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心移過視線,武嬈抬起頭來,只見一個同樣身著流云紋藍色修士服的男人怒氣沖沖的沖了過來,那女人登時像是看見了救世主一般,好不凄慘的喊了一聲:“師兄!”
“玲兒!”同樣身穿流云宗服的男人扶起朱雨玲怒不可遏的抬頭向武嬈咆哮:“你好大的膽子,敢打我?guī)熋?!”沒等其他人說什么,他就心疼的握著朱雨玲的手柔聲問:“玲兒,你沒事吧?”
“師兄,”朱雨玲撲到男人懷里大哭起來,指著武嬈又叫又跺腳:“就是她,她打我,欺負我!”
男人邊拍著她的后背安撫,邊沖武嬈大吼:“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流云宗的首席弟子,我今天一定要你好看!”
武嬈還沒有什么反應,直見那男人真氣上涌,散出威壓。
筑基中期。武嬈輕輕皺了下眉,商無心瞇了下雙眼,然后向前一步,手臂自然的搭上了武嬈的肩膀,沖著那二人笑:“不用再好看了,我們已經(jīng)好看的不要不要的了,要不要我再幫你們好看好看?”
她的心里卻是在吐槽:不愧是師兄妹,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宗門,這開場白一看兩個人就是一家的呀。
“你,你們給我等著!”男人怒氣沖沖地向她們咆哮。
商無心冷笑了一下,剛準備再向前邁一步,卻聽見人群外傳來了一個渾厚雄壯的聲音。
“你方才說,你要讓誰等著?”
武嬈聞聲面紗下的嘴角輕輕翹起,而所有人的視線同時轉向了來者那邊,圍觀的人群刷刷讓出了一條路來,一隊人陣容威儀的闊步走來。
為首者劍眉星目五官凌厲,國字臉,看上去像一個嚴厲的中年長者,他左右兩側各跟從著一人,左邊的是一個年齡看上去比中間國字臉小不了幾歲的瘦高男人,生著一雙倒三角眼,右邊的女子身著銀藍色貼身的像旗袍似的裙子,身姿極為為風韻嫵媚,胸前高聳如山巒,洶涌如波濤,銀灰大波浪發(fā),面容卻出人意料的溫婉,眼角有一顆明顯的淚痣。這女人看上去很年輕,不過修真界嘛,無從辨別這些人的具體年齡。
在這中心三人的后,還跟了一些侍衛(wèi),看上去陣仗頗大,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那流云宗的男人似乎是察覺出了威脅,于是既有不屑也有警惕的大聲問:“你們是什么人?”
左邊的男人朗聲道:“嘉盛商行?!?p> 武嬈卻轉身,懶洋洋的抱胸,看向那些人的目光還帶著幾分不滿的埋怨:“穆會長,你動作真是太慢了,所以我才說,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就應該早早隱退的才好?!?p> 那原本一臉威嚴的,“上了年紀”的穆爾勒卻是一把垮下臉來,心肝肉叫地撲到武嬈面前,按著她的肩膀左看右看:“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你這是跑到哪去了?也不找?guī)讉€人跟著??!你這些傷都是怎么弄的呀,你說你要是出了點什么事,我怎么跟……”
“得了得了,”武嬈一把把他那老臉嫌棄的推開:“本小姐命大著呢,喏,這就是……”商無心急忙拉了她一下,沖她擠眉弄眼。
武嬈疑惑的看著她,商無心湊近她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候武還在這里,你可別拆我的臺。”
武嬈輕聲說:“其實你可以和我……”
商無心搖了搖頭:“不必了。”
穆爾勒疑惑的看著神神叨叨的二人,目光有一瞬間的鋒銳,審視似的從商無心的臉上劃過:“這位……”武嬈一把打斷他:“先把當下的事解決吧?!?p> 流云宗的男人好像是借此冷靜了幾分。嘉盛的人他還不好太得罪,盡管在他看來穆爾勒只是個小小的分會長,但嘉盛的人多少要給些面子。于是他先一步說:“在下流云宗首席弟子張楚楓,穆會長,你們嘉盛的人欺負我?guī)熋?,這筆賬該怎么算?”
穆爾勒沒有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又轉回頭來一臉求爺爺告奶奶的看著武嬈:“我的小祖宗了,你幾天不給我惹事真是渾身難受,我求求你,趕緊回京城禍害你家老爺子去吧!”
武嬈輕輕哼了一聲:“在天衹招生之前我才不回去,你快給我把那個什么流云宗的打發(fā)走,心煩?!?p> “你!”張楚楓聞言又怒不可遏。
穆爾勒向張楚楓看去時又是一派威嚴,表情肅穆:“流云宗是嗎?”
“沒錯,”那女人搶先答道,聲音里恢復了幾分得意。
“這樣吧,我賠給你們一些丹藥,這件事就算過去了?!?p> “不行!”朱雨玲突然尖叫著喊了一句,面上寫滿了怨毒,眼中扭曲著仇恨的光:“我要那個女人的命!”
穆爾勒神色瞬間一冷,面色陰郁:“年輕人最好知道一些分寸,否則別說流云宗了,誰也保不了你們!”
朱雨玲柳眉倒豎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張楚楓卻搶先一步道:“好?!?p> “師兄!”朱雨玲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張楚楓急忙給她使了個眼色,朱雨玲只好憋屈的沒有作聲。
穆爾勒回頭喚:“靜娘?!蹦桥c他一同的女子便走上前去,遞出一瓶丹藥,周圍的人見沒戲看也都開始退開了。
張楚楓冷笑著接過那瓶丹藥,拉著滿面不滿的師妹離開,等到與武嬈等人隔開了距離,朱雨玲終于不滿的發(fā)問:“師兄,你做什么!”
張楚楓詭異的笑了一下:“那個女人看上去有些背景,等我們到時候暗地里……”
朱雨玲聞言扭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笑來。
語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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