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民國迷情(21)
最重要的是,R國人給她的資料中顯示,她的身份被拆穿,是莊怡將證據(jù)提供給司徒家的,于是,她答應(yīng)了。
“什么,你......”司徒守夏有些吃驚:“可是,莊小姐,這是為什么?”
“順手而已。”
聽了這話的秦香猛得抬起頭,眼睛充滿了血絲:“呵,順手?”幾乎是有些破音的吼:“你憑什么?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將我們這些人當做螻蟻,你們看不起我們,在你們的眼里捏死我們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可是,憑什么?憑什么你們動動嘴皮子就能打破我們還不容易努力得來的幸福?”
看著她看著自己憤恨和不甘的眼睛,莊怡只是淡淡道:“那么,你又憑什么,做出傷害司徒小姐的事,做出傷害那些靠近劉勤淵的小姐們事,又憑什么,為了你自己害死那么多人?你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嗎?”
害我?不是沒有成功嗎?司徒守夏還想著那次被莊怡解圍的陷害。
“你自己說?!?p> 秦香看向了司徒守夏,有鄙夷,但更多的是羨慕:“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跟了劉勤淵很多年了,哦,對了,這個我剛剛說過,可是你一定不知道,劉勤淵本來挺喜歡你的,是我,在他旁邊吹了不少的枕頭風(fēng),他那個人,自己只會寫點酸詩,而他妻子的能力又比較強,多提提崇拜你的話,呵,他能不和你離心?”
劉勤淵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當時為了自家的利益,和司徒家聯(lián)姻,但又有這么厲害的一個岳家和妻子壓在自己頭上,自己本身雖沒什么本事,但心里始終覺得這樣的妻子太過強勢,更何況,父親又如此看重她,他心里豈能沒有怨恨?任何一個好男兒都希望做出一點事業(yè),而在這時,自己的父親不斷說自己沒出息的同時如此的信任另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是他的兄弟還是妻子,對于劉勤淵這種心比天高又沒有半分才能的人,最終一定不會有什么好的想想法,于是,種種壓抑之下,這位大少爺可不就沒了半分對自己妻子的憐惜之情,轉(zhuǎn)而只剩下憤恨與嫉妒了嗎?
司徒守夏皺眉,她顯然不知道還有這點,她一直以為劉勤淵本就不喜歡她,但現(xiàn)在計較這些也沒什么意思了不是嗎?
秦香看她不在意的模樣,心里厭惡,嘴上更是不饒了:“你可知道,你的那個孩子是怎么掉的?”
司徒守夏忍不住攥緊了身下坐著的軟墊,難道......
“瞧瞧你看我的眼神,沒想到你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還會有正眼看我的一天,不過,你想錯了,這可不是我做的!哦,應(yīng)該說,和我還是有些關(guān)系的。就在他要出國的前兩個月,你懷孕了,他就不想走了,想留下來好好照顧你,畢竟是嫡長子嘛!本來他說好了帶我去的,我怎么肯?”
司徒守夏繃緊了神經(jīng),死死的盯著她,不想錯過這個惡毒的女人口中的任何一句話。
她也知道,當時自己和劉勤淵再過了新婚那兩個月后莫名其妙的淡下來了,她雖然心中失落,到底她嫁的是劉家,而不是劉勤淵,更不是她想要的愛情,也沒有怎么多想,他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用卑躬屈膝,自己好歹是司徒家的人。
懷孕過后,她明顯的感覺到,他更在乎了自己一點,甚至當時想要把出國的計劃推后,誰知,好景不過幾天,他就裝不下去了,夜夜很晚的時候,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半句話也不跟她講。
“你還記得秦家那位公子哥兒嗎?”
莊怡挑眉,看向司徒守夏一臉懵懂的樣子,主動開口:“秦晨?!?p> 是那個資料上說的那位買了秦香回去做姨娘的那個?
“他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來你還是沒想起來?!鼻叵愕溃骸澳氵€記得你懷孕前的那兩個月之前曾經(jīng)和秦家的人一起被困在酒店嗎?其中就有他。你知道自己懷孕后,他是不是又纏了你一些日子?”
莊怡低頭想了會兒,頓時抬頭,有些詫異的看她,這女人,真是狠毒。
“你是不是奇怪她為什么纏你?因為他身邊的人還是有和我保持聯(lián)系的,我讓她透露點我的消息,說是你知道,而他自然就想來問你,只是這種事他怎么說的出口,以他的愛面子的性格,只有旁敲側(cè)擊,而那時我在找人“不小心”的透露一些消息給劉勤淵,說你們之間關(guān)系不簡單,再誆他去問那個酒店的人兩個月前是不是有一個姓莊的和一個姓劉的在這兒開過房,你說他會怎么想?”
當然是,兩人之間有私情,而且,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
司徒守夏抓著扶手的手已經(jīng)掐出了血,眼睛通紅,整張臉緊繃,幾乎說不出話來,可是,她還是咬住了舌頭,借著刺痛帶給她的短暫的力量,沉聲道:“所以,孩子......孩子......是他?”
“是他,他親手給你下了不干凈的東西,讓你以為是意外!”
“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司徒守夏原本溫婉的臉上此刻全是深入骨血的恨,表情猙獰,幾乎以為是另一個人。
她沖到刑架前,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越收越緊。
直到看到她的臉上開始充血,似乎快要沒氣了,莊怡才上前一步將她拉開,司徒守夏還在掙扎,莊怡道:“這樣死,太便宜她了,司徒小姐放心,我們是絕不會讓她好過的?!?p> 半強制性的將她帶出了牢門。
回到司徒守夏的房間,司徒家的人看到這樣的她,都有些擔心,莊怡讓他們先下去燒些熱水:“我陪她單獨聊聊。”
眾人不想走,畢竟這樣一個外人將他們小姐送回來,又是這個樣子,怎么能放心讓他們獨處,司徒鳳更是皺著眉頭看向莊怡,不客氣道:“莊小姐,人是你叫走的,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就變成了這樣,若說和你無關(guān)......”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你該信我一次的?!?p> “我......”憑什么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