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真假千金 (5)
于是,白一就清楚的感覺到,這真的是個當(dāng)兵的好苗子??!而教她文化的老師,更是感慨著孩子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簡直是個天才。
因此,一個月后的考核,莊怡很輕松的就過了,甚至體能方面還超越了這里所有的從孩子開始訓(xùn)練的的兵。
“莊怡,你的考核過了,接下來再訓(xùn)三年,與各地選拔的人一起競爭,能進入我們隊的只有一個!”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白一心里明白,可能就是她了,畢竟她的成績比當(dāng)年的自己還要好。
莊怡這才有資格知道他們的一些事。
一個國家,除了明面上的軍隊,當(dāng)然也得培養(yǎng)不少王牌兵種,而夜殺就是其中一個編制在冊的隊伍,明面上是普通兵,實際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甚至很多時候要完成間諜,殺手,甚至是政客的任務(wù)。
隊里的人幾乎都算的上是全才,但每個人當(dāng)然也有自己最擅長的地方,而一只隊伍里面也分強弱,白龍,便是夜殺里最強的一個小隊。
每個隊員都是由上一屆隊員選幾個接替自己的人出來,從小開始培養(yǎng),然后參加種種考核,過了的而且優(yōu)秀的才能進,不是那么優(yōu)秀的就派去其他部隊。
當(dāng)然這種方式使白龍很多時候都是有空缺的。
而這些空位是從各個特種大隊和夜殺其他小隊選擇最優(yōu)秀的人進來填補。
到現(xiàn)在,從小培養(yǎng)成功的人還是占少數(shù),大多數(shù)還是從夜殺其他隊伍中選進的。
而白龍中的正式編制全都姓白,從一到四十九編號,十,二十,三十,四十空缺,也就是說這個小隊只有三十六個人。
一是隊長,每七個人又是一個小組,二號到六號分別是這些小組的組長。
“那隊長是......”
林玲很是崇拜的說:“上一個隊長推薦的孩子?!?p> 看來,確實很厲害了!
就這樣,一路上過關(guān)斬將,完成了無數(shù)次任務(wù),終于在莊怡十五歲的時候,正式被授予了代號:白小一
“為什么?我不是接替你的嗎?”
林玲嘆了口氣,帶著憐憫:“我說,你怎么這么笨,接替我的人,自然是我來教,而你呢,是誰教的?”
“我……”
“哎,都怪我打賭打輸了,所以,連找接替者這種事都被我包攬了!”
莊怡明白了,她就說怎么她是由白一教的,還以為是見她骨骼清奇……
“那替代你的人呢?”
林玲有些痛心疾首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一一啊,你就這么想要我走嗎?好歹咋們同床共枕了兩年呢!”
莊怡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已經(jīng)10年了,她還是不能習(xí)慣這個偶爾蛇精的女人??!
作勢要走,林玲趕忙拉住她。
“姑奶奶,我說還不成嗎!你看啊,我還這么青春貌美,哪能這么快就退休??!”
看著還年輕貌美,較十年前的風(fēng)情萬種更多了些韻味的林玲,莊怡默了默。
是啊,她確實還不算大。十年前她才二十歲,如今也才三十罷了。
“那……隊長……”
正式代號的授予意味著前輩就要退休了,雖然她現(xiàn)在還只是白小一,但這也意味著隊中的很多事情都會開始交給她來處理,而三年后,她會正式登上那個位置。
十八歲,最好的年紀,不是嗎?
“隊長當(dāng)然沒到年齡,只是家里有事,若不是看你這么出息,他能舍得這么痛快的放手?如果你只是優(yōu)秀,而沒那么優(yōu)秀,他就算不管家里的那些糟心事兒也會繼續(xù)帶我們的?!?p> 家里?隊里的人一般不是不知道各自的身份嗎?
仿佛知道她有此疑惑,林玲主動開口道:“我只是不小心知道的,他們家里復(fù)雜的很?!?p> 莊怡若有所思。
白一,盡管他是她這十年來的老師,可是,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那副胡子拉碴再戴個墨鏡的樣子,說實話他的真實模樣,她還沒有見過。
而且雖說她是他一手教導(dǎo)的,但真正手把手教的東西很少,基本上是他說理論,她來實踐,給定一個練習(xí)期限后,他再來驗收成果并指出不足。
所以他們真正待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少,白一是真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莊怡不止一次在心里吐槽這個師傅也太隨便了吧!
幸好是自己聰明,而且有不懂就逮著個人就來個不恥下問。
換個人來有一半幾率是不成的。
今晚,是最后一項訓(xùn)練了,今晚的訓(xùn)練會在城市中進行,而明天,自己就會正式的完全回歸城市,開始三年的高中生涯。
為了讓自己的履歷在在混跡人群的時候不要顯的那么空。
試想,一個普通人怎么會都找不到幾個同學(xué)呢?
正好也可以鍛煉自己的人情世故。
莊怡正斜靠在酒店的沙發(fā)上,手上滑著手機的動作有一些漫不盡心。
她拿著房卡進來的時候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居然是總統(tǒng)套房。
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或者說是完成考核的時候,雖然在酒店定過房,但最多是豪華套間。
嘖嘖!
莊怡一邊翻著手機里的霸道總裁小說,一邊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
到底會是什么樣的訓(xùn)練?
“叮咚!”
莊怡不疾不徐的走到大門,通過貓眼看到了是穿著工作人員服裝的女孩子。
通過墻上的通訊器問:“有什么事嗎?”
那個服務(wù)員稍微向方便挪了一步,露出后面的小推桌。
“小姐,訂房的白先生點的紅酒到了?!?p> 紅酒?
考驗?
莊怡打開門,同時將匕首藏在她的左手,隨時準(zhǔn)備出手。
服務(wù)員彎了個腰,恭敬的把紅酒遞給她。
“小姐請慢用。”
莊怡點頭,沒有關(guān)門。
那服務(wù)員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莊怡靜靜地看著那個服務(wù)員越走越遠,直到她坐上了電梯,才確定她似乎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隨手帶上門,看了它一會兒,心里嘀咕著,難道是下藥了?
一只手放在瓶上,摩挲著瓶塞,要不先打開來看看?
手都放上去了,下一秒又停下了,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紙巾去水龍頭寖濕了,捂住了鼻子,這才開瓶。
放置了大約十分鐘,莊怡扔掉了濕紙巾,將酒端起來放在鼻端,用手扇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