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年推開門,看見站在落地窗邊上的司南,他笑著下開口道:“今天是怎么想著來我這了?難道你公司不忙?”
待他回過頭來看他的時候,慕年還是驚訝了一把。
這還是那個不管怎樣,出現(xiàn)在別人眼前的都是一副貴氣、優(yōu)雅的司南嘛!
他現(xiàn)在一副邋遢的樣子,胡子和頭發(fā)都沒有整理,眼睛也是紅的有點嚇人,靠近后還一股酒精的味道。
他有點不敢相信,他怎么成了這副模樣。
“你這是怎么了,你們家破產(chǎn)了?”這個時候,他還不忘揶揄一下他。
“年哥,跟我說句實話,你那天為什么,跟里里一起回家”自從百里要跟他分手,他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醉生夢死,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她什么不聽,就是要和分手呢,他思前想后,那天她跟慕年接觸過,所以,就想著過來問問。
因為走得急,他也不顧自己蓬頭垢面的形象。
慕年放下手中的文件,坐了下來,松了松有點緊的領(lǐng)帶,覺得還是有點緊繃,索性脫下了外套,解開了手腕處的金色袖口,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就是看她一個人走在路邊挺可憐,所以,就順勢送她回家了”。
現(xiàn)在,司南很是緊張百里身邊出現(xiàn)的任何一個男的,他一直都知道,慕年討厭所有的女生,對待女生更是冷血薄情,就連曾經(jīng)有女生求愛不成,想要自殺,他可也是眼睛都不眨,現(xiàn)在,卻說對百里產(chǎn)生憐惜之情,這要他怎么相信。
“你現(xiàn)在這種頹廢的樣子,是怎么回事”他又解開了領(lǐng)口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就像一個蠱惑人的妖孽是的,慵懶又禁欲地樣子讓人想要犯罪。
“她要跟我分手了”他無力的坐在沙發(fā)上,語氣沙啞而輕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也不聽我任何解釋,就一棒子把我打進了深淵,不留余地”。
慕年看著他那副像是被抽干了力氣般,問著他“你很喜歡她”。
“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可能就沒有這么難受了”他突然自嘲了一下。
“沒出息,一個女人就把你弄成這樣,何必執(zhí)著一個女人,你想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分就分了,搞得這么狼狽,跟個女人似的!”他不屑的說道。
“等你有了真正喜歡的人,你就會明白了”只有真正愛上了一個人,才會知道情緒是會被之所牽引的。
“男人不以事業(yè)為重,怎么能整天兒女情長的”他可不想他跟百里重歸于好,他巴不得他們誤會越大越好,雖然這么想不好,但是,沒辦法。
“年哥,那天,你們那么晚才回來,是去了哪里?里里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他還是好奇為什么,那天他會送百里回來。
“沒有”說完看向了他,好看丹鳳眼瞇了瞇,“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為什么偏偏對她情有獨鐘!”
想起遇見她的時候,他的眼神也頃刻間變得柔情似水了。
“感情就是這樣,誰也說不準(zhǔn),沒遇見她的時候,我覺得這輩子可能娶誰都無所謂,反正都是一樣的,但遇見她后,我才知道婚姻不是能將就的,她是我第一次有了想牽手一生的女生,讓我怎么能不情鐘呢!”他靠在沙發(fā)上,低著頭,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翩翩貴公子樣子。
聽著他的話,慕年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忍不住攥緊了拳頭,那個該死的女人,怎么這么喜歡招惹桃花,一個接一個的,別人就算了,偏偏這個是司南,但是,沒辦法,對于她,他也是沒辦法放手的。
“想要追女人,還是先把自己收拾好吧,你這副模樣,哪個女人想要靠近你半分”他雖然不會對百里放手,但是,他畢竟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兄弟,他還是不希望他如此頹廢的。
“年哥,你跟我說句真話,你對百里不感興趣對嘛”他知道他討厭女生的接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內(nèi)心有點不安
他從來連女生看都懶得看,更別說,針對哪個女生了??墒菑膭傞_始見面,他就一直針對里里,這根本不像他的行為,當(dāng)時權(quán)當(dāng)是他討厭女生才這樣,但是,這兩天反復(fù)的想,覺得還是為了心安問一下。
聽到他這么問,慕年凝眉看著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司南捏了捏眼角,笑了笑“可是是喝醉了,有點糊涂了,年哥一向?qū)ε辉敢庥H近,怎么可能會看上里里呢?是我是糊涂了!”
聽著他很快就替他否定道,他也沒想著對他隱瞞,早知道更好。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淡淡的說道。
司南有點驚訝“這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就像你說的那樣,感情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準(zhǔn)呢!”
“那你的意思是,你承認(rèn)了你對里里有好感了是嘛”他本就泛著血絲的眼睛,此時更加紅了。
“我不否認(rèn)”他還是一如既往,那么慵懶隨意。
聽完這,司南猛地站了起來,沖向了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時候,你對她有這種感情的”,他為什么早沒有想到呢,他么冷漠少言的一個人,怎么會因為一個不喜歡的女生,而三番四次的這樣呢!
慕年神色頓了頓,看向了他“很久了”
的確是很久了,久到那個女人都不記得他了。
司南一把攥緊了他的領(lǐng)口,把他拉了起來“你說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怎么能有對她抱有想法!”
“不是已經(jīng)不是了嘛!”
“慕年”
司南憤怒的朝他吼了一句。
“怎么?連哥都不叫了”。
看著他一直一幅風(fēng)輕云淡,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他的臉色更是差了?p> “慕年,我再問你一句,里里要跟我分手,是不是也是你跟她說了什么”他覺得百里不可能什么都不聽,就要跟他分手的。
“都是事實的東西,你覺得需要挑撥嘛!”他說的是事實啊,他只是把本來就有的事情提前告訴了他而已,算不上挑撥。
“慕年,我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你是執(zhí)意要跟我搶百里是嘛?”
“算不上搶,是光明正大的追求和爭取,具體的都要看她本人的意思了!”她本來就是他的,何來“搶”這個字,他只是讓她重新回到他身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