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出來的許瑾彤歪在貴妃榻上,翻著今日鄭大學(xué)士給她的那本棋譜孤本,也不知是從何時起,她便喜歡收集這些孤本,無事時就研究孤本里的奧秘,但是今日,她竟然看不進(jìn)半個字,手里的書拿起時是什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
今日的鄭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雖然之前她在書房里已經(jīng)向鄭大學(xué)士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顯然鄭大學(xué)士還是沒有完全死心,一副樂見其成的模樣。這些年來,鄭家照顧他們頗多,就為了這份恩情,許瑾彤就不想傷到他們分毫,可眼看鄭子辰越發(fā)的上心,許瑾彤好多次都想開口與鄭子辰說清楚,話到了嘴邊,又被許瑾彤咽了下去。她的真的不想傷到鄭家任何人,可這樣的事,又該如何做到不傷人呢?許瑾彤一直在腦中思考著,她想要尋到一個不傷害任何人的辦法。
想得入迷的許瑾彤根本沒注意到昭王竟然堂而皇之的走了進(jìn)來,站在貴妃榻旁,俯視著她。
“嫻雅還真的用功?!?p> 昭王嘲諷的聲音響起,一下讓沉思的許瑾彤清醒過來,尋聲轉(zhuǎn)頭一看,嚇了一跳,隨即平復(fù)下來,從貴妃榻上起身坐起,“昭王殿下這如入無人之境的功夫可真真了得?!痹S瑾彤冷哼一聲,嘲諷回去,接著說:“殿下深夜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昭王撩袍在榻邊坐下,臉色冰冷,眼神伶俐,“沒事本王就不能來?”
這下許瑾彤算是明白了,這昭王無事就喜歡找她麻煩,心中頓時來氣,“既然昭王殿下無事,便請回,嫻雅想要休息了。”說著抬腳下了貴妃榻穿鞋。
昭王見她避自己如蛇蝎也怒了,一把抓住許瑾彤的手腕,稍稍用力,許瑾彤便身形不穩(wěn)的往昭王的懷里撲去,這已經(jīng)不是昭王第一次冒犯她了,許瑾彤忍住尖叫出聲,平靜的看著昭王,“不知殿下還有什么吩咐?”
“你就這么不待見本王嗎?”昭王厲聲質(zhì)問,黑眸緊緊的盯著許瑾彤,不放過她的任何一絲細(xì)微的表情。
許瑾彤忍著手腕處傳來的疼痛,燦爛一笑,“嫻雅不敢?!边@般糾纏下去,吃虧的終究是自己,眼角瞟了眼被抓住的手腕,臉上的笑意再添三分,說:“昭王殿下,男女授受不清,還請殿下放開嫻雅?!?p> “與本王就是授受不清,與你表哥就什么都可以,是嗎?”說著昭王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我與表哥清清白白,昭王殿下怎能如此污蔑?”許瑾彤生氣的反問。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卻不能連累鄭子辰的聲名,越想越生氣,許瑾彤手臂用力,試圖掙脫昭王的鉗制,奈何昭王的力氣大,許瑾彤掙扎了半天,不僅沒掙脫,反而還害的自己手腕更加的疼痛。
“你到底想怎樣?”許瑾彤瞪著昭王,沒好氣的厲聲質(zhì)問。
許瑾彤的問話昭王不但不生氣,反而收起了之前怒意,玩味的看著許瑾彤,抬手要去撫她的發(fā)絲,卻被她偏頭躲開,他索性大手請移,輕捏住她的下顎,讓她與他四目相對,“聰慧如你,難道就真的不明白本王的心思?”
舞夢飛雪
今天給我家兒子報名讀一年級,累得半死,只能更一章,明天會補(b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