邊,連夜逃出城的商無心正得意洋洋的躺在一個小山坡上,心里哼哼著:“是你們飄了,還是我商無心提不動刀了?想陰本小姐,你們還早著八百年呢!”
對了,得喬裝一下,別被抓了。
想著,她一個翻身爬了起來,一遍哼著小調(diào)一邊把頭發(fā)高高束起,趁著夜色把夜行衣的上衣脫了,把里衣也脫了,把胸束上——其實有沒有這個步驟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她換上了一套看不出男女的便裝,把臉抹黃一點,最后畫一個粗粗的眉毛。
OK,簡直完美!
正當商無心對著隨身的小鏡子自我欣賞之時,背后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嗨,小姐!”
商無心:“……”她無語的轉(zhuǎn)過頭去一臉認真:“我的偽裝有那么失敗嗎?”
“呃……”背后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擺手:“哦,不是,鄙人在你換衣服之前就在這兒,只是你沒有注意……”話音未落,一把長劍已經(jīng)架上了他的脖子,商無心臉上笑得僵硬,仿佛有冷氣從她背后蔓延:“你剛才看到了什么,嗯?”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剛才好像把上衣全脫光了來著……
那人僵硬的回答:“呃,小姐,別擔心,你偽裝得實在太好了,鄙人剛剛只看到了一個男人的上半身?!?p> “……”
男人的……上半身……
一條,兩條,三條青筋在她額頭上鼓起,商無心一聲爆吼仿佛能貫穿星球:“我殺了你!”
老娘今天要是不宰了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胸不平何以平天下,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