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枝頭鳥兒清脆的叫聲,孩童嬉戲玩耍的笑聲,遠(yuǎn)處各色喝彩聲,到處都是歡樂。
年的氣氛,讓秦香笑容清淺,感受著人世間的美好!
院中,尚佳玉芯帶著巫溪、巫菓準(zhǔn)備著各色美食。
讓秦香以外的是,逸晨臨琪和小東也在,她是不知過年就是圖個團(tuán)聚,這些都是逸晨墨軒的安排。
沒去打擾在忙碌的幾人,秦香獨自向外走去,想去看看街上的熱鬧。
在府門外遇見下馬的逸晨墨軒,后面還跟著車駕。
“香兒,快看,誰來了?”
車簾掀開,溫和的笑臉看來,秦香靜靜看著來人,不知該如何表達(dá)心中的欣喜。
“香兒,看到娘,都不開心嗎?”
才月余不見,女兒就像不認(rèn)識一樣,這讓菱麒華妝有些傷心。
以前女兒最喜纏著她,撒嬌、讓她講故事,現(xiàn)在女兒統(tǒng)領(lǐng)四國卻少了以前的小女兒之態(tài)。
心中是又欣慰、又覺遺憾。
“娘,香高興,你和爹快進(jìn)屋吧!”
這是自己的父母,不能讓他們傷心難過,那就學(xué)著凡間兒女好好待他們。
走上前去,挽著菱麒華妝,對著慢一步下車的秦慶天清淺一笑。
領(lǐng)著他們進(jìn)府,這所府邸是逸晨墨軒找的,秦香也沒多問,她對住的地方?jīng)]多大要求,隨意即可。
經(jīng)過院子,菱麒華妝看到忙碌的一目,就帶著秦香走了過去。
“義母,義父,快坐!”
尚佳玉芯連忙招呼秦慶天夫婦坐下,親自給他們倒了茶。
給了逸晨墨軒一個贊賞的眼神,看來這個小叔還不是完全沒救,這樣就對了,秦香一定會從心里感激他的。
幾人坐在一塊兒,巫溪、巫菓和幾個婢女在做著各色點心。
無影帶著府中的小廝在掛彩,到處都是喜氣洋洋一片,為著晚宴做準(zhǔn)備。
“墨軒,一路走來,到處都在施粥,這點你做的不錯”
“小婿應(yīng)該做的,就是希望彌珠國能早些平穩(wěn)下來”
“嗯!不錯,來陪為父手談一局”
“好!”
在秦慶天和逸晨墨軒在一旁下棋,逸晨臨其、小東在一旁圍觀。
尚佳玉芯、秦香、菱麒華妝幾人,在聊著最近的趣事,三人說說笑笑,很是隨意輕松。
在朝明皇宮,秦香一直在修煉、忙著各種事物,一直都是尚佳玉芯在招呼秦慶天夫婦。
菱麒華妝很喜歡溫婉又爽快的尚佳玉芯,又聽說她和香兒姐妹相稱,也就順了二人心意,把尚佳玉芯認(rèn)作義女。
聽了她以前的遭遇,很心疼她,一個女人失去兩個孩子,還能不失本心,也算難得。
有了這一層,菱麒華妝一直都在默默觀察逸晨臨淇,不想義女在癡心錯付,毀了一身。
“他對你可還好?”
“義母放心,臨淇本質(zhì)不壞,就是之前被蒙蔽,他的改變很大”
“嗯!娘,淇王現(xiàn)在煥然一新,況且有香看著,姐姐吃不了虧”
上天有好生之德,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尚佳玉芯也是癡心人,狠心拆散,也是于心不忍。
清冷的眼眸瞟了小東一眼,秦香忽然想起一事兒。
“娘,二姐的駙馬素華肆文,當(dāng)年投敵叛國嫁禍岳鎬,已是留他不得”
“女兒依律辦理就是,那就是個混賬,你二姐已經(jīng)上吊,香消玉殞了”
秦桑雖不是親生,那也是在她膝下長大,是金枝玉葉,性子恬靜,就愛作畫。
在沒成婚前,素華肆文百般討好,殷勤備至,娶到手了,他的野心才浮現(xiàn)出來。
多次和秦雪練手暗害香兒,秦桑看不過眼,數(shù)次進(jìn)宮匯報與她,在香兒出嫁,夫君被算計,她也中毒渾渾噩噩時。
素華肆文徹底暴露丑惡的嘴臉,對著秦桑百般凌辱,動輒打罵,把她好好的一個女兒逼上了絕路。
遞了一封書信給秦香,菱麒華妝撇開臉,兩行清淚流下。
接過書信,其實就是秦桑的血書,看到秦桑數(shù)次逃跑,都被素華肆文抓回去吊打,都不顧她腹中的孩子。
放下書信,秦香不發(fā)一言的站起身,來到昨晚練劍的地方。
伸出手,遠(yuǎn)在彌珠國皇城和邢妝葉恒密謀奪取皇位的素華肆文,被秦香掐著脖子,驚詫的看著秦香。
“本帝不殺你,你不配”
砰!素華肆文被丟到了地上,仍不明所以,驚恐看著院中的人。
唰!秦慶天拔出一旁無影的寶劍,就要當(dāng)場刺死素華肆文,被秦香攔著。
“爹,何必臟了手,巫菓讓他嘗嘗,百蠱撕咬的滋味,不要讓他死了,先撕咬半月”
“是,香主”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爹還手握重兵!你們敢這樣對我”
輕蔑的看了素華肆文一眼,巫菓封了他的穴,讓他再喊不出半句。
拖著素華肆陽下去處理,免得大過年臟了地。
不明所以的逸晨墨軒,接過無影遞上的血書,一看,震驚萬分。
五哥送來消息,小東一家都是素華肆文設(shè)計陷害的,當(dāng)然素華丞相也沒到參與。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畜生不如,罪該萬死!